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我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吧。”
“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我不知道他們是當真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了我。”
說這話的是大名鼎鼎的一線女星周丹丹。
歐式宮廷風格的大別墅里,保鏢散落在外圍。
得意的囂張的周丹丹,一面磕頭一面哭著求饒,失去了往日的風采,跪在地上拼命求饒,真真是狼狽不堪。
她那賴以生存的臉蛋被煽腫,嘴角還掛著血絲。
后背更是被人用皮鞭打開裂,她正在為自己之前的教唆挑釁買單。
是她刺激了安格三人,讓他們進入白玉蘭包房,讓他們去挑逗白玉蘭。
如果不是周丹丹從中作梗,白玉蘭等人就不會起沖突。
“啪”又一皮鞭打下去。
周丹丹的老板教訓著她,“你以為你是吃誰,你只不過是花瓶,你有什么資格去挑釁別人啊?”
老板氣不過,又是一皮鞭打下去,“他們三家人都在找你,現在就把人扔出去,給他們泄憤。”
安格他們早就把周丹丹給供出來了,老板把周丹丹藏得好,沒有被那些人找到而已。
“老板息怒,我知道錯,我真的知道錯。
老板我給你賺錢,我還能賺很多很多的錢。”
“沒有我捧著你,你還能賺錢?
不敬業,耍大牌,業務水準差,誰還跟你合作?”
老板氣不過又是一皮鞭打下去。
別墅大門被打開,一身黑西裝的張童從外面進來。
冷峻的面孔,冷漠的眼眸,叫人看了都覺得害怕。
周丹丹的老板立刻上前去,卑躬屈膝,“老板,你來了,我已經幫你教訓她了。”
周丹丹知道,這才是決定她生死的男人,立刻爬向張童。
“老板,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求你饒了我吧。”
張童停下腳步,冷漠的眼眸看向跪趴在地上的女人。
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要尊嚴,不要面子,任人責罵,任人責罰,她是何等的卑微,是何等的卑賤。
張童蹲了下去,一只腳平放,一只腳墊起來,一只膝蓋往下,一只膝蓋撐著他的手。
他問周丹丹:“你跟她有仇嗎?”
周丹丹反應不過來。
張童再問:“她有傷害過你嗎?”
周丹丹還是說不出來。
“她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害她?
是誰讓你變成現在這樣子?
是愚蠢的你自己。
是自以為是的你。
是心胸狹窄的你。
你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
張童越說越冷漠,越說越嘲諷。
張童的話像冰錐一般,刺痛周丹丹的心。
她是無比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教唆安格去調戲陳莉。
張童起身要走。
周丹丹老板連忙問:“老板,她怎么處理?”
“剝奪她身上的榮耀,將她打落凡塵。”
“好的。”周丹丹的老板指著她恨恨地說,“你啊,自作孽不可活。”
張童走過前廳到側邊大廳去,一進去,里邊全都是弄著電腦的男人。
他們見到老板過來,全都起來打招呼。
“老板。”
“坐,今日的任務,繼續爆料,狙擊三家的股市。”
“老板,今天還是跌停板嗎?”
“對。”
“老板,有人向我們出售他們公司的股份,要不要接手?”
張童:“這種小公司,沒有什么價值,浪費我的腦細胞,你們誰要,誰拿去。”
“是。”
“老板,有渠道得知,他們要將安格三人送出國。”
張童冷笑,送出去?
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9:30,股市開市,開市以后,他們一同抽出,將股市搞得動蕩。
連續四天,股市都跌停,讓安家企業蒸發了200多億。
白玉蘭背對著鏡子,努力伸頭看鏡子里的后背。
應該好了吧。
都四天了,應該不會有事了。
反手摸后背,感覺好像,不痛了。
摸摸腰間的黑塊,這兒還有點痛。
“玉蘭,快來看新聞。”陳莉拿著手機進屋。
白玉蘭將她的睡衣拉好,“什么新聞?”
“安格死了。”
“不會吧,他怎么死了?”白玉蘭搶手機過來看。
陳莉:“新聞報道,安格出來后不安分,繼續嗨皮,結果嗨過頭了,開車上橋,直接從橋上跳下去的。”
白玉蘭看的視頻里:安格走出汽車,在喬邊上蹦迪,蹦迪沒兩下自己跳下去了。
“他這是自殺啊。”
“不是自殺,有人爆料說他是喝了很多酒,又吃了‘開心水’,意識不清醒,才跳下去的。”
“活該,自作孽。”
陳莉深有同感,“這種人還是少點沾惹,有錢都沒命花。潔身自好,遠離毒品是上道。”
姑嫂兩人一同走出去,白玉蘭說:“你的臉好了,是不是要開工了?”
陳莉有些懊惱,她舍不得女兒啊。
“你要不多住一頓時間?”陳莉蠱惑白玉蘭,“你看,張童也一直在這邊,你要不就多住些日子。”
“不行,我得要去五羊城了,那邊還有店鋪要開業。”
自家的產業可是在不斷擴大。
姑嫂二人窩在沙發刷新聞,居然刷到舟哥等人再度被抓進去。
這一次JC找到了充足的證據,送他們進監獄坐十年牢都沒問題。
“惡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收,是時候未到。”
陳莉:“我們還要起訴他們嗎?”
“起訴,當然要起訴,我連訴訟費都準備好了。
我這一腳可不是白挨的。”
張童那邊有熟悉的律師團,她請這些強悍的律師團來,給舟哥他們雪上加霜。
陳莉的經紀人打電話來,非常興奮地說。:“周丹丹也被牽扯進案子里,這次他絕對翻不了身,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周丹丹吃白色粉末。
她身上的代言全都掉了,我們快去搶。她身上的戲怕也是要掉了,她那邊有一部很好的電影,你現在就出門和我們去見導演。”
經紀人催陳莉出門,陳莉不得不去,她讓白玉蘭在家等她。
白玉蘭跟著全身武裝,收拾好白櫻,準備出門去走走。
來到杭城,不去看看西湖,不走走斷橋,枉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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