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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蘭認真地說:“他們是大公司的少東家壓消息是很正常的。敢做不敢當,也是常態,大家習慣就好。
我相信法律會給我一個公道,我打算起訴他們。
我嫂子那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
記者們非常高興,這次回去又有很多話題可以寫了。
記者:“看見你打架的動作都挺嫻熟的,是有專門練過嗎?”
白玉蘭:“有專門練過。
以前跟著一個司機師父練過,因為她們那群人遇到形形色色的客人比較多,總結出了自己一套自衛的動作。”
白玉蘭對鏡頭說:“女孩子們,千萬不要怕。
遇到了那些混蛋,你手上又沒有工具的話,就利用自己的瘋狂來制服那些暴徒。
怎么陰險怎么來,你是正當防衛,摳眼睛捶鼻子,都是正常的。
你知道的,你對別人沒有惡意,可是有時候別人會對你有惡意,你得要反抗他。
女孩子一定要多鍛煉,學習一些自我保護的手法。
多學一些技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記者們還想問,白玉蘭推開了。
白玉蘭對記者們說:“后續還有消息,你們有什么問題,下次再問吧。”
記者們非常高興,感謝白玉蘭接受采訪。
等她們離開,記者們立刻寫稿子,發文章上網絡。
雖然知道有人在打壓,但是她們知道正義是永遠打壓不了的。
這是個勁爆的話題,如果她們這些記者不寫,那就太沒有良心了。
白玉蘭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人在身側,像是有人在碰她。
睜開眼燈光刺眼,又給閉上,瞇著一條縫,見是張童。
居然是張童。
正想要爬起來,又趴了下去,渾身酸酸麻麻的,她還沒緩過勁來。
她含糊地說:“嗯,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出差了嗎?”
張童:看到你出事了,哪有心情出差呀?
張童沒有說話,輕輕撫摸她的發頂。
她睡著不舒服,感覺后背有硬塊,像是墊著什么。
側身面對著他,眼睛還是閉著,她覺得自己還要睡會。
她含糊地問:“你是怎么進來的?”
“陳莉的助理給我開的門。”
“她又不認識你。
就不怕你是色狼啊?”
“這就怪了,我說我來找你,她就給我開了門。
你這么一說,這個助理確實是不太合格,回頭跟陳莉說,讓她換一個助理。”
他的聲音很溫柔,聽得讓人舒服,想在他的聲音里入眠。
“可別,人家可沒招你惹你。
你就這樣讓她丟了份工作,多不好啊。”
陳童的手深入被褥,“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說著他拉開了被子。
“冷。有什么好看的。”她拉著衣角不給看。
“讓我看看你的傷。”他的手跟他的嘴一樣快。
沒等她阻攔,他就拉開了她的衣服。
雖然有空調,但突然沒了被子衣服,還是有些涼意。
她拉著衣服要蓋回去,他卻不給。
在她白嫩的腰間,多了一塊淤青,比那狗皮膏藥還要大。
見到這傷痕那一刻,張童瞬間眼紅,怒意涌上心頭,恨不能殺了那幾個混蛋。
這是他的心中寶,手中珠,平日里生怕弄傷了她。
即便是最快活時刻,也舍不得弄傷她。
今日居然被那些混蛋給弄傷了,罪不可恕。
白玉蘭不見他說話,拉著衣擺要蓋上。
她說:“在醫院里,已經給鐵打大夫按揉過,回來嫂子又用雞蛋給我敷,已經好了一半了。”
她沒有仔細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傷有多觸目驚心。
張童隱藏怒火,來到她身側,親吻她的額頭,溫柔哄著她,“翻過去讓我看一下你后背的傷。”
“你怎么知道我后背有傷?”她一睜眼,就看到張童放大的臉龐。
他的臉就在跟前,稍微往前就能親到他。
“我連醫生都沒說,你怎么知道我后背受傷了?”
“我看視頻看到的。”張童眼里盡是憐惜。
她身上的傷,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把視頻前前后后看了三四遍,那個人打了她幾下,打在什么地方,他全都記下來了。
她的皮膚嬌嫩的很,自己稍微用點力都會留下痕跡。
那個人一拳拳打在她后背,必定也有淤血。
來之前,他命人找到了她的診斷病歷,發現上面沒有寫后背受傷。
他就想到是她隱瞞下來了。
給她看傷的是個男醫生,后背的位置又比較特殊,讓她脫衣服檢查,她定抹不開臉。
她是連吊帶都不好意思穿的人,會大方脫衣服給人檢查嗎?
她定是不會。
白玉蘭小心翻身,整個人趴在床上。
“我讓嫂子給我上了鐵打藥,嫂子說不是很嚴重。
抹藥,燙雞蛋就好。”
張童:“這可說不定,你看白櫻的那個手背。
從去年到現在,大半年時間了還沒好,手背還留有一塊黑青硬塊。
陳莉都想送白櫻去做手術,把這硬塊給拿出來。
等它自然吸收,是要很久的。你這要是不好好上藥,也要一兩年才好。”
張童拿來側邊的枕頭,讓她整個人趴在枕頭上。
從后面撩起她的衣服,一路往上推,才到腰際,就看到了浮腫。
睡衣推到她肩甲處,幾乎露出整個后背。
以前她光潔美麗的背部一點贅肉也沒有,如同白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兩人纏綿時,這是他最愛的地方之一。
如今浮腫一片,腰際線不見了,左右練成一片,肩甲附近最為嚴重,泛著紅色的血絲。
他輕輕按一下。
白玉蘭抽了兩口氣,撒嬌地說:“你輕點兒,痛死我了。”
努力壓制著自己,他用最平常的聲音說:“你怕是不能穿露背裙了。”
“很嚴重嗎?”
“嗯,有紅血絲、黑血絲,面積有點大,怎么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好。”
不會吧,這么嚴重。
沒見怎么疼啊。
“你拍下來給我看看。”
應她強硬的要求,張童拍下來給她看。
她嘴硬說:“也不是很難看。”
張童把腰側的傷拍給她看。
白玉蘭一看,嚇得連手機都扔了,“誰把狗皮膏藥貼我身上了。”
“我去找個私人醫生給你看看后背。”
她有點不好意思,“不,不用了吧。就是浮腫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嘴巴緊的女醫生,叫到家里來,就不會有問題。”
“嗯,這提議不錯。”她能接受。
什么都不怕,最怕就是尷尬了。
“你再睡一會,天亮醫生就到了。”
張童協助她調整姿勢,讓她好好睡一覺。
出門時,順手把燈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