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北北:、、、、、、、、、
“爹,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說。”面對質問,蕭翊依舊淡然。
“你說。”蕭將軍道。
隨后,蕭翊又把話重復了一遍,“我知道孩兒的想法很自私,但是這是孩兒的心愿。”
“你……”蕭將軍指著他,卻是沒說一句狠話。
三子從小跟自己身邊,吃了很多苦,所以他比別人沉穩,而且有主意。
“這下好了,輪到我們在太傅面前抬不起頭。”蕭將軍嘆氣。
聽到這話,蕭翊就知道,這是同意了。
那邊跟著姜茶出府,娘倆上了馬車,隨后姜茶把蕭翊的話復述了一遍。
“娘,你看看他。”姜茶委屈。
“豈有此理。”太傅夫人溫和的人,這時候都氣的不行。
回去和太傅一說,對方也是氣的吹胡子瞪眼。
次日上朝,他都沒給蕭將軍好臉色看。
而蕭將軍嘆氣,卻不得不拉下老臉,找對方商談。
最后的結果就是,傳出去退婚,且表明是男方的錯。
畢竟,太傅不想自己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蕭將軍點頭同意了。
兩家退婚的消息很快傳來,而且錯在男方,不少人咋舌。
自然有人說這三子太過分,但不管怎么樣,這婚是退了。
蕭燼聽到這個消息,意外了一下,隨后眸子一亮。
飯桌上,他看著蕭將軍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就說吧。”蕭將軍道。
“爹,我喜歡太傅的女兒。”蕭燼也沒掩飾,直接了當的說。
“你說什么?”蕭將軍蹙眉。
“我喜歡姜茶。”蕭燼又道。
“你喜歡她?你們不會才見了一面?”蕭夫人詫異。
“兒子打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的緊。”蕭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但是聽說是三哥的未婚妻,不敢再有想法。”
“非她不可嗎?換一個。”蕭將軍道。
剛剛和太傅家撕破臉,雖然對方說著不怪罪,但是每次看到他臉色都不好看。
他也沒辦法,但是現在自己這四子怎么就…
“非她不可。”蕭燼堅定地道。
“你三哥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蕭夫人道:“這讓我們怎么在拉下老臉去找對方說親?”
“爹,娘,你們只要不反對就行,其他的我自己來。”蕭燼很自信。
蕭將軍兩人對視一眼,不說話。
接下來就是蕭燼追人計劃,但是他訓教也沒少。
讓人打聽著姜茶的動靜,得知對方出府,立馬去偶遇搭訕。
可惜,對方因為之前那事,對他沒有任何好臉色。
蕭燼無力又無奈,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但是,很快機會來了。
當今皇帝曾經也是不受寵,當時還是皇子的時候,只有現在的長公主幫過他。
所以,他一直記得。
姐弟倆感情非常好,過了多年,嫁人生子還是如此。
馬上到了長公主的壽辰,皇帝必然會大辦,到時候他們這些小年輕們也會去。
果然,接到請帖,蕭將軍就讓他準備準備。
蕭燼沒有拒絕,心里期待著。
那邊姜茶也在準備,特意做了新衣裳。
這雖然是壽辰,但也是個京城貴女公子們認識的好機會。
平時里,女子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有像這種宴會,才有機會認識。
變相的相親大會。
這日,姜茶早早起來,隨爹娘一起去了長公主府。
車水馬龍,平時里的權貴都聚集在了這里。
隨著姜夫人進去,和長公主打了招呼,隨后去了女賓這里。
這邊也分為了兩派,長輩和小輩。
小輩們坐了一會兒,不約而同的去了后院花園亭子。
那邊的男賓也是如此。
貴女們想見那些世家公子們,也想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
公子們也是如此。
兩群人在花園碰面,默契的去亭子下。
大部分的女子還是比較含蓄,用帕子捂著臉,壓根不敢與男人們對視。
當然有大膽搭話的。
相較于女子的害羞,男人們就大膽多了。
他們眼神在每個人身上流轉打量著,像是在尋找心儀的那位。
姜茶自然的打量著這些公子哥們。
不自覺的眼神與蕭燼對視上了,她立馬移開。
“姜小姐。”一公子哥開口,所有人都看著姜茶。
“王公子。”姜茶笑著,打著招呼,大大方方。
“這長公主后院的花開的很旺,不知有沒有興趣一起賞賞?”王公子搖著折扇,風度翩翩。
“好。”她沒拒絕。
其他人看兩人如此大膽,算是開了頭,公子們都開始邀請心儀的貴女。
看姜茶跟別人走了,蕭燼抬步跟上。
王公子聽到腳步聲,疑惑回頭,“蕭燼,你跟著我們干什么?”
“自然是賞花。”蕭燼悶悶的回,視線落在姜茶身上,沒有移開過。
“你想干什么?賞花不是只有這條路。”姜茶看著男人,不悅的開口。
“我喜歡這條路。”蕭燼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姜茶啞言,氣鼓鼓的走了,也不管那王公子。
“還不去追。”王公子用扇子打了蕭燼一下。
“你這是?”蕭燼愣了。
“京城還有誰不知道你喜歡這姜家小姐。”王公子搖著扇子,“你在不追,我就去了。”
“謝了。”蕭燼聽完,道謝后,立馬跟上。
男人追人,沒有任何隱瞞,所以他們都知道。
對于這種戲本里出現的狗血橋段,公子哥們都非常感興趣,關心兩人的進展,比關心自己還要多。
那邊姜茶也沒走很快,在看到男人的身影后,這才加快腳步。
長公主府很大,她像是故意躲著男人,看到假山林子就往里面鉆,等走到死角,這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你累了吧。”看女子停下來,蕭燼說。
“你跟我作甚?”姜茶瞪著他,“害我現在迷路了。”
“我記得路,我帶你出來。”蕭燼笑著道,他只覺得女子瞪著自己的模樣,不兇反而有點可愛。
“哼。”姜茶冷哼一聲,“你每天跟著我是為什么?你三哥那婚事是他主動退的,不是我。”
“我知道。”蕭燼點頭,“我……”
他心里想表白,但是話到嘴邊,卻怎么吐不出來。
“你什么你?”姜茶蹙眉,從他身邊略過,就要離開。
這死角四面都是巨石,沒有一點風,她走了這么久的路,早就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