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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還能輕而易舉的觸碰到人和事物,使用一部分的術法。
看著自己半透明狀態的魂體,慕鳶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天墟城的劍冢飛去。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慕鳶才堪堪趕到天墟城外面。
等她飛進城后,天邊的最后一片晚霞,已經漸漸隱沒在山坳中。
進入天墟城后,慕鳶能夠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
這還沒靠近劍冢呢,這種既壓抑又沉悶的感覺就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慕鳶試著放松了一些元神之力,讓自己從半實體化,變成完全虛化的元神狀態。
果不其然,那種沉郁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了。
受到十萬魔煞怨靈的影響,整個天墟城地廣人稀,稍微比較多人居住的,就只有東邊靠近天安城的那塊區域了。
西邊越靠近劍冢的地方,人煙越少,越是荒涼。
慕鳶一邊往劍冢的方向飛去,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地形。
劍冢附近骷骨成山,但是讓慕鳶意外的是,這附近竟然還有幾家妖獸和魔修開的客棧。
客棧里面住了許多妖魔精怪,很少看到凡人和修士的身影。
讓慕鳶驚訝的是,就算劍冢是個很危險的地方,但是這附近卻妖魔鬼怪橫行,似乎全都對劍冢里的寶物躍躍欲試。
慕鳶甚至還在那群妖魔里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藍曄。
畢竟也有三百多年沒見了,忽然見到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看起來依舊容貌俊秀,只不過氣質上已經成熟了許多。
慕鳶放開神識探知了一下,得知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達元嬰期大圓滿了。
察覺到有人在探究他的修為,藍曄警惕的出聲道:“誰?”
慕鳶稍稍在藍曄面前顯露出身形,出聲道:“是我,慕鳶,藍曄,你還記得我嗎?”
藍曄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迷茫的神情,過了片刻之后,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驚訝道。
“慕宗主?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話音剛落,他似乎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連忙補充道,“你沒有轉世,而是還逗留在這世間?”
慕鳶見藍曄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最初的時候,也懶得費口舌解釋后來的事情了,就接著他的話道。
“對啊,我奪舍了其他人的身體,還繼續活著,就是為了尋找玄泠的轉世呢。”
藍曄恍然,遂問道:“難不成,玄泠的轉世也在這天墟城?”
慕鳶點頭道:“對啊,他似乎是成了冥魘劍的劍靈,我現在也在想辦法靠近劍冢呢。”
“對了,”慕鳶詢問起藍曄的近況來,“你怎么沒有繼續跟在重月身邊,來了這天墟城了?”
藍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是跟著魔宗里面的長老們過來的。”
“他們在修為提升到一定境界之后,就會尋找更加高級的本命法器。”
“這劍冢魔煞之氣甚濃,他們便過來看看,能不能有緣找到自己的本命法器。”
“我是幫忙治病救人的,萬一他們去闖劍冢受了傷,我便可以及時幫他們醫治。”
雖然說是治病救人,但是越靠近劍冢就越危險,藍曄也只能利用藍葉藤把最外面的那兩層魔宗長老給卷回來醫治。
再往里的,他的藍葉藤靠近都會覺得難受,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慕鳶恍然,原來是這樣啊。
天墟城的這個劍冢,雖然人跡罕至,但卻是妖修和魔修們趨之若鶩的天堂。
名為劍冢,實際上作為鎮壓九幽血海里十萬魔煞怨靈的法器和法陣,這里面還有著許多適合魔修作為本命法器的寶物。
就連魔神的本命法器冥魘劍都鎮壓在這里面,可見這里面的魔煞之氣有多濃郁。
雖然不適合作為長期修煉之所,但是這里面的法器,可是眾多魔修和妖修們夢寐以求的寶物。
慕鳶聽著藍曄的解釋,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忽然感覺有些頭大。
她要是貿然度化這里面的煞氣怨靈的話......會被諸多魔修妖修記恨的吧?
到時候他們群起而圍攻她可怎么辦?
畢竟她此行的目的,動了魔宗之人的奶酪了。
慕鳶這才察覺到了,這一次度化玄泠煞氣的真正難處。
頭疼啊......
藍曄見慕鳶一副苦惱萬分的樣子,便問道:“慕宗主這是怎么了?”
慕鳶沒好意思說出自己的計劃,只好道:“我這不是苦惱著怎么才能接近劍冢,見到玄泠的轉世么......”
藍曄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道:“我聽說,只有化神期以上的修士進去,才有生還的可能,低于化神期的或者對迷魂陣法不熟悉的人,進去以后都是九死一生。”
“就算是化神期到大乘期的修士,進去了很多都是重傷而退,能夠拿到劍冢里的法器的,更是萬中無一。”
饒是如此,依舊有許多人趨之若鶩,把這里當成歷練之所,或者是臨時的試煉之地。
這些魔修和妖修,就是這幾家客棧的主要客源。
慕鳶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怎么拿把劍而已,竟然這么難的嘛......
不過再難她也不會放棄的。
她神情堅毅道:“無論前方有多困難,我都一定要找到玄泠的轉世的。”
藍曄開口勸諫道:“慕宗主,您奪舍之后的修為如何了?”
慕鳶道:“我現在身體的修為是金丹初期。”
藍曄有些擔心的看著她道:“金丹期元神出竅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的,慕宗主還是別再靠近劍冢了。”
“要是不小心被煞氣傷了元神,輕則損傷修為,重則有可能灰飛煙滅的呢。”
沒事,她的元神可是比大乘期的修士還要強悍呢。
畢竟她可是用了四成的媧皇神力來鞏固元神強度啊。
慕鳶朝著外面看了看道:“沒事,實在不行,我再退回來好了。”
說著,慕鳶就要往劍冢方向飛去。
“慕宗主!”
藍曄見她就這么過去,無異于送死,情急之下連忙拉住她的手。
但是慕鳶虛化得比較厲害,藍曄并沒有真的拉到她的手,但是慕鳶能夠感覺到他。
慕鳶停了下來,回頭問他道。
“怎么了?”
怎么忽然這么著急的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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