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一條一條的床單撕下來,小孩兒身上總共就一處傷口,就在脖子上。
也不知道下手的人究竟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幾歲的小孩兒被抹了脖子,而且,極有可能還是最親的親人做的。
孩子當時要是睡著的還好,也就不會看到兇手的臉,那樣的話,對于是不是親人傷害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當然不會有心理上的陰影。
但,就目前所看到的案發現場痕跡,事實上,可能并沒有那么理想。
要是孩子是睡著的,不是應該在床上嗎?
為什么是躺在地上的?
心臟復蘇做了五六分鐘,小孩兒終于恢復了微弱的心跳。
蘇知孝也累的跌坐在地上,而崔星燃那邊,已經小心翼翼的給孩子包扎好脖子上的傷口,同時按著能快速止血的穴位。
目前,滲血的速度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
孩子脖子上受傷,不能抱也不能背,只能用擔架或者板子之類的抬。
村里的路太窄,車子都停在村外呢,開不進來的。
崔星燃提議道:
“蘇警官,你和安杰把孩子抬出村,我留在這兒。”
蘇知孝卻決絕了:
“還是我留下吧,你們男孩子速度更快一些,盡快把孩子送醫院,就多一分的保障。”
事的確是這么個事。
男生的腳程的著實比女生腳程快多了。
沒辦法,這就是男女之間天生的區別。
但,崔星燃和范安杰擔心的是這里本就是案發第一現場,很可能那個神秘人就藏著不遠的地方盯著看呢。
萬一兩人都走了,留下蘇警官一人,那神秘人出手傷人怎么辦?
蘇知孝又不傻,哪能看不懂崔警官他們的顧慮?
“放心吧,他不可能在現場的!”
前面三起案件,都沒在現場發現過那神秘人的痕跡,這次也不會例外。
因為,一個人的行事風格是不可能突然發生改變的。
那個人,只喜歡躲在黑暗里,瞧瞧看著這些慘案發生,對于他來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享受精神的升華。
而且,自己雖然是個女同志,但真的也沒那么弱不禁風好嗎?
擒拿格斗術還是會的,體能方面雖說不上多優秀,還是每次及格啊。
現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崔星燃和范安杰還能如何?
只能同意。
“安杰,拆門。”
“好。”
實在找不到適合抬人的板子之類的東西,只能拆門了。
幸好是在農村,用的門還是以前的老式木門,拆也很好拆的。
這番動靜,當然驚動了周圍的鄰居。
有人想踏進來看,崔星燃急忙阻止:
“這里是案發現場,所有人不準靠近!”
現場痕跡要是被破壞,崔星燃這個痕檢的工作就很麻煩了。
剛剛搶救都不提了,生命至高無上嘛。
看熱鬧的幾個鄰居聽到里面居然成了案發現場,都愣在了大門外。
這時,崔星燃從屋里出來,警服上還沾著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掏出警官證:
“我們是京北市局刑警大隊的,現在,這里發生了命案!”
“警察同志,這,怎么就發生命案了呢?明明晚上吃飯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呢!到底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