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北北:、、、、、、、、、
她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
姜茶也覺得自己要瘋了,她舔舔唇,嗓子都要喊啞了。
她去旁邊的店里,拿了一瓶水,雖然空無一人,但是姜茶還是說了句謝謝。
如果人長時間不說話,會自閉的。
這座城市好像沒有盡頭,姜茶開車走了好久,依舊沒有逃脫這座繁榮的城市。
她開始以為是原地打轉,但是看一些細節,可以確定并不是。
這里的時間很正常,傍晚很快來臨。
姜茶找了一家小區,隨后選了一個房子,看著屋里干凈的像沒人住過一樣。
一路人她沒有停,拿了些衣服吃的穿的。
姜茶決定在這里安居。
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一切按照自己的喜好擺放。
洗漱后,姜茶卻是把房間又弄了一下,梳妝臺對著床,隨后又在臺子上放了兩根白蠟燭。
她并不知道時間,但是姜茶認為自己算的還是比較準時的。
十二點起床,披頭散發坐在鏡子前梳頭發。
然而鬼都沒有,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想到自己的道具卡,姜茶這才發現,不管是珠子還是那張牌都沒有帶進來。
“祁厭你在不在?”姜茶對著鏡子開始說話,“你不是說是跟隨我而來嗎?為什么拋棄我?”
依舊沒有動靜。
“所以你是騙我的。”姜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幾分可怕。
然而她卻是有了點安慰,恐懼比無力要好。
“祁厭。”姜茶捧著臉,“你到底是誰。”
又是叫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沒有任何反應。
她起身回床上睡覺了。
到底是困了,還是睡著了。
醒來天亮了,昨天她沒有熄滅蠟燭,此時一看,蠟燭快燒盡了,但是火焰依舊旺盛。
沒有人擔心她,保護她。
發覺自己產生這種心理,姜茶突然扯起嘴角笑了笑,她什么時候這么脆弱過?
洗漱好,自己做飯。
姜茶一邊做飯,一邊哼著歌。
吃完飯后,開車出去采購。
看起來沒什么,很樂觀。
但是姜茶知道,自己的精神不怎么好了。
坐在白熾燈下的沙發上,姜茶拿著一面鏡子放在桌子上。
旁邊放著小刀,如果不是到了這種地步,姜茶絕對不會做這些的事情。
她拿起小刀對著自己的食指割了一下,疼痛感傳來,姜茶卻是臉色輕松了許多。
鮮血滴在鏡子上,姜茶咬著唇,開始畫陣。
“師兄,我要死了。”姜茶一邊畫一邊說。
鏡子上很快浮現一行字,“去哪里貪玩了?”
“師兄我在一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我無聊死了。”姜茶又回。
“我尋不到你。”
“尋不到就對了。”姜茶嘆氣,“能不能送到人過來,鬼也行。”
“你損耗精力就是為了說這個?”
“師兄拜托。”姜茶撒嬌的語氣都用上了。
她和師兄是為數不多的純友誼關系,她是真把對方當能依賴的哥哥,平時惹禍都讓對方擦屁股。
對方一心修行,除了給她解決各種問題就是修行,可以說是和修煉狂魔。
姜茶臉色蒼白,她心都在滴血,這都是修為啊。
但是自己在那么下去可能會瘋,修為以后可以繼續修煉。
“送人過來,你會損耗更多的精力,這個不妥。”
看著這些字,姜茶都能想到師兄板著臉的模樣。
“以后可以修煉,等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煉。”姜茶連連保證。
“茶茶,你的話我會信?”
聽到對方質問,姜茶沉默了。
隨后鏡子上沒有字了。
姜茶頭暈眼花,她想吐血,自己精神不穩。
就像信號不穩定斷了聯系一樣。
看著鏡子恢復如初,她用紙包裹著手指,躺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
師兄那邊估計也急了,但是根本找不到她啊。
在沙發上躺著放空了半天,晚上的時候,她繼續是點白蠟。
隨后姜茶蒙著被子閉著眼睛,多少是和師兄說了話,沒有之前那種無力感了。
正在安慰自己,突然感覺有人拽自己的被子。
姜茶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但是她坐起來,隨后就看到地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你是什么?”她的語氣帶著欣喜。
那團東西抬起頭,露出一雙紅色的眸子。
“祁厭!”姜茶興奮起來,趕緊下床,隨后發現對方變小了,只有三四歲的孩子那么大。
她把祁厭抱上床,隨后仔細打量,大致是人的形態,但是除了眼睛,都是黑乎乎的。
“你這是怎么了?”姜茶詢問。
“你在和我說話?”祁厭一臉茫然,看著她,“這是哪里啊?”
聽到小孩子的奶音,姜茶心里生出一股治愈的感覺,“這是我家。”
“我為什么在這里?”祁厭看著她。
“祁厭,你忘記你怎么來這里的呢?”姜茶詫異。
“祁厭?是我的名字嗎?”祁厭歪頭看著面前的人,“我該記著什么?”
“看來你忘記了。”姜茶感慨,“這些不重要不過。”
都說吊橋效應能催發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好感。
現在的姜茶就是這種心態,對于祁厭她是萬分感激。
“你怎么這么小了?”她伸手摸著小孩的臉。
整一個小黑孩,但意外能看出來很可愛。
“我不知道。”祁厭搖頭,“我忘記了。”
“真可憐。”姜茶摸摸他的頭,“這里只有我們了。”
“沒有其他人嗎?”祁厭茫然。
“整個城市之前只有我,現在多了一個你。”姜茶看著小孩,“你怎么這么黑?”
“嗯?”祁厭一臉懵逼。
姜茶把燈打開,隨后指著對面的鏡子。
“這是我?”祁厭不敢相信,渾身上下除了眼睛紅的,牙齒白的,其他地方都是黑的。
“對。”姜茶點頭,“要不要洗澡?說不定會白。”
聽到這句,祁厭嚴肅點了點頭。
姜茶給他放水,隨后讓他自己洗。
察覺自己的聽覺慢慢恢復,姜茶松了口氣。
不一會兒,祁厭裹著浴巾出來。
他依舊是個小黑孩,在白色的浴巾下,顯得更加明顯。
姜茶一臉同情,先隨便找了衣服給他,明天再去采購。
祁厭對于面前這個大姐姐是莫名的有好感,所以對方說的,他都聽,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