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知說著就有些心煩,“說要加一把火,也不說往哪里加,三哥真是越來越糊涂了。”
“殿下可要慎言,隔墻有耳啊!”
納蘭鈺兒嚇得不行,生怕被人聽見了去。
李意知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隔墻有耳?即便是有耳,我也能給她割下來了。”
“是是是,殿下手段高明,不過這把火,到底該怎么辦?”
“這把火...”
李意知微瞇著眼思量著,一手撫摸著小腹,見她輕輕笑了起來,“這把火,不如就加給郁家罷。”
“可是郁家向來中立,也不依附誰,這把火燒過去,可是有些不妥當?”納蘭鈺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卻見李意知頓時眉目冷厲,她看著納蘭鈺兒,道:“你敢質疑我?”
此時的她,有些可怖,周身戾氣頓起,嚇人得緊。
“不敢不敢。”
納蘭鈺兒頓時就跪在地上,額角盡是冷汗,“我只是......我只是有些疑惑罷了,殿下不方才還說我蠢笨如豬嗎?我這不就蠢了去,沒領會到殿下的意思。”
“哼。”
李意知抬了抬下巴,“說你蠢笨如豬,你自己倒是眼巴巴的靠上去了,罷了罷了,那本殿下就來與你說道說道。”
“這郁家啊......”
這日天氣晴朗,郁姝正在院中修剪花枝。
“明月,咱們出去走走吧?好不好?這么些日子,都快給我悶壞了。”
霍庭玉跟在她身后。
郁姝拿著剪刀,修剪那些爛掉的,壞掉的花枝,聽了少年這樣說,便笑道:“今日怕是不行。”
“為何?”
見修剪得差不多了,郁姝便將剪刀遞與問冬,拉著霍庭玉坐了下來。
“前兩日璨璨和泱泱給我遞了拜帖來,說是今日要來看望看望我。”
她這么一說,少年頓時興致就低落了。
“那你今日要陪別人啊?”
“你也可以在旁邊一起說說話啊。”
郁姝笑著看他。
“你們女子說話,我干嘛坐在旁邊。”
霍庭玉嘟囔著。
不多時。
郁姝、徐泱泱、時九璨三人坐在屋子里說著話,每人手里都捧著一個手爐。
而少年則是坐在郁姝身邊,百無聊賴的翻著書看。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聽我們姑娘家說話啊?”
時九璨不滿。
霍庭玉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樂意聽你說話啊。”
說著,他還往郁姝身邊靠了靠。
郁姝抿嘴笑了笑,沒理他倆,轉頭看著徐泱泱,問道:“許久未見了,近日來可好?”
“一切都好。”
徐泱泱笑著看她,“只是瞧你,好似憔悴了些許。”
“近日來操心的事兒多,是有些忙碌。”
郁姝抬手提起茶壺,給她們斟滿了茶水,“這一忙,便忘了約你們出來說說話,見見面什么的。”
“唉。”
時九璨嘆了口氣,她看著郁姝,道:“這成了親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
說著,她還與徐泱泱相視一笑。
郁姝無奈,“這么久沒見,你們一上來便打趣我來了。”
“璨璨近日來怎么樣?”
郁姝看著時九璨,“你與那些個郎君怎么樣了?”
“無疾而終了唄。”
時九璨垂眸理了理衣袖,語氣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