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北北:、、、、、、、、、
“你這是盼著我不好啊。”慕斯打趣。
“我不是這個意思。”姜茶連忙擺手。
“哦?”慕斯突然就想捉弄一下女孩,假裝傷心,“我好心安慰你,你卻盼著我不好。”
“導師我沒有。”姜茶急了,見男人背過身去,她跟著過去,卻是不小心碰到了腿。
砰——
姜茶雙腿彎曲,差點跪了。
好在男人及時拉著她的胳膊。
“你理我了。”姜茶一臉得逞。
“你胡鬧,這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慕斯一臉嚴肅,“疼不疼?”
“嗯,疼。”姜茶皺眉。
男人扶著她坐下,看著女孩膝蓋紅腫,微微蹙眉,“你等我一下。”
他說著起身。
姜茶乖乖在辦公室等著。
男人很快回來,拿了藥膏,隨后貼心幫她涂抹。
姜茶的腿放在了男人腿上,兩人靠的近,動作極其的曖昧。
她紅著臉,咬著唇。
男人偶然抬頭看到女孩這個動作,只覺得嗓子更干了。
“疼。”姜茶被碰了一下,立馬亂動。
“我輕點。”慕斯說,心里感慨,這個beta比o**ga還嬌氣。
上完藥,兩人沒有講題,姜茶趴在桌子上,“我昨天沒有休息好,我睡會。”
慕斯點頭,女孩又哭又鬧這會是得休息一下。
他在旁邊看著書。
不過卻是沒看進去,注意力總是被旁邊睡覺的女孩吸引。
他微微嘆氣,索性的盯著女孩看。
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小嘴微張,看起來俏皮可愛。
慕斯想著,如果有個這樣的妹妹也不錯。
姜茶開始是裝睡,后來真的睡著了。
醒來是被男人叫醒的,她一臉懵,“怎么呢?”
“你下節有課,去洗把臉上課去。”慕斯說。
“我都忘記了。”姜茶一拍腦門,站起來卻是感覺腿上一疼,她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
“你呀,也太冒失。”慕斯搖頭,起身扶著女孩,帶著她去洗漱,又把人送到了教室。
看到慕斯送姜茶進來,不少人意外。
什么時候兩人關系這么好。
帝景坐在位子上,上節課女孩沒來,他因為上課也沒法去找人。
現在看兩人進來,而且慕斯看女孩的眼神里帶的無奈和包容,帝景瞇起了眼睛。
他想不通姜茶的意圖,說著喜歡歐洛,卻是追著席榆,現在又和慕斯曖昧不清。
有人忍不住直接問了。
“姜茶,怎么是慕導師送你回來的?”
“我不小心摔了,導師路過就幫了我一把。”姜茶說:“他真是個好人。”
聽到這句話,也沒人在問什么。
這節課本來也是書本知識,結果校領導進來,喊了停,隨后讓他們去演示廳。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去了。
演示廳很像電影院,只不過臺子很大,而那個放映屏也很大。
來的不只是他們班的人,還有其他人。
一班班坐好,隨后領導開始講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帝景坐在了姜茶身邊。
不過,后者沒理會,看著講臺。
校領導說聊幾句,下面一片嘩然,隨后開始議論起來。
這段話的意思是,下個月要進行機甲考試。
擂臺上打只是其中一向,他們還要進入學校的危險地區,對抗毒蟲猛獸。
那里面的蟲子猛獸都是變異進化的,好在他們進的地區是一級,里面的怪物還在眾人的控制之中。
要進行機甲考試,首先他們得有機甲。
學校提供的初級機甲這些眾人自然看不上。
多半都是家里自己買。
姜茶思考著,有空去看看機甲拍賣會,有沒有合眼緣的。
不少人對于這次考試,都是一臉期待。
畢竟他們沒有經歷過,反正只是測試,又不關乎著畢業成績,一年級們并沒有任何壓力。
當然三年級就不一樣了,當初他們一年級時也是興奮,后來逐漸頭疼。
特別是二年級的時候,經常去這些地區。
這次考試,他們會進二區,哪里的怪物和一區相比,厲害的不是一個成次。
上面還在講話,下面卻是沒幾個人聽。
“你要買機甲嗎?”耳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
姜茶扭頭看著帝景,微微蹙眉,“怎么呢?”
“過兩天正好有拍賣會。”帝景道:“那里的老板我認識,那些好貨我能先過目。”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姜茶依舊不解。
“我想搞清楚你的體質。”帝景慢慢靠近她,“你到底是o**ga還是beta?”
被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姜茶一臉淡然,“帝景先生,你這是對我感興趣呢?”
她語氣里帶著一絲嘲諷,“不知道誰說我不自量力來著。”
“我承認我之前太理所當然了。”帝景坐回位子,“從沒想過beta有信息素。”
“所以,做人要懂得謙虛。”姜茶淡淡地說。
“你要去拍賣會嗎?”帝景繞過那個話題。
“條件呢?”姜茶又不傻,這種拍賣會還能提前去,肯定需要一定人脈關系。
人不會平白無故幫她。
“讓我好好研究一下你。”帝景說。
“把我綁到實驗臺上?”姜茶挑眉。
“你這把我想的太冷漠了。”帝景搖頭,語氣帶著受傷。
“呵。”姜茶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今天放學,去夜景,三樓左邊的房間。”帝景說。
留下這句話,他就沒在開口。
姜茶也沒說什么。
她對于這魚上鉤,心情很是不錯。
她之前那句也不算欲擒故縱,畢竟這個類型,真的吃多了。
不過,帝景的身份很好用,如果做個朋友,她不介意。
結束了一天課程,放學后她按照帝景說的去了酒吧三樓。
進了包間,看到屋里就一個人喝著酒。
“紅酒味道。”姜茶聞了聞,這是男人的信息素。
“你來了。”帝景伸手招呼人坐自己身邊。
他剛剛特意找了o**ga引誘自己,這樣試驗起來才能感覺到效果的深淺。
“不怕我不來嗎?”姜茶走過去,卻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居高臨下的打量男人。
男人氣息不穩,面色緋紅,看起來秀色可餐。
“你會來。”帝景抬頭,很是認真的說。
說完,把人拽進懷里。
又是那股香味,靠近后,身體里的燥熱慢慢減退,但是他卻是覺得有另外一種感覺騰了上來,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