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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聲揉了揉鼻子,甕聲甕氣道:“好嘛,我不這樣就是了。”
“安寧真厲害。”
霍庭淑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笑嘻嘻的感嘆道:“她小小的一個,實際上居然這么厲害呢,看不出來啊。”
秦聲也笑,“你們霍家的人,都很厲害優秀。”
這馬屁拍對了。
霍庭淑哼了一聲,傲嬌道:“那可不是。”
想了想,她問:“郁菱怎么樣了?”
郁菱被打了二十個板子。
她身邊知情的丫鬟婆子及那個胡亂報信的丫鬟都灌了啞藥發賣了。
至于郁菱,她若能撐過去就活著,撐不過去就算了。
結果,她活了下來。
霍庭玉當著眾人的面對著宋明辜說,“倘若這人還敢作妖,那你們二人便自己出去自立門戶吧,我們霍家要不起。”
宋明辜倒也真誠,他發誓不會讓郁菱出院子一步。
眾人這才滿意了。
院子里燈火通明。
郁菱趴在床上,臀上剛上了藥。
她扯了扯嘴角,看著男人,說:“我幫你辦事,最后還落得這個下場。”
“幫我辦事?”
宋明辜輕笑一聲,他走近床榻。
“你再說一遍?”他眼底殺意暴起。
郁菱絲毫不懼,“我說得有錯嗎?”
她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這不是,你讓我做的嗎?”
“你他媽放屁!”
宋明辜氣得口不擇言,“我是讓你將她送到我的床上,誰讓你將她送到旁人的床上去了?郁菱,你好大的膽子,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見他突然伸出手,掐住郁菱的脖子,漸漸用力。
郁菱慢慢的呼吸困難,到后邊兒是完全呼吸不上來了,臉憋得通紅。
就在她眼前開始發黑的時候。
就在她以為她真的要死了的時候。
宋明辜松開了她。
“我是不會殺了你,但為了懲罰你,還是讓你受點苦楚吧。”
他冷眼看著她,拍了拍手。
“你要......咳咳咳......你要干什么......”郁菱不停地咳著。
有人端了一盆水進來。
宋明辜朝那人抬了抬下巴。
那人便將一盆水盡數倒在了郁菱的臀上。
“啊啊啊啊啊啊!”
院子里響起了她凄厲的尖叫聲。
原那是一盆辣椒鹽水。
她將嘴唇都咬破了去,嘴上都是血,滿頭都是汗水。
“好好受著吧。”
宋明辜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出了屋子。
他吩咐道:“好生看著,莫要讓她死了,有什么事找大夫去。”
臀上傳來尖銳刺痛,又癢的感覺。
她伸出手去抓了抓,抓了一手爛肉和血。
她尖叫著甩開手。
一手的血。
她趴在床上,受著折磨。
霍庭淑白天睡夠了,這下睡不著了,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發呆。
“稟姑娘,是小公子來了。”
她神色淡淡,頷首應了一聲。
宋明辜站在她不遠處,朝她道:“抱歉,阿姐,讓你受苦了。”
“我沒受什么苦,倒是你那姨娘,只怕是慘得緊吧。”她笑了笑。
宋明辜面色未改,道:“那是她應得的。”
“你就是為了來道歉?”她握著秋千兩邊的繩索,腳尖一下一下點著地。
宋明辜沉默著。
院子里響著蛐蛐聲、蟬鳴聲,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