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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岐毫不猶豫的出手。
瞬間,幾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姜岐來到少女跟前,蹲下身。
“別……別殺我……”少女面露恐懼之色,聲音顫抖。
“我不殺你。”姜岐冷淡道:“給你個機會,現在就去找你的老祖,告訴他你身上的傷是我弄的,讓他為你做主。”
少女愣了下:“什么?”
她還從未想過項艾艾會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我不喜歡重復第二遍,三息時間,你要是不去,我立馬解決了你,三、二……”
還沒數到一,少女連滾帶爬的跑了。
姜岐看了眼四周,沒有坐的地方,便朝躺在地上幾個最近的一個人走去,一屁股坐到那人背上。
“別動,動一下我要你的命。”
她說的云淡風輕,卻叫幾人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就那么一瞬間,就能把她們幾個打成這樣,項艾艾絕對有能力殺了她們。
于是幾人趴在地上不敢動彈,也不敢出聲。
姜岐這才閉上眼睛。
項艾艾被寒淵之氣侵蝕后的記憶涌上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渾身是傷的項艾艾偷摸著進了一個房間,從角落處找到一個小瓷瓶。
不等她收進懷中,門外傳來聲音,房間的主人回來了。
項艾艾慌張著急,但又不愿意把東西放回去,慌忙之下沒想太多,打開瓷瓶,將瓷瓶里的液體喝了。
房間的主人,也就是剛才領頭的少女看到項艾艾進她房間,頓時怒了,叫人往死里打。
如果換作往常,項艾艾也許就死了。
可這一次,她沒有死,不但沒有死,傷還比之前好的快了許多,凝滯了許久的修為也開始突飛猛進,她心中激動,忽略了身體上的不對勁。
由于修為猛進,她開始受到父親的關心,得了些靈石和丹藥,這些都是她往常想都不敢想的。
但項曉發現自己瓷瓶里的靈液沒了,一下子就猜出是項艾艾干的好事。
她本來就瞧不起項艾艾,這下子,更是想置項艾艾于死地。
由于項艾艾近日受到父親關注,她不敢出手,一直尋找機會,直到今天,如果不出意外,項艾艾必死。
可姜岐來了。
姜岐睜開眼,若有所思。
通過項艾艾的記憶,她發現項家和褚家錦家越家都不同,項家雖是一個家族,可族內更信奉的是弱肉強食。
長輩放任小輩互相攀比打架,而沒有任何能力,被打的小輩,不但不會受到庇護,反而會讓人認為的沒用的廢物,斷掉資源,生死由命。
項艾艾資質不算差,但相比起其他人,她本人性格有點內向,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因此一直沒什么朋友。
姜岐不知道項艾艾怎么惹上項曉的,但從兩人的性格上看,項曉沒事找事的可能性更大。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
“項艾艾,父親要見你!”項曉叉著腰,一臉得意:“父親最寵我了,你把我傷的這么重,項艾艾你完蛋了!”
姜岐皺眉。
“父親?我不是讓你去找你老祖嗎?”
“你以為老祖那么好見到?這么點小事,為什么要勞煩老祖?”
姜岐眼眸微冷,項曉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想起剛才姜岐的出手,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可告訴你,父親說了會給我做主,你要是敢再動我一下,你就等著吧!”
色厲內荏的模樣,姜岐懶得理。
是她有點太過想當然了,項曉就算再受寵,那所謂的老祖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更何況在項艾艾的記憶中,項曉算不上受寵。
所以她現在就算殺了項曉,估計也見不到項家老祖。
既然如此,那就先會會項艾艾的父親好了。
跟在項曉的身后,一路來到廳堂,男人正坐在躺椅上,旁邊兩個嬌俏的美人伺候他喝著靈酒,他一副醉意微醺的模樣。
“父親,我把項艾艾帶過來了,您可一定要替女兒做主啊,女兒身上的傷,都是項艾艾動的手嗚嗚嗚……”
項曉在項堂面前哭訴,邊哭,邊得意瞧了項艾艾一眼,為了讓父親看到她臉上的傷,她可是忍著痛沒有吃丹藥。
項堂瞇著眼,懶懶地詢問姜岐:“項曉身上的傷,是你弄的?”
姜岐面無表情的回:“是我弄的。”
“哦?你怎么弄的?”
“當然是親自動手打的,不然還能怎么弄?”姜岐只覺得項堂這話問的莫名其妙,她也懶得在項堂面前擺出一副孝順女兒伏低做小的模樣,她又不是項艾艾。
誰料項堂卻并沒有生氣,他哈哈大笑:“我聽項曉說,你瞬息之間,便把她們幾個人給打的爬不起來?”
項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道:“父親,一定是她用了什么詭計,才把我們幾個給傷到的,您可千萬別被項艾艾一面之詞所騙了。”
姜岐嗤笑:“打傷幾個廢物,還需要我用詭計?”
“哈哈哈哈哈!”項堂開懷大笑,拍掌道:“說得好!不愧是我的女兒!”
項曉一臉不可置信:“父親?”
她心中慌亂極了,她一直都是父親面前最受寵的那個,父親平日里也教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就算她被打了,父親也會給他做主。
可是為什么,父親不但沒有怪罪項艾艾的意思,還很高興?
姜岐勾了勾唇角,眼帶諷刺。
真以為項堂會對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親情?弱肉強食,可不是不是說說而已。
項曉,接下來,項艾艾所受到的一切,就輪到你了。
風水輪流轉。
曾經圍繞在項曉身邊的人,如今紛紛跟在姜岐身邊,她們對項曉大打出手,毫不留情。
“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項艾艾你饒了我吧!”
項曉跪在姜岐面前痛哭流涕。
“饒了你?當初我向你求饒的時候,你可有饒過我?”
她對欺負項曉并沒有太大興趣,但既然用了項艾艾的身體,她不介意順便替對方報個仇。
項曉一臉絕望,無盡的后悔涌上心頭。
不過,她并不是后悔欺負項艾艾了,她是后悔當初被打不應該告訴父親,不應該讓父親替她做主,不然也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喲,這不是項艾艾嗎?幾日不見,竟然翻身了可喜可賀啊!”
姜岐看過去,是個身形高壯的青年,身后跟著幾個人,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青年手上牽著個狗鏈,狗鏈的另一頭,套著少年的脖子,少年跪在地上,手掌著地,如同狗一樣,而他的身上,也僅僅只有一塊遮羞布。
這副模樣,讓姜岐不由得想起原文中,原身似乎也曾這么對待過阿聲……
她想的有些出神,因此一直盯著少年沒有移開視線。
“盯著我的狗出神,怎么?看上我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