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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我已經后悔了。
夜色下,男人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的啞,低低的,吹著寒風吹打在顧時藍的耳畔。
顧時藍心頭一緊,望著男人深邃的眸子,沉住氣問:“所以呢?”
所以,他是不是該給她一個很好的交代。
從一開始的隱瞞,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他的所有想法以及接下來的行動。
慕靳晟緩緩開口:“我和謝桁生意上有些矛盾,我擔心他會把目標放到你身上,所以那天我回國,就沒有第一時間找你。”
可是他忽略了,就算謝桁調查不到顧時藍身上,還有池宴那邊。
池宴是勢必要將顧時藍拉下水的。
顧時藍挑眉,“所以,你故意和別人鬧緋聞,就是為了轉移謝桁的注意力,想要讓他誤導他的判斷?”
“嗯。”
“既然只是利用別人鬧個緋聞,那采訪是怎么回事?我可記得,我們慕總很少接受采訪的。”
“緋聞是陳記者自己鬧出來的,我只不過是將計就計,可說到底還是把她推向危險,所以,給她一個采訪,算是間接的給了她好處費。”
顧時藍:“……”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做生意,想得倒是周全。
慕靳晟抬手摸了摸顧時藍的腦袋,“之前我以為藏著你是對你最好的保護,經過這件事,我發現將你坦蕩蕩的護在身旁,才能夠更好的護著你。”
“你就沒有想過,我其實根本不需要你的保護,而且還能很好的成為你的支撐。”
她要的從來不是他為她撐起一片天地,而是能夠和他肩并肩,站在最高處。
慕靳晟低低一笑,“等我什么時候支撐不住了,你再站出來,現在你男人還有這個能力。”
顧時藍實在是無奈。
所以說到底,他還是沒有跟她坦誠池宴和周邢在這件事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又和謝桁有什么聯系。
一個謝桁根本不值得他這樣謹慎,如果不是因為池宴動了什么手腳,他又怎么會這般!
顧時藍深呼一口氣,既然他不主動提起,那她只能暗中調查。
當晚,慕靳晟便住進了顧時藍的房間。
在慕靳晟洗澡時,顧時藍收到了吳昊的私密信息。
她走到陽臺,將電話撥過去,“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吳昊語氣有些凝重,“老大,就在剛剛,您的玉牌出現了。”
顧時藍眸子一瞇,嘴角勾出一抹笑,“池宴?”
畢竟,如今能夠得到那枚玉牌的人只有她的父親和池宴。
“不是,是……周邢。”吳昊沉聲說著,畢竟那枚玉牌,是他們的標志。
曾經一度,內部所有的行動,都是由那枚玉牌操控著。
見玉牌如見人,那是代表著時藍身份的象征。
夜色下,顧時藍嘴角的弧度加深,帶著一絲冷意,“在此之前我竟不敢下定義,卻不料,池宴真的和周邢掛上了勾。”
那個曾經正直的眼中只有國家的男人,也會走這樣骯臟齷齪的一步。
池宴就這么期盼著她再死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