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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因為慕鳶的意識已經沉入了識海里面,鞏固元神之力去了。
墨荼展顏一笑,悄悄的爬上床躺好,把腦袋擱在慕鳶的懷里,閉上雙眼,安靜的陪著她一起入睡了。
慕鳶正在識海里鞏固元神之力的時候,忽然聽到系統在她耳邊有些忸怩的提醒道。
“那個,宿主,墨荼他好像在......”
慕鳶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了?”
系統對于慕鳶說的奇怪的事情,有些沒底,只好如實告訴她道。
“其實也沒什么,他只是很親密的抱著你而已。”
慕鳶:“......”
為了以防萬一,慕鳶還是出去看了一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慕鳶甫一出來,就感覺自己的腰身被某魔神緊緊的抱著,腦袋還靠在她的胸口上。
臥槽,襲胸?
慕鳶連忙一把將墨荼推開,捂住自己的胸口,羞惱道:“你在做什么?”
墨荼猝不及防被慕鳶推倒,雙手撐起上半身,有些羞澀的移開視線道。
“我,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慕鳶又羞又氣的比劃道:“你這臉都靠到我胸上了......”
墨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抱慕鳶的姿勢好像確實有些過分了,臉上頓時浮起一層紅暈,喃喃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注意些。”
還有下次?
慕鳶氣得胸膛起伏,她捂住胸口平復了一下情緒,警告道。
“你不許再抱我,聽到沒有!”
墨荼的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他沉下視線,語氣也跟著低落道。
“可是在凡間的時候,你不是也讓我抱你的嗎?”
凡間?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慕鳶依舊警惕的看著墨荼道。
墨荼提醒慕鳶道:“被魔神的魔煞分身入住后的聶旸,姐姐還記得嗎?”
慕鳶回想起來了,聶旸雖然是貪狼星君的轉世,但是在凡間的時候,也曾經是魔界的搶奪對象。
而墨荼作為魔神,曾經放出過魔煞分身入住聶旸的神識,所以聶旸才會順利的成為魔修。
也就是說,入魔后的聶旸,其實有部分意識是被墨荼所操控著的?
“實不相瞞,聶旸入魔之后的記憶,我也有的。”
墨荼有些不好意思的坦白道,“因為那時候的姐姐是紫鳶的轉世,所以我本來是打算讓魔煞分身入住玄泠的轉世的。”
“因為被姐姐的轉世用收妖法器收走了之后,我才會又放出了另一道魔煞分身,入住了聶旸的神識的。”
慕鳶回想起來當初的事情,不由得嘴角一抽。
所以說墨荼當初不但存了和天界搶貪狼星君的心思,還想趁著這個機會操控玄泠?
并且還想趁此機會和紫鳶的轉世親近?
扶額,這種一石三鳥的計劃也真是沒誰了。
慕鳶看了墨荼一眼,追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墨荼連忙擺手道:“沒有了,就這些而已。”
慕鳶有些不信:“真的?”
“......”墨荼撓了撓臉頰,回想了一下道,“其他的等我想起來之后,一定都告訴姐姐。”
嗯?這兔崽子還學會和她講條件了啊?
“那你要怎樣,才能回想起來啊?”慕鳶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墨荼道。
墨荼看了看慕鳶的懷抱,小聲道。
“我想像凡間的時候那樣,靠在姐姐的大腿上休息。”
說著,他抬眸看向慕鳶,眼底隱約透著幾分希冀:“可以嗎?”
好吧,男人果然對膝枕情有獨鐘。
慕鳶在床畔上坐好,拍了拍大腿上方道:“躺吧。”
墨荼眸光一亮,心中欣喜萬分。
他躺在慕鳶的大腿上,抬眸專注的看著她,眼里泛著更加熱烈的孺慕親切之意。
慕鳶:“......你把眼睛閉上。”
墨荼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道:“我還想聽姐姐吹奏《春江花月夜》。”
慕鳶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么《春江花月夜》?”
墨荼抬手比劃了一下道:“就是你在凡間的時候,教導聶旸,不對,教導凌熙吹奏的那首曲子......”
慕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確定要讓我吹奏這首曲子?”
“你可是魔神,就不怕《渡魂曲》聽多了,覺得不舒服嗎?”
他修煉的魔功主要靠的是煞氣,而《渡魂曲》是魔煞的克星,他到底是哪里想不開要聽這首曲子?
墨荼搖了搖頭道:“我已經快要不是魔神了,我絕大部分的煞氣都已經被姐姐度化了。”
“更何況,七殺與生俱來的煞氣,都在玄泠那兒呢,現在會被《渡魂曲》影響的人的是玄泠,不是我。”
被墨荼這么一提醒,慕鳶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難怪玄泠的轉世炎笙,在聽到她吹奏《渡魂曲》的時候,眼神看起來那么的復雜。
原來他會隱約覺得不太舒服么?
看來她以后得盡量避免在玄泠的轉世身邊吹奏《渡魂曲》才行。
慕鳶沒有拿出道具魂夢笛來吹奏,而是直接拿出了本命法器白琯來吹奏。
白琯的吹奏方式和魂夢笛差不多,再加上慕鳶還記得吹奏方法,不一會兒,悠揚婉轉的樂曲聲就從白琯中傾瀉而出。
整個紫垣殿,都縈繞著白琯所吹奏出來的清澈樂聲。
慕鳶特意用上了神力加持,更是震蕩得整個紫微星宮都能聽到《渡魂曲》的旋律。
天樞星君的天樞殿也在紫微星宮里,他自然也聽到了。
他不由得看向紫垣殿的方向,眸底泛起微波。
這熟悉的旋律,他記得在凡間的時候,他也聽過的呢。
是娘娘在吹奏吧?
一曲吹奏完畢,慕鳶感覺對于白琯的掌控,又回到了當初爐火純青的狀態了。
她收起白琯,然后輕輕推了推正在閉眼假寐的墨荼道。
“現在,你可有想起來什么沒有?”
墨荼依舊閉著眼,貪戀的在慕鳶的大腿上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枕著,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我忽然想起盤古斧,東皇鐘,還有伏羲琴都在我手上。”
慕鳶微微一愣,旋即睜大了雙眼。
她記得聶旸曾經用過盤古斧和東皇鐘,而伏羲琴應該是一直都在墨荼的手上。
如果這三樣神器最終都落到了墨荼的手上,再加上玄泠自身契約的那六件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