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跟著她們一天活動，突然發現這行也不好過。
她們要配合商家要求，擺出各種姿勢。
回去三人都有些累，洗漱以后坐在沙發上。
三人還沒吃飯，于是杜云意就點了外賣。
“都不容易啊。”姜茶感慨，兩人的膝蓋都紅了。
拍照的地方是戶外，兩人有姿勢要跪著，但是地上全是小石子，可想而知。
“不過我們也是真的喜歡。”杜云意道。
喜歡才慢慢入行，從愛好變成工作。
“你們平時兩個人住，也要小心點。”姜茶突然提起這個，“畢竟兩個女生。”
“這小區治安很不錯。”杜云樂道。
“但是你們出了小區之后呢？”姜茶一臉認真，“就像明星還有私生飯，你們平時也活躍在網上，地址之類的很容易被人查到。”
“你說的太嚴重了吧。”杜云樂一愣，隨后笑了。
“網上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姜茶語氣嚴肅，拉著兩人的手，“你們想一下，平時有沒有察覺不對勁的地方？”
“嗯？”兩人不解。
“比如感覺有人偷拍你們。”姜茶說。
“平時在街上，因為喜歡穿這種小裙子，經常被路人拍，所以我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勁。”杜云意想了想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姜茶聽到這話，心里了然了，怪不得兩人防范意識那么弱。
正常人感覺到閃光燈，都會下意識去看鏡頭。
但是兩人已經習慣了，自然不會去找鏡頭，甚至不在意這些。
“被你們看出來了。”姜茶覺得自己在暗示也沒用，還是把事情放在明面上說清楚。
“我是調查一個兇手的，據了解那個兇手盯上了你們。”姜茶一臉嚴肅，“所以我才想辦法和你們套近乎。”
“你有什么證明嗎？”兩人明顯不信。
“我不是局子里的人，個人調查人員，為民除害的好市民而已。”她一臉正直，拍著胸脯，“你們信我。”
姐妹倆對視一眼，這讓她們很難相信。
“我騙你們沒有任何好處。”姜茶繼續說：“我只是讓你們多點安全意識。”
聽到這話，兩人想了一下，還真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那個兇手在暗處，還偷拍過我們？”杜云樂詢問。
“對，就是隱藏在路人之中。”姜茶非常肯定地說：“而且，我覺得兇手是專業攝影師。”
就之前看到的那些照片，非常能看出來兇手的水平。
“會不會是平時跟拍我們的？”杜云意當即猜測起來。
“應該不是。”姜茶搖頭，“那人之前的目標并不是你們這個圈子的。”
“之前有過目標沒成功嗎？”杜云樂抓住了重點。
“嗯，被我們發現了。”姜茶說：“可惜沒找到兇手。”
“那你不是暴露了嗎？”杜云意蹙眉。
不懂這人為什么會以身犯險。
“是。”姜茶點頭，“不過我不暴露，不能引出他。”
兩人沒說話。
這時候門鈴響了。
杜云意去拿的外面。
三人吃著晚飯，邊吃邊聊，不一會兒困意來了。
姜茶覺得身體有些沉重，她明明剛剛還沒任何想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