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北北:、、、、、、、、、
刀刃貼近脖子,姜茶一點點往下壓。
感覺到疼痛,老頭立馬慌了,“我說我說。”
“快說。”姜茶并沒有松開。
“只要消滅掉冥婚的一方就可以破解。”老頭道。
“換一種。”姜茶果斷排除這個方法。
“我是真的不會。”老頭要哭了。
他學的都是害人的法子,也沒想過救人。
“你是跟誰學的?”姜茶又問。
“留白山的一個老道士。”老頭立馬說:“我前兩年不得志,偶然去了趟留白山,遇到了那老道,我不知道他是人是精怪,反正他教了我這個。”
“不清楚底細,就敢隨便學習?”姜茶看著這人,真是想錢想瘋了。
老頭不說話。
“你最好沒騙我。”姜茶把人拽起來,往楊家夫婦住的地方去。
楊父回去把看到的事情告訴了楊母,楊母一臉著急。
她立馬趕人出去。
正僵持,就看到一個陌生女人,拽著大師的衣服。
“大師這是怎么回事?”楊母驚訝。
“說。”姜茶踢了老頭一下,他直接跪在地上。
“對不起,我有錯,請你原諒我。”來的路上,姜茶就讓他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刀架在脖子上,老頭根本不敢反駁。
楊家夫妻一臉茫然,“大師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有罪,這冥婚的下場是……”老頭頓了一下,隨后說了下場。
活人那邊,死不瞑目變成厲鬼,死人那邊不得安寧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這個下場,楊母呆住。
“你說什么?”她反應過來,指著地上的人。
老頭不說話,一直磕頭。
“這下怎么辦?”楊母六神無主看著楊父。
“這人只學了害人的法子,不會解。”姜茶道。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楊母立馬看向姜茶,就差下跪。
姜茶立馬扶著女人,“我接了安家夫婦的單子,自然會幫忙解決。”
意思就是她是因為安娜才會。
想到這里,楊母看了安娜一眼,神情復雜。
對于他們之間的事情,姜茶沒有說什么,畢竟與她無關。
留白山就在城陽縣,很偏。
這是一座荒山,雜草叢生,沒有路。
這是姜茶帶著幾人上山所見到的場景。
得知了真相,楊母找安娜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兩人談完話回來,眼眶都紅了。
確定雇主沒被欺負,姜茶也就安慰了兩句,沒摻和。
“你確定是這里?”姜茶挑眉。
“是。”老頭非常肯定,“我之前還在這里摔過。”
他一臉真摯,“我真沒騙人。”
他此時雙手反綁,還有個男人看著他,壓根跑不了。
姜茶點點頭,“行,信你一次。”
老頭松了口氣。
安娜緊跟著姜茶,她從沒來過這么荒廢偏僻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樹蔭問題還是什么,背后涼嗖嗖的。
阿豎拽著綁著老頭的繩子在前面走,兩個女生跟在后面。
姜茶一直注意著周圍,這地理方位不是很好,但是鈴鐺沒響,她只能全神戒備。
一路坎坷,過了半山腰,往上是條小道,草畢竟矮,看起來像是因為有人走的緣故。
旁邊時不時能看到土包,那是墳,但是沒有墓碑。
越往上越覺得涼快,姜茶都忍不住揉揉胳膊。
“歇息一下。”姜茶說。
山不是很高,但也不算矮,走了這么久,眾人此時有些累。
原地休息,補充了一點水分和能量。
姜茶抬頭樹木太高,只能看到這條沒被樹木遮住的道路上方有房子。
補充完之后,繼續往上爬。
小道有些陡峭,走的人雙腿都木了。
安娜沒怎么運動過,老頭年紀大了,所以兩人動作都比較緩慢。
為了顧及兩人,姜茶不得不放慢腳步。
快到山頂時,她看著周圍,瞥見遠處似乎立著雕像,好像是個人。
她沒太在意,收回目光,一鼓作氣上了山頂。
這是個木屋,煙囪冒著煙,說明有人在。
姜茶讓老頭去敲門。
老頭乖乖照做。
“誰呀。”里面傳出蒼老的聲音。
“師父,是我。”老頭立馬道。
“你來做什么。”里面的人,卻是沒有動作。
“我來看看師父您老人家。”老頭又說。
吱呀——
這次門才看。
白頭發白胡子的老人,打開門看到幾位不速之客,微微一愣。
“你帶這些人家過來做什么?”白胡子看著老頭。
“師父…我…”老頭欲言又止。
“你徒弟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姜茶看著這老頭,瘦的剩下一層皮,身上的道袍破破爛爛。
安娜被嚇到了,她往姜茶后面縮了縮。
“你又用那法子害人呢?”白胡子氣的怒瞪著老頭。
姜茶看他這表情不像作假,一時間愣住,這不是對方教的嗎?
“是非沒有絕對。”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白胡子開口,“你們進來吧。”
聽到這句,阿豎看向姜茶。
姜茶點點頭,隨后幾人進去。
白胡子讓眾人坐下,又去燒了一壺茶。
“師門不幸。”白胡子說。
姜茶仔細打量老人,之前聽那老頭的話,姜茶以為這老道士應該是邪里邪氣,誰知道看起來一臉正直。
老頭低著頭不說話。
“你師門的事情,我不想管。”姜茶看著他,“解決這件事,我們會立馬理解。”
“不急。”白胡子倒茶遞給她,“天色也不早了,你們這趕著下山很危險。”
“這點危險,晚輩還是能應付的。”姜茶接過,放在桌子上,沒有喝。
她警惕的做法,白胡子看在眼里,沒什么表情。
“那好吧。”白胡子起身,在柜子里掏出木偶,還有一個破舊的本子。
看著他拿出一樣一樣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開始用朱砂寫著什么。
姜茶沒出聲。
“牌位帶了嗎?”白胡子說。
阿豎立馬從背包里掏出牌位。
“閑雜人等請回避。”白胡子說。
他看向的是姜茶阿豎和老頭,意思就是安娜要留下。
安娜本來就怕的很,還要和這老道獨處,此時小臉都白了。
姜茶拍拍她的肩膀,“我在外面,放心。”
安娜點點頭。
姜茶三人出去了。
她緊盯著門,如果有什么動靜,她回立馬進去。
一陣風刮過,門被關上了。
姜茶看著遠方,她總覺得那樹下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