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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池青涯你們都看我干嘛。”
霍庭玉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我媳婦兒。”
眾人都笑了起來。
他這一插科打諢,氣氛輕松了不少。
霍瑯看著太子,道:“殿下是如何想的?”
太子李裘:“我認為當下最要緊的就是”
夜深人靜。
霍庭玉早早的捎來口信,說是夜宿太子府了,讓她不要等了。
郁姝卻遲遲沒能睡著。
她披著衣袍站在窗邊,看著廊檐下隨著風忽明忽暗的燈籠,嘆了口氣。
“夫人可是睡不著?”
景春進了屋來。
郁姝剛想說話,就聽嗖的一聲,景春兩眼一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郁姝大驚。
剛想說話,后頸就傳來一陣疼痛,她往后一倒,昏了過去。
一名黑衣人扛著她就駕馭著輕功離去了。
攬月樓倒了一片的人。
有身著黑衣的暗衛,有丫鬟婆子,有的是死了,有的被迷暈了。
池家。
池青涯看著眼前昏迷的女子,輕笑一聲,“干得不錯。”
黑衣人沉聲道:“霍家當真是如鐵通一般,我們五人前去,僅我一人活著出來,大人可莫要辜負了我們的一片忠心。”
“自是不會的,重重有賞。”池青涯笑得很愉悅。
畢竟是那位培養出來的死士,當真是厲害極了,雖死了四人,但到底是將事兒給辦成了。
黑衣人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但還是有一人跑了,大人恕罪。”
池青涯漫不經心道:“怕什么,即便是去通報了,也晚了,人已經在我這兒了。”
他想了想,還是吩咐道:“去安排馬車,我要出府。”
“是。”
太子府燈火通明。
霍庭玉咬牙切齒看著眼前身負重傷的人,“你說什么?”
暗衛額角滴落冷汗,他忍著身上的傷,稟道:“夫人有難,對方五人,各個身手不凡,重傷了咱們其他所有兄弟,僅我一人逃出來通報大人。”
霍庭玉當即拿著刀連夜策馬回了霍家。
回到攬月樓的時候,一地的人都還沒醒來,暗衛死的死,傷的傷,有的是霍家的,有的是來劫持的。
他紅著眼召集所有錦衣衛全城尋人。
聽說霍家的一位重要寵妾丟了,現在都翻天覆地的找著呢。
眾人搖頭晃腦,皆嘆息:真是美色誤人。
霍家為了郁姝的名聲著想,他們并不敢直接道出是她失蹤了。
霍家主屋。
“此事一定是池青涯的手筆。”霍懿沉聲道。
霍知白搖頭,“潮生今日攔了他好幾回,他都矢口否認。”
“出事了。”
宋明辜進屋來,他掃了一圈,沉聲道:“潮生硬闖了池家。”
“什么?!”
池家,大門口。
池青涯沉著臉看著霍庭玉,道:“潮生大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素來膽子大,你不會才知道吧?”
霍庭玉那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不停的巡視,雖說著不著調的話,可話中始終帶著幾分殺意。
池青涯壓根兒不懼他。
“潮生大人這一番搜索,可搜到了什么?”池青涯冷著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