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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作為軍人,生前以任務為主,死后同樣要有利用價值。
這就是他們的命,逃避不了。
就在這時,病房內傳來一陣躁動,醫生通知,病人已經清醒了。
一群人紛紛上前,一聲阻攔著,只允許大家依次進入病房探望。
顧時藍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那邊的動靜。
就在這時,她看到池宴向她走了過來。
池宴神色疏離,淡淡開口:“時叔醒了,顧小姐是在等這個消息嗎?”
顧時藍暗暗松了一口氣,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后的走廊,“池念驍呢?”
“他去跟醫生詢問病情了。”池宴在椅子上坐下,看向顧時藍,“顧小姐,我們聊聊?”
顧時藍低頭看著他,然后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池先生又想跟我聊什么?時先生醒了,你不需要去陪床嗎?”
“你似乎很關系時叔,兩次時叔進醫院,你都跑來看他。”池宴語氣淡淡的,“時叔又不是池念驍的父親,顧小姐這么上心,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顧時藍知道池宴一向疑心重,她若無其事的開口:“念驍說,時先生是他很好的朋友的父親,他那個朋友已經去世了,所以希望帶我來看看。”
池宴挑眉,“顧小姐,時叔的女兒叫時藍,而你現在又和池念驍在一起,你說這是不是巧合?”
聞言,顧時藍坦然的對上池宴探究的眸子,唇角微微一勾,“所以,池先生認為,池念驍把我當成了替代品?就算如此,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池先生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余了?”
池宴望著顧時藍的眸子,“你和她,確實很像。”
除了容貌,那神色,那氣場,像極了時藍。
池宴想到雷震的話,時藍沒有死。
他一直暗處調查,卻并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那晚在會所對雷震動手的人,到底是誰,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讓人無跡可尋。
顧時藍淡淡一笑,“這個世界長得像的人太多了,池先生想表達什么?”
“不是長相……”
池宴緊盯著顧時藍,似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話鋒一轉,“顧小姐和慕靳晟似乎關系不一般,有些事情,池念驍不在意,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的和池念驍是男女朋友關系,就不要和慕靳晟有牽扯。”
顧時藍站起身,“再說一遍,這是我的私事,池先生手伸得太長了。”
話音落,她轉身就走。
突然身后一只手伸了過來,她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
池宴本來只是試探的襲擊,可沒想到顧時藍反應迅速的將他的攻擊擋住。
他眉頭擰了起來,一把抓住顧時藍的手腕,死死的鉗著,“你到底是誰?”
不只是神色像,就連這身手,也像極了……
“哥,你在干什么?”
池念驍走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一把上前抓住池宴的手臂,想要將兩個人拉扯開,可池宴緊抓著顧時藍的手,絲毫沒有松懈。
池宴緊緊的盯著那張陌生的臉,想要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