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熬夜通宵,在別墅里睡了整整一天,這才下山。
黎七念和江妄剛回到基地門口,就發現門口停了一輛陌生的車。
她好奇的進屋,一眼就看見客廳里站著的樓管家。
“你怎么來了?”
她對這個規矩一套一套的管家并沒有太多好感。
“小少爺,樓先生讓我接您過去。”
樓管家對這位張揚跋扈的小少爺也沒有好感,只不過職業素質占了上風,礙于管家的身份,他還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黎七念早就把這養父忘的一干二凈,頗為詫異:
“他找我又有什么事兒?”
“老爺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豈敢過問?”樓管家一臉的不贊同。
黎七念:“………”
老頭,醒醒吧,大清早亡了!
眾人平等的文明社會,居然還有“奴”性如此深厚的人,也是一道奇觀。
“我不去。”
黎七念不想和臭老頭打交道。
“抱歉,小少爺,您必要去。”樓管家對樓城霄的命令格外聽從。
黎七念:“………”
樓管家和她面面相覷,似乎只要她不答應,他就會一直守在這里。
“行……我去。”
半個小時后,黎七念敗下陣來。
黎燼幾人似乎出門吃飯了,基地里沒什么人,黎七念擔憂的看向江妄。
“不用擔心,我回江家。”江妄一眼明白她的擔憂。
“這樣也好,畢竟你過生日,江爺爺肯定很想你。”
黎七念和江妄做好安排,這才隨同樓管家去了山莊。
“小少爺,今晚您就住這間房。”
樓管家將她帶去二樓的臥室。
黎七念并不想留宿:“樓城霄呢?”
“老爺在院子里。”
黎七念直接轉身去了院子,院子里,一道修長儒雅的身影提著黑色的長嘴噴壺,正低頭澆灌著院子里的植株。
“樓先生。”
黎七念在他背后站立。
“你這急急躁躁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
樓城霄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干凈整潔的像剛從宴會里出來的矜貴紳士,他忙于手下的動作,頭也沒回的開口,依舊不疾不徐的澆花。
黎七念默默看向他手中的噴壺。
按理說院子這么大,里面的花草樹木自有園丁會打理,根本用不著他這位主人動手,可偏偏樓誠霄卻樂在其中,澆花的動作輕柔緩慢,仿佛手下是一條剛出生的小生命。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基地,自然急躁。”
黎七念側面拒絕了他讓自己留宿的要求。
樓城霄伸手撫摸手下初生的嫩葉:“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我這人毛病多,認床,在外面根本睡不著。”
黎七念拒絕的更加徹底。
樓城霄對她的反應一點也不奇怪,將手中的水壺隨手交給管家,接過管家遞來的手帕,優雅的擦了擦手,隨意道:
“既然你這么不想解毒,那你就回去吧。”
黎七念:“??”
她愣了一秒,皺眉追問道:“你有辦法?”
她原本以為,除了貝蒂以外,根本就不存在第二種解毒的法子。
“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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