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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很多事情都被她拉偏了原本的軌跡,那么,接下來,她只要讓后續按照她的計劃發展下去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云夕眸中劃過一抹笑意,看上去愉悅極了。
獎勵?
丁夜眸光動了一下,他忽然扔下手中的柴禾,在衣服上認真的擦了下手,把手擦的干干凈凈,然后,迅速轉身,蹲在云夕面前。
他的手放在云夕身體兩側,一雙眸子灼灼看著她。
“怎么了?”
看著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云夕挑起眉,清靈的眸子看向他。
“我覺得,獎勵還是提前拿到才好,這樣,我做起事情來,會比較有勁頭。”
他喉嚨動了動,低沉又性感的聲音緩緩從薄紅的唇中溢出,眸中瞬間燃起了危險的火焰。
這副模樣,真的太熟悉了,每次在床笫之間、情動之時,他就會是這副模樣。
于是,云夕立刻就秒懂了,她低低的笑了一聲,清冷的眸子染上淡淡的戲虐。
“可是,獎勵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難道,我就不能自己選擇獎勵?”
說話的功夫,他的雙手已經不安分的鉆進了她的衣服里,常年干農活的手掌紋路粗糲且干糙,覆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起一陣仿若電流擊過的酥麻。
云夕不由的全身緊繃了起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決定不再繼續逗弄他。
“還是大白天呢,阿夜,你確定你要……”
話未說完,柔軟的唇瓣便被重重吻住,她所有沒來得及說出的話被吞掉,丁夜在她的身前,仰起頭用力吻著她。
“大白天又怎樣,又不是沒有在大白天做過……”
丁夜在她唇邊輕輕嘀咕了一句,隨后,再次吻上她。
云夕:……
就在丁夜去解云夕的衣服之時,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云夕耳朵動了動,立刻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躲開他的吻,抓住他在她衣服上作亂的雙手,丁夜正在興頭上,忽然被阻止,有些哀怨的看向她。
看著他這副模樣,云夕只覺得一陣好笑,“我聽到了敲門聲,有人來了。”
盡管她極力壓抑著,唇角依舊勾著淺淺的弧度,看的丁夜更加郁悶了,好事被打斷,她就這么開心……
他輕輕蹭了下她的臉,低低的聲音不滿的說道,“我沒有聽到,你聽錯了吧……”
“我肯定沒聽錯……”云夕笑了一下,以她的聽力,聽錯的可能性為負數,真的有人來找他們了。
她跟丁夜現在的動作太過親密,任誰一看都知道準備做什么,所以,她就沒叫系統幫她看來人是誰。
“不然,你先別亂動,好好聽聽看。”
她微微垂著頭,看著他在胸前拱來拱去的腦袋。
“不聽,管他是不是有人來了,來就來了吧,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打斷我……”
精蟲上腦的男人真的很可怕,也是異常的執著,丁夜低低的說了一句后,話音尚未落下,便張嘴咬住云夕衣服上的盤扣,用牙齒去解扣子。
瞬息之間,云夕的盤扣便被咬開了一個。
云夕:……
原來,男人精蟲上腦后,還可以變成小狗的!
她放開他的雙手,捧住他的腦袋,“阿夜,別亂動了,你可是村長,可能是村民們有事情要找你,也有可能,是村委會的人,你快去開門,聽話。”
“好吧,不過,你要加倍補償我才行。”
她都這么說了,丁夜就算在不愿意,也只好停下,但卻不忘趁機給自己謀福利。
云夕勾唇輕笑,低低的嗯了一聲,算作是答應。
見狀,丁夜心中終于滿意了,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復著身體的躁動,隨后,伸手輕柔的幫她去系解開的扣子。
扣好衣服后,又幫她從頭發到衣服整理了一下,確認沒有絲毫春光外泄的跡象后,才停止下來。
“那我去開門了。”
他在她面前起身,輕輕說了一句。
“嗯,去吧。”
云夕回了一句,然后,他就轉身出了門。
目送他離開,云夕視線移向旁邊的火爐,拿起鍋鏟繼續去攪鐵鍋內的藥汁。
剛才被他一攪和,這鍋藥差點過了火候,幸好還有辦法補救一下,否則,這些藥材就全部要浪費掉了。
院中。
丁夜皺著眉不悅的去開大門,他倒是想看看,誰這么惹人嫌,好巧不巧的來打擾他的好事。
嘎吱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推開,然后,丁夜就看到一個令他此生最厭惡沒有之一的人。
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精致絕俊的面容覆上一層冰霜,瞬間后悔他為什么要手賤來開門。
如果早知道是這家伙的話,那么,打死他他都不會來開門的。
不過,現在貌似也不晚。
想至此,丁夜抿著唇,一言不發的便準備將門關上,把人給關在門外,然而,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瞬間伸了過來,用力的按在門上,攔住他關門。
“來者是客,村長這么把客人拒之門外,有點不太好吧?”
隨著說話,周遇安一條腿伸進了大門內,俊美的面容平靜的看著丁夜,即便剛才差點被關在門外,他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惱怒和尷尬,平靜的有點不太真實。
“什么客不客的,我就是個粗人,你跟我說話,不必這么文縐縐的,我的地盤不歡迎你,如果周同志還有自知之明的話,請自動離我遠一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不招惹,以后才能相安無事。”
丁夜冷冷的看著他,沉沉吐出一段話。
就這家伙曾經跟云夕的關系,就決定了他無論如何,都對這家伙生不起好感。
只要想到云夕之所以會來唐家村這窮鄉僻壤,全是為了這個家伙,他就嫉妒的想要發狂。
雖然明知道那段關系已經是過去了,雖然知道如果沒有這家伙,他可能都遇不到云夕,更別提能娶到她,這家伙也算他跟云夕的紅娘,但他依舊還是嫉妒、依舊還是不忿。
特別是這家伙還負了云夕,還在他跟云夕結婚之前,三番五次的阻撓,他就更想弄死這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