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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成林攸地抬頭：“三少，你是想說那家伙是隨著漩渦出現的，還是說，它的出現，造成了漩渦？”
“我又不是那家伙的親戚，怎么會知道是怎么回事？”
凌洛羽沉眸，看向周圍的水面。
“但是有一點，那東西和漩渦是有一定關聯的……就像公不離婆，秤不離砣是一樣的……只要出現了一樣，另外一個可能就會出現！”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風成林瞄向水中：“這家伙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會出現呢！”
“怎么辦？人家不出來，咱們還怎么辦？走唄！”
凌洛羽不以為意的側首示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都沒招惹我們，咱們干嘛自找麻煩的去找它的晦氣！”
“……也是哈！”
風成林抓起竹篙，點在水中，穩住木門，沖著還在愣神的老掌柜大聲吆喝。
“我說，老頭，你看什么呢？還不走等著喂魚啊！”
一句話點醒了老掌柜，他連忙應聲，轉過木門，順著水流追上去。
水流所過之處，上空空空蕩蕩，黑洞洞的，一眼看不到盡頭。
趁著水勢平緩，風成林舉著舉著鮫油燈往上照去。
凌洛羽無語：“舉著一個石墩子，你不累啊？再說了，就那么點光，你能看到什么？”
“我這是本能的反應！”風成林不以為意的繼續自己的事：“除了這個，我還能用什么看？”
“火把啊！你留著火把做什么？等著過年？”
風成林的表情遽然一僵，方才反應過來，連忙取出火把，點燃后扔向上方。
凌洛羽和老掌柜的目光隨之一瞥，卻在下一秒僵住了表情。
“呼！”
火把墜落，掉入水中，瞬間熄滅。
而木門上的三個人，卻表情怪異的互相看了一眼。
尤其是風成林，干干的咽下一口口水：“三……三少，我……我剛才是不是看花眼了？”
凌洛羽緩緩起身：“看花眼的，不止你一個！”
“喂……你們看到了嗎？”老掌柜的聲音在后方遙遙的傳來。
風成林看了眼凌洛羽，抻著脖子回應：“你看到什么了？”
老掌柜臉色攸變：“那么多東西，你們沒看到？
“看是看到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你看清楚了？”
“……沒有……
“那不就結了！”風成林低聲嘟囔著，瞄向凌洛羽：“三少，現在咱們怎么辦？”
“怎么辦？壓住你的好奇心！”凌洛羽抓過竹篙，點在水面上：“老人家，上面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和我們沒關系！所以我的意思是，咱們趁著現在……”
“嘩啦啦”
木門下的水流忽然又起了漩渦，打斷了凌洛羽的話。
她與風成林同時看向對方，眼神異動。
“三少，我怎么感覺……水是從下面往上走的……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從下面直沖上來……”
“就是有東西……”
凌洛羽話音攸頓，旋即眸色微變——
“起！”
她沉聲低喝，飛身躍起。
風成林在那一刻也縱身而起。
“咔！”
他們身下的木門應聲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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