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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院士指著張童對白玉蘭說:“你這小情人真令人討厭。”
她很想說,這不是她的小情人。
這個情人太費錢了,她養不起。
“我出錢買,你開個價。”朱院士愿意出經費去購買。
“我并不打算賣,它是瀕危動物,我打算讓它們在這里子生孫,孫生子,子子孫孫的繁殖下去。”
朱院士不放棄,繼續誘導,“只要你開價,不管是多少錢我都接受。”
白玉蘭還是不同意賣掉耳鼠。
朱院士無可奈何,在這里得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白玉蘭。
這個女人可猛如虎,別人打架是用棍子,她打架是用蛇。
看那蛇被白川的胳膊和腿給扭斷,就覺得疼。
別人就是力氣大,這個女人更是一身怪力,居然能夠徒手捏碎一顆雞蛋。
還有,前一段時間她很倒霉,可每到最危險的時候,總能化險為夷。
被綁架了,卻安然無恙。
頭頂霹靂,可怎么都劈不到她,反而讓那些綁匪給遭殃了。
這是不是奇跡啊?她身上還有更多的迷惑之處。
簡直就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謎。
行走的謎團。
對這種危險程度高,謎一般的女人,還是不要得罪了好。
既然不能說服她,只能放棄。
朱院士伸手去抓4只耳鼠,但它們都拒絕了他的邀請,從茶幾爬到白玉蘭身上。
耳鼠爪子抓著白玉蘭的衣服,一路往上爬分別坐在白玉蘭的肩膀上。
白玉蘭笑了,說:“你們都研究它們這么久了,也沒研究出個子丑寅卯來。
也不在乎這幾天,春節人放假它們也放假。
你就讓它們在我這兒住幾天。”
“你可得要保護好它們,要是它們出事了,賣了你都賠不起……”
“嘭。”
張童把賬本給合上,合上發出的響聲,打斷了朱院士的話。
朱院士最是老江湖,一下子想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當即轉移換題,“它們很重要的,你可要保護好了。”
“你放心,會沒事的。”白玉蘭伸手逗弄逗弄這四個小家伙。
“我還是派人跟著你吧。要是走丟了,還能夠幫忙找找。”
不讓白玉蘭反對,他直接出去挑人,找兩個人跟著白玉蘭。
張童將最后的總額交給白玉蘭檢查,用眼神來問她:我們可以去看個電影嗎?
他這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迷人得很,誰能拒絕他呢?
白玉蘭挑眉得瑟的點了點頭。
春節的電影有很多隨意挑選,都是一個大制作。
這是兩人早已經說好的,張童幫她算賬目。她就和張童去看電影。
張童身上的那股血腥味不見了,再加上他喜歡噴這些小香水兒。
站在他身邊還挺舒服的,心情也好很多。
“你們去哪?”周清隨口問一句。
“去市中心。”
“那邊塞車,建議你們還是換地方吧。”
“塞車?”
周清:“就這個小城市,什么娛樂活動,都安排在市中心,一條條道路都通往市中心,哪能不塞車?”
“很多人趁著放假出來玩,市中心就塞車了。摩托車都沒地兒放。”
白玉蘭有些猶豫。
張童則爽利些,“我有地方放。”
市中心果然多人多車,還沒進入就已經排長隊了。
看著前面堵住了,可是不知為何,當張童把車子開過去的時候,前面的人就讓路了。
寧愿插入旁側車道,也要讓路給張童。
“你這是特殊車輛嗎?為什么他們都要給你讓路?”她吃驚地問。
開車的張童胡亂編造,“可能是他們走錯車道了吧。”
系統:切,那是他們怕賠不起。
系統:蹭掉了一塊漆,讓你免費工作半輩子來還錢,你說怕不怕?
車子開進了邊上的小巷道,進入了A城,最有名的別墅區。
市中心就和這個別墅區兩條街的距離。
副駕駛上的白玉蘭四處看看,“沒見有停車位啊。這邊是私人的地方,不給停車的吧。”
在前庭活動的人,見到張童的車子,都伸頭出來看,或是招呼屋里的出來看。
大膽一點的,還伸手打招呼。“嘿,進屋來坐坐。”
白玉蘭:“認識你的人真的。”
張童:不,他們認識的不是我,而是這輛車。
張童回到自己的別墅,將車子停好,正要帶白玉蘭出去。
有兩三個漂亮的女孩上前,見到張童很開心。
“張童,你回來了,搬到哪里去了,都不和我說一聲。”
白玉蘭沒有動,以為張童要跟她們寒暄。
結果張童直接忽視了她們,拉著她的手走了。
白玉蘭回頭看她們,見著三個女生氣得跺腳。
她更是頑皮來一句,“張童,你的包養費是多少來著?”
他還真的應了,“三萬就夠了。”
三個女孩瞬間變臉,“他是被包養的?”
“他不是大總裁,大富豪嗎?”
“惡心,仗著臉蛋長得好,居然找富婆包養。”
“我再也不喜歡他了。”
“我出四萬,要他變成我的。”
白玉蘭一邊走一邊偷聽一邊偷笑。
好色不僅男人有,女人也有。
和張童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很快,看一場電影出來,走個小街,喝杯奶茶,時間就過去了。
當兩人回家時,那些人也回來了,一個個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們倆。
白玉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兩個人的關系,說是普通朋友吧,可又更進一層。
說是男女朋友吧,又沒到那個程度。
只能笑了笑,不做解釋。
張童卻說了,“我們只是恰好碰上,沒有你們想的那樣。”
“切,一點男子樣都沒有。”陳莉瞧不起張童。
張荷有些失望,她覺得張童不錯。
白川叫住了張童,他讓她們先進屋。
白川一根手指劃開張童的羊絨大衣,露出里頭的桃符。
“這是什么?”
“桃符,保平安的。”
白川不信冷笑道:“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夸了一年,還掉舊符,新符還沒弄好,你哪來的符?”
張童打掉他的手,不讓他碰。
白川也不敢碰。“哪找的高人,還沒靠近就燙手。”
“這么強大的符咒,你干了什么壞事?”
對白川,張童直言,“去年的那場車禍是人為的,他們想要殺掉我,吞并我的資產。
我死里逃生,回去收購了他們的公司,逼死了幾個人,親手打死了出賣我的人。”
“我就說怎么你一身霉味。原來是沾惹上人命了。”
白川突然抽氣,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見到了臟東西一般捂嘴,對張童揮手趕人。
“快走,快走,不要把這些怨氣傳給我。”
“你離我姐遠一點啊,別把她弄倒霉了。”白川還加上一句,“你出去搞事業吧,不要搞愛情了。
一年半載再回來,到時候身上的霉味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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