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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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戒指儀式、親人、客人發言后,大家進入宴席。
第一道菜上臺了,是高盧雞的鵝肝,第二道菜是東瀛的雪花牛肉,第三道菜法式焗蝸牛,第四道菜是植物園的沙拉,配上口感絕佳的紅酒、香檳。
這個婚宴算得上是絕佳。
端上餐桌的東西不多,但每一種食材經過大師烹飪后,口感絕妙,都是滿足個人的對美食的渴望。
上桌的量不多,如果還有需要,可以叫服務員再上一份。
喜歡美食,不怕毀形象的會多叫一份。
一般精英類的叫再來一份的不多,大家都要維持妝容,維持形象。
但是今天不一樣。
他們(她們)吃了一份沙拉就感覺很棒,要求再來一份。
“再上一份蔬菜沙拉、水果沙拉。”
服務員:“我們還有一份鮮花沙拉,請問要不要嘗嘗?”
“來一份。”
“不,來兩份。”
負責煎牛排的大廚,看著一碗碗端出去的沙拉,感覺很不合情理。
牛排大廚:“看著那邊的出菜我真羨慕!”
焗蝸牛大廚:“以前做宴席,我的菜是被叫最多的。”
鵝肝大廚:“難道鵝肝不香了嗎?”
都是不識貨的?
不可能在場的很多是熟客,對自己的技藝也是贊不絕口的。
怎么今天就全都變樣了呢?
“會不會是那邊的沙拉不一樣?”
焗蝸牛大廚:“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他們的助手過去要來兩盆沙拉。
三位大廚聚攏觀看,一雙筷子伸下去翻找,當他們看清盆里的東西。
三位大廚一起大喊:“臥槽!”
“黑松露!”
“白萵筍!”
“他們還有三葵!”
“師傅,這盆沙拉值不少錢吧。”徒弟問道。
牛排大廚:“上好的黑松露,是雪花牛排三倍價格。”
“我想大家還忽視了一點東西。”
一個廚師跳起一粒紅色的東西,“這是不是魚子醬?”
“我想我的眼睛沒花。”
“呵呵,我們來是做配角的。”
面對這一盆沙拉,三位廚師不得不服氣。
今天碰面之前,他們都想拿出渾身解數,將邊上兩位給比下去。讓自己獨得好名聲。
現在看來這個不可能的了。
三位廚師很服氣,不服氣也不行了,老板有錢,什么都敢放進來做沙拉。
一位廚師吃著沙拉,第二位廚師研究著水果沙拉,吃一塊水果,感覺還不錯。
第三位廚師看著出菜的方向,他不解地問;“這個蔬菜沙拉我能理解,水果沙拉也能說得過去,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喜歡鮮花沙拉?”
另外兩個廚師看過去,發現端鮮花沙拉出去的人,比來端法式焗蝸牛的還要多。
“去,那一盆鮮花沙拉過來。”
助手過去了,很快端回了一盆鮮花沙拉。
鮮花沙拉里,不僅有桃花、玫瑰花,還有花色潔白、花冠大而肉質的好的白花杜鵑。
這沙拉里,玫瑰花的品種最多,各種顏色都有。
玫瑰花瓣單吃起來微微的甜又帶少許苦味,并不好吃。
三位廚師將信將疑,將玫瑰花瓣放入嘴里。
一放進嘴就感覺到不一樣,這并不是直接采摘下來的花瓣,而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花瓣。
吃起來口感絕佳,既有花瓣的味道,又能吃到花瓣的肉質,更減少了花瓣的苦澀。
“哇!
不僅保留了鮮花的香味,還保留鮮花的甜味,至于那令人討厭的苦味,更是少之又少。”
鵝肝大廚:“嗯!太香了,比我餐館里的菜肴,還要好吃。”
煎牛排大廚:“我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花瓣,苦澀剛剛好,苦盡甘來,口有余香,回味無窮!”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這些花瓣是誰做的?”
焗蝸牛的廚師直接走過去,問分發沙拉的服務員。
“這些花瓣是怎么做的?是誰做的?”
服務員指向身后不遠處餐車,說:“這是我們老板請來的民間大師,這些花瓣都是他做的。”
三位廚師追過去,毫不客氣地登上餐車。
“你好。”
“你好,老人家你給花瓣做了什么?”
“你把什么加進去?為什么加工出來的鮮花,一點折痕都沒有,還改變了原先的味道?”
老人家說:“不是沒有折痕,而是鮮花被切碎的時候,折痕被掩蓋了。”
老人家說道:“這是我的祖傳秘方,概不外傳,你們還是離開的好。”
“你能告訴我,你是用了什么原理嗎?”
“你加進去的不像是糖漿,你將蜂蜜柔化了,加進去嗎?”
老人家見自己的秘密就要被識破了,他連忙將人推下去。
“下去,下去,既然知道雞蛋好吃,就沒有必要知道下蛋的母雞。”老人家將客人趕下去。
三位廚師很無奈,想要偷學但又有自己的原則。
一個個離開了。
經過的服務員說:“這是我們植物園餐館獨有的大師,你們想吃,多來植物園玩玩。”
制作花瓣沙拉老師傅,無形之中給植物園帶來了好些客人。
這頭宴席上,廖康帶著黃婭給親人們敬酒。
一桌桌敬過去,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廖康微醺,黃婭倒還好。
她再次回到白玉蘭所在的桌子,再次拿起酒要敬白玉蘭。
黃婭說:“白玉蘭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婚禮就不會那么成功。”
白玉蘭站起來說:“我最近學了個粵語——濕濕碎啦。
小意思,都不是問題。
你要是再給多一點資金,我給你搞個直升機,玫瑰花瓣不要錢地往下撒。
從酒店到植物園,從這兒到你的婚房。
讓你一路踩著花瓣走。”
她豪氣地說:“你要是晚點辦婚禮,我給你找幾頭大象過來助興。
讓大象給你唱歌,給你拉婚車。”
她還說:“你要是晚點辦婚禮,我讓大白蛇出來,給你跳舞。”
有人奇怪,“這兩女人之前不是直播吵架了嗎?
怎么現在感情很好了?”
陳天看著白玉蘭,一手撐著椅背,一手撐著餐桌說:“黃婭曾經是白玉蘭的情敵,現在情敵結婚了,她能不高興?”
“喲,還有這事,你快說說她們之間的男人是誰?”
陳天瞥他一眼,哼哼說道:“那男人成了白玉蘭包養的男寵,你想不想知道?”
“額,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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