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姝凝眉,臉上寫著我不信三個字。
“真的。”
男人解釋,“我當時也不想睡覺,剛好它在身邊,就陪它玩了玩而已,你別多想,我好著呢。”
他神情實在是太認真了。
認真到像是在說一件正經的事情一般。
郁姝見他如此,也不好再多問什么。
她道:“既是如此,那便也沒什么了,你若是有事兒,一定得告訴我。”
“你放心吧,我不會瞞著你的。”
霍小公子一本正經的說,郁姝點了點頭,放下心來了。
到了后面,霍庭玉都不去上朝了,日日盯著郁姝,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生了。
霍家人對此皆哭笑不得。
“你不去上朝,會不會不太好啊。”郁姝問他。
男人正趴在她的肩頭,閉著眼假寐。
聽了她的話,他懶洋洋開口:“有啥不好的,沒事,別擔心。”
郁姝見狀,便也沒問了什么了。
突然她想起三皇子來,又問:“三皇子的事兒怎么回事兒呀,他不是一直在跟太子敵對嗎?怎么突然就降了。”
說起三皇子,就連霍庭玉都一臉佩服。
“他有病。”
男人言語中帶著幾分嫌棄,“真的有病。”
郁姝:......
她捏了捏男人的臉頰,道:“你好好說,別插科打諢。”
“我沒有。”
霍小公子委屈屈,“他真的有病,壓根兒就沒有什么羽翼,頂多幾根毛兒而已,居然敢跟太子對上。”
郁姝好奇,“那你們,還有太子,都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嗎?他沒有羽翼,是怎么跟太子斗的?”
“他太能演了。”
霍庭玉漫不經心道:“手下的人,雖多,但能用的只有幾個,他極能營造聲勢,后來因為有池青涯在,好幾次與太子交手都勢均力敵,因而我們都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
“既然他這樣,為何池青涯還愿意與他為伍?”郁姝不解。
霍庭玉笑,“池青涯也被他騙了唄。”
二人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提起了不太愉快的人。
男人當即兇巴巴道:“你不準想他!”
郁姝拍了拍他后腦勺,“是你先提起的。”
“那你也不準想!”
“好好好,我不想。”郁姝順著他的毛,想了想,還是說:“他現在怎么樣了?”
霍庭玉扁扁嘴,道:“能怎么樣,被關在牢里,以度余生唄。”
“不判處死刑嗎?”郁姝問。
男人心里的酸泡泡就沒停過,“不判,太子說就這樣關著他,這滋味也不好受。”
郁姝哦了一聲,她一臉若有所思。
想了許久,她還是打算開口,“潮生哥哥,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立馬回絕。
郁姝一愣,她垂下眼眸,沒有說話了。
霍庭玉見她如此,吸了吸鼻子,退了一步,“那好吧,你去看他吧。”
郁姝眼睛一亮,她對上男人委屈的眸子,心里有些虛,卻又覺得有些好笑,“我只是想去問他一些事兒,沒什么的,你別吃醋。”
“我才沒有吃醋。”
男人伏在她膝頭,酸不拉幾道:“你去就去嘛,不過我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