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
“父親，告辭，”
季節拉過黎七念，轉身離開。
黎七念被塞進副駕駛座時，還一頭霧水。
季節坐上駕駛座，皺著眉頭：“安全帶。”
她緩緩將安全帶系上，在心里瘋狂嘀咕。
這人以前也不愛這么多管閑事啊……
車子緩緩駛出山莊。
黎七念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終于忍不住了：
“我說季大隊長，你這車速，是在遛狗呢？！”
慢的令人發指！
季節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哦。”
也不解釋，終于提高了一點速度，將車速控制在了40碼左右。
好不容易終于進入市區，季節去的地方卻不是基地或警局，而是——
商城。
黎七念跟在他的身后，進入了商城。
恰巧有一個女裝大佬在舞臺中央跳舞，還穿著拖地的長裙子，看起來是在演喜劇。
季節突然停下腳步：“好看嗎？”
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穿著小裙子嚶嚶嚶，滿臉的腮紅，腿毛都沒刮干凈，這畫面能好看到哪里去？！
黎七念無語：“你應該問，恐怖嗎？”
季節點點頭，意有所指：
“在心理學上，有一類特殊的群體，總有穿女.裝的癖好。”
黎七念想了想一群壯漢穿裙子的畫面，胃里的食物又在沸騰了。
她皮笑肉不笑：“……哈哈哈，尊重個人愛好。”
季節點頭：“對應的，還有一類女人，總有穿男裝的癖好。”
他認真轉頭黎七念，仿佛是在討論一個嚴肅無比的學術問題：
“你對這類人怎么看？”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男裝，眼角抽搐。
她還能怎么看？？
“挺好的，挺有個性。”
季節：“你真這么認為？”
黎七念：“當然！”
季節又陷入了沉默，這時，一群小朋友嘰嘰喳喳打鬧。
“丫丫，你的裙子好漂亮～”
“是麻麻新買的！”
“我想摸一摸！”
“我也要摸！！”
一群扎著小辮子的小女孩，圍著一個穿公主裙的小朋友，興奮討論著她新買的裙子。
季節指著那條裙子：
“你覺得好看嗎？”
黎七念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蓬松的粉色蛋糕裙，腰間別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好丑。”
她眼露嫌棄的出聲。
季節：“………”
這個妹妹，好像和普通女孩子真的不太一樣。
“丫丫，他說你裙子丑！”
有耳朵尖的小朋友偷聽到黎七念的話，開始告狀。
丫丫抬頭看了一眼黎七念，眼淚汪汪：
“你才丑。”
“嗚嗚嗚嗚這個哥哥好不講禮貌，我要找麻麻……”
玻璃心的小朋友徹底委屈了，眼睛含著一汪淚珠，開始跑去找媽媽。
隔著玻璃窗，她能看到一個婦女抱著丫丫，對著自己的方向指指點點，似乎在討伐著她。
“季美人，咱們還是快走吧。”
黎七念腳底抹油，催促著他離開。
季節淡淡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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