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朝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不管以前內定的是誰,他都會爭取。
送江祈回了住處,姜茶扶人坐下,“小祈你沒事吧?”
“殿下,我沒事。”江祈搖頭,卻依舊依偎在姜茶身邊,“你去管新來的公子吧,不用管我。”
他這話里帶著小怨念,卻不讓人反感。
姜茶聽后,瞇著眼睛,“你這是趕本宮走?”
“不是。”江祈低著頭,“我也不想殿下陪別人,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殿下是儲君,將來還會有更多的…”
“小祈……”姜茶伸手撫摸男人的臉。
女人眼里一片真摯,江祈又是心臟猛烈跳動起來。
看著姜茶放大的容顏,江祈臉紅心跳,睫毛微顫,卻沒有閉眼。
直到女子的唇貼上來,江祈眼里是驚訝。
“你走神呢。”姜茶碰了碰男人的神,發現他心不在焉,懲罰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江祈吃疼,微張開嘴想說些什么,女人卻是乘虛而入。
“嗡”的一聲,江祈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之前姜茶親過他,但是只是臉頰,根本沒有這么。
不等他反應,女子已經牽引著他。
江祈雙手不知不覺扶上了姜茶的腰,都說男人接吻的時候,手不老實。
事實也的確如此。
姜茶感覺到男人的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還有深入的趨勢。
“你這么著急?”姜茶按住他的手,離開他的唇。
“我……”江祈反應過來,臉頰爆紅,他是情不自禁。
“現在白天不好。”姜茶整理衣服,“傳出去對你也不好。”
江祈低著頭,“嗯。”
男人嗓音有些低啞,不過發出了一個音節卻性感的要死。
姜茶舔了舔干涉的唇,晚些時候我在來看你。
她起身離開。
江祈卻是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他盯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收回目光落在自己雙腿上。
他苦笑,一個吻,就讓他意亂情,迷。
那邊姜茶還是去看了戚朝。
另外三人已經離開,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看著書。
“阿朝。”姜茶走進去,“在看什么?”
“殿下你來了?”戚朝有些意外,女子還會過來,他心里有一絲竊喜,但在目光落在她那紅潤的唇上時,臉直接冷了下來。
“來看看你。”姜茶坐到他身邊,沒有發現異常。
“你看我作甚,不去陪那個江公子?”戚朝道。
“江祈因為家里的事情,身體不好。”姜茶感慨,“他挺可憐。”
“有殿下憐愛他,他算是因禍得福。”戚朝見不得女子一直說別的男人,“賭坊這兩天有人找事。”
果然,他轉移了話題,女子也不在提其他男人。
“哦?”姜茶挑眉,“是誰?”
“看起來就是因為賭錢心情不好,但是我感覺沒有這么簡單,不過目前沒有查到是誰。”戚朝說。
姜茶抿唇,“你多關注點。”
說著,她摸出一塊玉佩,“這是可隨意出宮的玉佩,你拿著。”
戚朝一愣,“殿下給我呢?”
“你若不想要,還給本宮。”姜茶說。
戚朝立馬握住,“謝殿下。”
他心情好了不少。
[宿主,你這出宮的玉佩是批發的嗎?]青銅號驚訝。
“女皇寵我,多給我幾個玉佩也正常。”姜茶說。
她安慰了戚朝一會兒,這才離開。
等女子走后,戚朝握著玉佩,面無表情。
這也算意外之喜,有了這玉佩,自己行事方便很多。
說好的找江祈,姜茶晚上就去了。
對方也是早早準備好,沐浴更衣。
姜茶聞到清香,微微一愣,“小祈。”
“殿下。”江祈心里有些緊張,他也是想了好一會兒才下定的決心。
“本宮還沒有沐浴。”姜茶說。
“我服侍殿下。”江祈說,隨后讓人打了水。
姜茶點頭,任由他服侍。
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姜茶倒是坦蕩沒怎么害羞,她踏進浴桶里。
江祈看著眼前的畫面,只覺得心里一股燥熱,他喉結滾動,下意識吞咽唾沫。
隨后顫抖著手幫姜茶清洗,他給姜茶按摩肩膀太陽穴。
本來是打算不忍了,結果太舒服,姜茶直接睡著了。
江祈看著熟睡沒有一點點防備的人。
雙手滑落到女子白凈的脖頸,他眸子暗了暗,只要自己動手就可以,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把女子從水里撈出來,擦干身體后,抱著人上了床榻。
整個過程,江祈眸子里各種情緒變化。
幫女人穿好衣服,他躺在對方身邊,把人抱在懷里。
女子待在身邊,意外的安心。
不過他沒有睡,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讓自己心動的女人這種毫無防備的姿態,他真的忍受不了。
他起身出去吹了風,但是不管用,最后還是解決了。
次日醒來,江祈有些不敢面對姜茶,先一步起來洗漱,然后然后準備洗漱的水,等候著姜茶。
很快姜茶醒來,她打著哈欠,記憶回籠,她捂著臉,自己錯過了大事。
心里萬般懊悔,姜茶起身就看到男人等候著。
她洗漱之后,牽著男人去用早膳。
飯桌上,別人看著兩人的目光,都帶著探究。
昨夜姜茶留宿在江祁房里,他們都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他們都認為,江祈這是被寵幸了。
看出了他們的表情意思,姜茶沒有在意,吃過飯去上朝。
結束之后,她就想著用過中午飯,補覺。
結果被大臣們拉著討論什么。
“吳將軍回來,陛下讓三殿下來辦宴會不是向著她的意思。”一大臣說,“陛下說,這是為了安慰貴君那邊。”
“本宮知曉。”姜茶點點頭,她也正好不想攬這活。
談了幾句,各自離開。
回去后,她換了身衣服,隨后在書房看了會書。
聽到敲門聲,姜茶一愣,“進來。”
她以為會是溫行或者江祈,不想來的是蕭燼。
“你怎么來了?”姜茶詫異。
“來看看殿下。”蕭燼放下蓮子羹,“里面加了冰,降溫解暑。”
“你有心了。”姜茶微笑,接過,“在宮里可還習慣,”
“嗯。”蕭燼點頭。
不同于別人刻意示弱的討好,蕭燼是那種性子畢竟直,就算是關心人也不會說太多甜言蜜語。
“你坐。”姜茶指著自己身邊。
蕭燼面色變了變,這大白天的這人怎么如此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