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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兵法女神,和天將們的戰友情誼深厚,成親了去敬個酒也是理所當然。
玄泠點點頭道:“好,我陪你。”
敬了一圈酒后,慕鳶轉身對玄泠道:“那我先回去婚房了。”
玄泠捏了捏她柔軟溫熱的掌心,依依不舍的道。
“好。”
紫垣殿內,新房里紅燭高照,鎏金香爐里緩緩吐出一股紫色的香煙。
玄泠幫慕鳶撩起半透明的紅紗蓋頭,取下鳳冠:“今日真是辛苦夫人了。”
說著,他抬手幫慕鳶輕輕的按摩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力道溫柔且恰到好處。
慕鳶一邊瞇著眼享受著某帝君的按摩服務,一邊慵懶的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你成婚了,都習慣了。”
“好歹我現在也有神尊修為,倒也不至于有多累。”
玄泠傾身微微湊近慕鳶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夫人不覺得累就好。”
慕鳶只覺耳邊癢癢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這話聽著怎么不對勁呢?
玄泠放開慕鳶,伸手一收,放在桌上的酒壺和酒杯就飛到了他的手里。
他斟了一杯酒遞給慕鳶道:“喝了這杯合巹酒,就算是真正的禮成了。”
某帝君果然是經驗豐富,流程熟悉得不要不要的。
慕鳶從善如流的接過酒杯,和玄泠一起喝完交杯酒。
玄泠放下酒杯,從背后抱住慕鳶,力道比以往要大得多。
“你著急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慕鳶略有些嗔怪的道。
慕鳶掙扎了一下,試圖讓玄泠松開她,但是他抱住慕鳶的手卻越收越緊。
玄泠的臉貼著慕鳶的脖頸間蹭了蹭,低聲問道:“鳶兒,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問就問嘛,干嘛這樣抱著她?
而且還專門把住她的頸動脈,腕動脈和心臟部位......
原本慕鳶還以為玄泠是著急洞房,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這架勢,他該不會是在測她的脈搏,確認她沒有在撒謊吧?
慕鳶咽了咽口水,輕聲道:“你說。”
“你有天道之力相助,對不對?”
呃,是玄泠通過她在凡間以及冥界時候的表現看出來了嗎?
慕鳶也不打算隱瞞了,直接承認道:“是。”
“你利用天道之力復活紫鳶,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玄泠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字句都仿佛敲打在她心上一樣。
慕鳶噎了一下,原來玄泠是擔心她要鋌而走險做什么事情嗎?
畢竟墨荼愿意安安分分的留在天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等待紫鳶的歸來。
而慕鳶,應該是已經鐵了心要復活紫鳶了。
他是真的很擔心慕鳶會做出什么傻事,所以才會這樣來套她的話。
慕鳶認真的思考了片刻道:“代價嘛,確實是有的。”
玄泠心中一凜:“是什么?”
慕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需要消耗大量的神血,會元氣大傷嘛,過段時間我還需要閉關幾十年才能恢復呢。”
說著,慕鳶偏頭親了親玄泠,撫慰他道。
“不過你放心,最多五十年,沒準三十年左右我就能出關了。”
玄泠卻是疑惑的看著她道:“為什么恢復元氣需要閉關?”
“紫微星宮不缺天材地寶,藥王閣也可以給你做一些補元氣的藥膳。”
額......慕鳶還打算過兩個月就準備以恢復元氣之名閉關來著。
現在看來,卻是此路不通?
慕鳶有些頭疼,為了不讓玄泠察覺到異樣,她連忙扯開話題道。
“玄泠,你不是說,離淵的記憶你也有嗎?”
“嗯......”玄泠啃了啃慕鳶的耳垂,悶悶的回答了一聲,似乎是有些吃醋。
雖然離淵也是他,但是玄泠私心里希望的是,慕鳶能夠更愛現在的他。
盡管伯邑考被封神成為了紫微帝君之后,并沒有追究凡間之事,但是慕鳶感覺還是給他一個解釋比較好。
慕鳶握住玄泠的手,靠在他的懷里緩緩敘說道。
“本來一開始是我接了毀滅商紂的任務,只是后來我遇見了那時候還是凡人的你,也就是伯邑考。”
“我愛上你之后,就不愿意進宮了,媧皇娘娘只好派出了心月狐,附身在我轉世的身體上,代替我去魅惑紂王。”
“心月狐雖是狐妖,但是卻能為媧皇娘娘所用,所以我當時便好奇的詢問她,為什么媧皇娘娘會重用她。”
“她說在毀滅商紂之后,會有一次封神行動,從六界中為天界選拔高階正神,不管是凡人妖魔,都有機會封神。”
“上古眾神在神魔大戰中隕落了不少,神界即將開辟出九重天,還會分封大批有功績的凡人為神仙。”
“在耗盡商紂氣數這件事上,受到的傷害最大,付出最多的人,最有可能封得高階神位,而且是越早犧牲的越好,所以我當時才會......”
說到這里,慕鳶抬眸看向玄泠,眼中柔波滌蕩。
“我為了讓你得到高階神位,所以當時才會授意讓心月狐替我對你痛下殺手的。”
玄泠的記憶被慕鳶的一席話,拉回到了以前的時光,自然也就暫時收回了對她要閉關一事的注意力了。
雖然那時候的他,也曾痛恨過她的變心,可是在九重天上再見到她的時候,他已經一點也不恨她了。
那時候的他,只想拋卻過往,好好珍惜能夠和她相伴相守的日子。
他們曾經歷經千萬艱難,卻困于天界形勢無法真正的相守。
而現在,他終于又重歸帝君之位,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成親,相守在一起了。
玄泠側目看著慕鳶,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懇求道。
“鳶兒,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慕鳶連忙答應道:“嗯嗯,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玄泠傾身順勢把慕鳶壓倒在身下,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和頸側。
“那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慕鳶身體一僵,連忙道:“這個,晚點再說好不好?”
玄泠的心驀然一沉,一股意料之外的慌亂驀然涌上心頭,讓他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慕鳶的手腕。
他有些惶惑的看著她,嗓音低沉沙啞道。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