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軍事分為兩方。
慕家和當初的顧時藍父親同屬北方軍線。
而池家和時家歸屬南方軍線,其中時航是南方軍線的首要領袖者。
作為第一把手的時航,唯一的女兒時藍,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佼佼者。
只可惜,年僅22歲,就遭遇了意外。
這些,是軍方眾人皆知的。
慕靳晟雙手環在胸前,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手臂上敲打著。
他的視線鎖著那抹身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祁懷見男人不說話,自顧自的說著,“池家和時家的關系,世代交好,不只是池念驍和時藍的關系好,池家的長子池宴,還是時藍的未婚夫。”
“可笑的是,兩個特別有默契的搭檔,同時執行任務,時藍意外身亡,而池宴卻成功的將任務完成,凱旋歸來,加官進爵。”
“池宴是當下潛力最大的年輕人,如果不出意外,時航的下一個接班人,便是池宴。”
慕靳晟眸光一轉,“這個意外,軍方調查的結果如何,自己的女兒死了,時航沒有著重調查是否是意外?”
“事后調查結果,是那幫黑勢力內部引起的黑吃黑,攪了軍方事先布好的局,才導致了時藍的受害。”
這個結果,有些太過敷衍。
明顯就是拿來應付流程的,所以堂堂一名少將,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祁懷語氣有些惋惜,“據說時航對這個女兒嚴苛到幾近變態,完全把時藍當成機器一樣培養,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成果突然死了,對他打擊應該很大。”
慕靳晟抿著唇,神色淡漠。
片刻之后,涼薄的唇動了動,低沉的聲音響起:“去查一下時藍,我要她的所有資料。”
祁懷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的不情愿,“大哥,我能查出來這么多,已經不容易了,時藍就算死了,也是軍方的重要人物,查她生前的資料,這不是為難我嗎?”
慕靳晟淡淡瞥了祁懷一眼,“有什么事情是你祁大律師辦不到的?”
祁懷:“……”
他完全不明白,這么多年,南北軍方互不打擾,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去調查南方那邊的事情。
不管是池家還是那個時藍,都和他們沒什么關系。
難不成,就因為時藍和他家這位名字相似?
這邊的飛鏢比賽已經有了結果。
第一局,顧時藍只是想要敗敗釋景言的銳氣,接下來兩局,她估算著分數,正好和釋景言打了個平手。
畢竟連續讓釋景言輸兩次,確實有點不給他面子。
即便是打了個平手,釋景言已經覺得很沒面子了。
畢竟對手是一個小女生!
他覺得十分的憋屈,就算他比不過他大哥也就算了,就連他大哥的女人,他都比不過!
真是沒天理!
這時,慕靳晟走了過來,看到比分,淡淡的瞥了釋景言一眼,那眼神毫不掩飾的嘲諷。
釋景言整個人都不好,“大哥,要不你試試?說不定你能輸給你家這位。”
顧時藍被慕靳晟扶著坐回沙發上,聽到釋景言的話,眸中帶光的看向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