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北北:、、、、、、、、
別人不知道,鳳清清非常清楚,畢竟她父親是貴君。
她聽到那些謠傳也信了,這一切是為她鋪路。
但是父親卻不是這么說的,她的權利地位,完全不需要擋箭牌。
那邊鳳煊疑惑的是今天的皇太女不太一樣,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只要鳳煊見過皇太女盯著男人犯花癡,看著眾人一臉冷漠身上環繞著殺氣,然而今天的和前兩次都不一樣。
眼里的情緒很真,身上帶著貴氣。
姜茶感覺有人打量自己,她扭頭看去,看到皇妹眼里的探究,微微蹙眉。
對方很快收回目光,低著頭。
以往的三皇女都非常的沉默,存在感非常低。
但是就那一個眼神,姜茶就能斷定這人不一般。
如果她存在對手,那么這人肯定是第一個。
很快中午,四人坐在一起用了飯,女皇要午睡,她們也都準備離開。
出了鳳霞宮的大門,鳳清清叫住了她,“皇姐,等等。”
“嗯?”姜茶停下腳步,有些不解。
“最近,我聽說小倌里來了位花魁,皇姐不去看看嗎?”鳳清清道。
“本宮后院有了四個已經夠了,倒是皇妹不打算收個知己排憂解悶嗎?”姜茶搖頭反問。
“父君不允許。”鳳清清解釋。
她也有過這樣的想法,畢竟年輕氣盛,但是父妃說**誤事。
“三皇妹呢?”姜茶點點頭,又看著旁邊沒說話的人。
鳳煊一直彎著腰弓著背,但是姜茶還是能看出來對方很高,比她們都要高,而且很壯,不像女人倒是像男人。
“皇姐就不要打趣我了。”鳳煊小聲道,頭都不敢抬。
“皇妹這是怕本宮?”姜茶走到人身邊,拉起鳳煊的手。
三皇女的手很大,姜茶看著手心的薄繭,“皇妹可是宮里下人苛刻你呢?”
鳳煊沒想到這人直接拉住自己的手,想甩掉,但是女人的力氣很大。
“沒有。”鳳煊立馬解釋。
“有什么記得告訴本宮,本宮給你做主。”說著姜茶掏出一塊帕子,“天熱的皇妹額頭都出了一層汗,快點回去歇息吧。”
看著女人要幫自己擦汗,鳳煊接過,“我自己來。”
姜茶點頭。
又和鳳清清說了這兩句,這才離開。
盯著她離開的背影,鳳煊握著帕子,抿著唇,眼里閃過寒光。
回到自己宮殿,姜茶感覺自己已經熱出了一身汗。
她趕緊讓人弄來水,好好洗漱一番。
穿著里衣躺在床上,床下放了兩大盆冰塊,姜茶躺著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感覺到涼意。
[宿主心情似乎不錯。]青銅號疑惑。
“嗯,發現了一件小秘密。”姜茶說完,閉著眼睛開始午睡。
醒來昏沉沉的,姜茶覺得自己飄浮著,她睜開眼就看到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書生溫行的住處。
接著“她”開口,看樣子是在哄對方。
可惜對方一副不領情的模樣。
姜茶閉著眼睛,就感覺到了現在掌握身體的是鳳淺淺,一旁角落的鳳舞很是嫌棄,顯然也看不上鳳淺淺這舔狗做派。
被人哄著,溫行眼里卻是厭惡,今天聽那個江祈說什么皇太女變了,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這幾個人中,鳳淺淺最喜歡的就是溫行,不是因為他最好看,其實相比起來,他比其他三人遜色,但是這人和她前世暗戀的人長得很像。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鳳淺淺總是追著溫行哄的原因。
她在現代也就是普通人一個,男神是多么遙不可及,現在能在自己身邊和自己說說話,哪怕對方高冷,這也是應該的。
男神肯定要個性,這么輕而易舉就給自己好臉色的話,鳳淺淺反而會不喜歡。
而她的縱容,只會讓溫行覺得這皇太女有病,從而更加不屑。
姜茶也看不下去,直接是強行把鳳淺淺壓到角落,并且屏蔽了她的聲音。
正在聽鳳淺淺嘰嘰歪歪各種哄,突然沒聲了,溫行疑惑,難道人走了?
他扭頭,結果看到女子在拿著桌子上的文章看。
這都是他寫的,主要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懷才不遇各種發泄情緒。
“你想入朝為官?”姜茶聲音冷了下來。
溫行沒有聽出來,“廢話。”
“大膽,這就是對本宮說話的態度?”姜茶直接把這文章摔到男人身上。
溫行愣住了,他還沒有見過女人發脾氣。
“你……你怎么了……”被嚇的,他聲音都小了一點。
“跪下。”姜茶站起身看著男人。
溫行詫異,“你……”
姜茶冷著臉,“怎么?你這是對本宮有怨?”
溫行不敢說話,他握緊雙手,卻也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對方是君自己是民,皇太女想弄死他輕而易舉。
他咬著唇,心里各種憋屈,跪下的那一刻,他覺得臉上被人甩了一個耳巴子。
“殿下息怒,溫行知錯了。”溫行低著頭,眼眶泛紅,他發誓今日的屈辱以后絕對百倍奉還。
“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本宮的一個男寵罷了,不要仗著本宮性格好寵你一下,就不知天高地厚給本宮擺臉色。”姜茶坐在桌子上,“該有你這種文章,搞不好是砍頭的。”
畢竟這文章說大一點就是質疑當今女皇的法律法規。
聽到這句,溫行身體抖了起來,“溫行知道錯了,求殿下原諒。”
“嗯。”姜茶點點頭,滿意他的低頭,“起來吧。”
溫行站起身,在看著女人,發現她是如此的陌生。
明明剛剛不是這樣的。
姜茶叫來下人,把其他三位也叫了過來。
聽到皇太女找自己,每個人都是一愣,不過還是去了。
他們想看看這個女人想搞什么鬼。
結果發現地方是在溫行的住處,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其中有人沉思,有人卻是看好戲。
結果進去,沒有看到那女人花癡跟著男人各種掉價行為,而是看到女人坐在主位喝著茶,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心里想法。
下面坐著的溫行低著頭,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
“殿下。”江祈率先行禮。
其他兩人意外,沒有動。
“怎么?你們兩個是瞎子嗎?看不到本宮在這里?不知道行禮?”姜茶看著下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