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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藍抿了抿唇,他竟然知道他的貨是被她搶的?
他是把她當成時藍,還是……
慕靳晟知道她不想被他認出,并沒有點破,看了眼雷震,聲音不帶絲毫起伏的開口:“這樣的人,話不可信。”
就在顧時藍發呆時,身后的陳澤不知什么時候把腿上的刀拔了出來,直接沖著她的身后刺了過來。
慕靳晟一把將她拉入懷里,一個側身擋住刺過來的刀子。
鋒利的刀刃從他胳膊上劃了過去,將他的外衣割出一條縫隙,表面瞬間留下一道血痕。
顧時藍一驚,失控的開口:“你沒事吧?”
慕靳晟抬腳將陳澤踢飛,低頭看著她,這么近的距離,他能感受到她眼中的驚慌與擔憂。
顧時藍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眼里只有他胳膊上的傷。
她一把將他衣袖撕開,用手捂住他的傷口,想要給他止血。
為什么跟她在一起,他卻要受傷!
“我沒事。”慕靳晟聲音淡淡的,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離。
他的聲音將她喚醒,她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好像他的傷口沒有往外冒血。
她用手背將他的傷口擦了擦,愕然發現,他胳膊上的血漬,是那把刀上沾著的,所以這血是陳澤的。
刀子把他衣服劃開,并沒有傷到他的皮膚。
顧時藍看著手上的一片紅,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本來擔憂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尷尬。
她和他拉開距離,順便將手上的血嫌棄的抹在他的衣袖上,神色回復正常。
雖然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還是有些心虛。
幸好帶的變聲器,不然剛才失聲豈不是被他聽出來了。
她輕咳一聲,微微垂著頭,躲著他視線,說了句:“剛才,謝謝。”
慕靳晟看了眼陳澤,“你要怎么處理這個人?不如,交給我。”
交給他?
他能怎么處理?
陳澤和雷震不同,陳澤臥底出身,可是沒有留下任何的檔案,負責他的人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的證據。
所以就算判刑,陳澤也判不幾年,和他的罪行完全不符。
見她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慕靳晟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將人拖走。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大哥,那批貨已經翻出來了,藏在水下,貨量超級大,賣出去的話能價值十幾個億。”
釋景言說著,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黑衣人”,上下打量一番,“女人?”
這種場合,竟然有女人出現?
還包得嚴嚴實實,見不得人似的。
黑衣女人……
釋景言猛地想起什么,“大哥,這個女人還不會就是搶我們貨的那位吧?”
顧時藍覺得頭大,這時吳昊走了過來,“老大,池中將來了。”
顧時藍點點頭,對慕靳晟說了句:“先告辭了。”
她不想跟池宴打照面,有慕靳晟在,善后的事情也不需要她。
釋景言還處在震驚當眾,見“黑衣人”要走,大步上前,“你站住,我告訴我,你是怎么攻破我的防火墻的,我竟然斗不過一個女人?”
這個仇他一直記在心里。
貨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傷了自尊,很沒面子!
慕靳晟冷眼看著他,“去善后!”
釋景言覺得很是不滿,為什么這位爺遇到這個神秘的女人,絲毫不驚訝不好奇。
“大哥,這個女人什么來頭,你就不想扒一扒?也太沒有好奇心了。”
慕靳晟眼神涼涼的掃了釋景言一眼,徑直離開了。
釋景言:“……”
是不是他除了甩他的那位,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無動于衷?
話說回來,這個“黑衣人”才配得上他大哥嘛!
腦子里突然浮出顧時藍記仇的臉,釋景言想了想,那位也不是好欺負的這兒,他大哥都不打算換人,他也只能認了她那個大嫂。
顧時藍開車離開時,正好和池宴的車隊擦肩而過。
想到雷震的話,顧時藍緊緊的攥著方向盤,眸色越發的深。
如果雷震說的是真的,池宴明知她有危險卻放棄了她這個棋子。
只是池宴就算了,如果她父親也知情……
顧時藍沒有往下想,心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深呼一口氣,依舊擺脫不了那種感覺。
碼頭上。
池宴下了車,看到慕靳晟在,臉色沉了沉,“慕少怎么管我我這邊的事情了?”
慕靳晟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池宴,這么一件事,你似乎處理起來十分的費力,既然這樣,我便幫個忙,不用感謝我。”
池宴看著趴在地上的雷震,雷震嘴里念著時藍的名字。
池宴一怔,想起來剛才開走的車子,轉身就要上車。
慕靳晟上前一步,攔住他,“池宴,我已經人和貨都給你處理好,你就打算這么走了?難道想要我把人帶回去?”
池宴看向慕靳晟,“慕少,你是不是……認識時藍?”
慕靳晟嘴角一勾,“和你有關?”
“她人在哪里?她剛才是不是在這里?時藍沒死是不是?”池宴追問。
慕靳晟冷冷的勾唇,“她已經死了。”
“不可能!雷震說見過她!”一向穩重的男人,一時間失了控。
慕靳晟并沒有理會他,直接離開,走了兩步,他側頭看向池宴,“你當初出賣她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她死不死都和你沒關系了。”
池宴有些不穩的后退兩步,愕然的看向慕靳晟,“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們南邊的事情和我無關,既然人已經沒了,何必還要執著?”慕靳晟丟下一句,大步離開。
他剛才的話,本是試探池宴。
可是池宴的反應,倒出乎他的意料。
他到底希望,從今往后,南邊的事情和他無關,看來不能讓他如愿。
回去的路上,釋景言疑惑的問:“大哥,你跟池宴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慕靳晟閉著眸子休息,薄唇動了動,“現在知道自己為什么連個女人都斗不過了?以后別再小瞧女人,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釋景言沒有等到他的話,也沒深想,只是覺得有被他侮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