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哭的那是一個凄凄慘慘鬼哭狼嚎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就連院落中讀書的葉青青等人都被驚動。
紛紛抬頭向著堂屋望去。
由于距離隔的遠。
無法聽到里面的人到底在說什么。
似覺得吵得慌。
縣令夫人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
聲音清冷的喊道,“夠了!”
師爺立刻閉嘴。
而那賊眉鼠眼的小眼睛掛著眼淚依舊委屈巴巴十分可憐的樣子。
這些小把戲縣令夫人見多了。
根本不會上套。
抬眸輕瞥口氣淡淡的問道,“張槐安,聽說你給你那侄子娶的妻,最后卻抬進自家,不知是不是有這回事?”
既然敢做便早就找好了理由。
師爺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夫人,我找算命先生算過,我侄的命格特殊,如此娶的媳婦需要在子初才能進門,這沒有辦法,我這當二叔才幫忙,讓下面的人將花轎先抬到我家,這不等吉時到了,再給我那侄子抬去。”
說的這里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縣令夫人再著重附加了一句,“若如夫人不行,我便將那算命先生找來當場對峙都行。”
這話說的可真好笑。
連縣令夫人都忍不住拿著繡帕笑了,“子初才能入門,寅正便從鄉下抬進縣城,這就算趕早怕進不了城,也沒有必要這么早不是,除非這其中有啥不為人知的貓膩,張槐安,你說是吧?”
這女人跟個人精一般。
啥事都瞞不住。
但張槐安也不是那么好對付。
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
很是老練的開口說道,“夫人,這不是我侄子第一次娶妻猴急,這天未亮便派花轎去鄉下接人,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娶不上媳婦。”
這解釋到合情合理挑不出啥大毛病。
但是兩個人心知肚明知道怎么回事。
縣令夫人也沒有咄咄逼人直接打發走人,“張槐安,那鄉下女人在我這里丟不了,等我夫君回來,我再給你們親自送過去,你也別在這里哭了,吵得我腦子嗡嗡作響,哪來就回哪去。”
顯然這是不給人。
師爺不甘心。
委屈的叫屈道,“夫人,難不成我那侄子就白被殘害不成?”
葉青青出去過。
這事縣令夫人同意過。
至于出去有沒有做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
雖然心中有懷疑。
但作為官家夫人。
還得按照程序找證人證據。
而張槐安的侄子只有自己娘親一個證人顯然不可信。
目前也沒有其他證據證明。
有了底的縣令夫人開口表示,“至于你侄子我記得是二流子吧,那仇家從街頭排到街尾吧,先讓衙門仔細去查找找證據,否則空口無憑。”
此事張槐安也有些懷疑。
畢竟侄子他親娘也只看見葉青青被侄子拉進屋卻未看到后續。
并且葉青青只是一介女流。
再狠也不可能狠到光天化日之下將自家的侄子弄殘廢不說。
還挑斷腳筋手筋割掉舌頭。
最重要的是一般只有會武的人或者牢房專業的行刑人員才能精確的挑斷一個人的腳筋手筋和割掉舌頭而不讓去死亡。
此事確實有諸多疑點。
但此事必定和葉青青脫不了干系。
見無法改變縣令夫人的想法。
師爺也沒有繼續胡攪蠻纏。
免得漏更多馬腳被人抓住小辮子。
于是起身告辭,“夫人說了是,我這就派人去調查殘害我侄子的事情。”
縣令夫人沒有挽留。
直接揮手淡淡說道,“去吧。”
葉青青一直關注堂屋的情況。
見師爺出來第一時間便發現。
似注意到她的目光。
師爺面露兇光瞧了過來。
那模樣想將她生吞活剮一般。
而同一時間縣令夫人的貼身丫環走了過來。
在葉青青耳邊竊竊私語道,“葉夫人,咱們夫人有請你去堂屋說話。”
耽擱這么一點時間。
在抬頭去尋師爺已經從大門離開。
無彈窗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