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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是假的唐渺又如何?
不管她叫什么名字,只要她對待他的心是真的,就夠了。
司寒驀然扣住慕鳶的腰身,在她唇上落下熱烈而霸道的一吻。
他在她耳畔低聲道:“不管你是誰,你現在已經和我締結了本命契約,就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慕鳶小臉微紅,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道。
“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慕鳶帶著司寒離開昆侖派之后,驀然聽到系統報告道。
“宿主,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慕鳶:“......隨便你吧,反正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到了。”
系統有些尷尬的道:“宿主,男主好感度已經到達90了。”
“可是他黑化值也漲到了90點了。”
慕鳶:呵呵,她就知道。
漲的好感度,估計是因為本命契約的關系。
至于漲的黑化值嘛,大概是因為羅桓和清玄的合謀算計吧。
慕鳶的雷劫大部分都是司寒幫她扛下來的,就算司寒已經是金丹后期修為,也受了不輕的內傷。
所以,慕鳶帶著司寒來到云來客棧之后,就把他帶到了衛淳的房間,給他吃了療傷丹藥之后,就讓他一個人坐在床上,安靜的運功療傷了。
司寒給自己療傷緩過勁來之后,睜眼看到一旁站著的衛淳,便問道。
“他是......?”
“司寒,他就是衛淳。”慕鳶給他介紹道。
司寒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除了慕鳶,他對其他人都是這樣冷淡的態度。
饒是知道對方的身份是炎笙的轉世,衛淳還是有些尷尬。
“我去幫你們訂兩個房間吧。”
衛淳正想要下去訂房間的時候,司寒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訂一間房就好。”
司寒一邊說著,一邊把慕鳶帶入懷中。
那倨傲的模樣再加上這盛氣凌人的語氣,頗有一種示威的感覺。
慕鳶抬眸看著司寒,小聲的傳音問他道。
“你不是說,現在還不可以嗎?”
他就算想和她溫存片刻,也只能半夜偷偷過來,天不亮就要回去自己房間。
要是真的讓他們倆睡在一起,他確定自己能忍得了?
司寒眼眸微垂,對上她明亮的美眸,唇角漾起溫雅的淺笑。
“現在有了本命契約,就可以了。”
慕鳶驀然睜大了雙眼。
這樣的嗎?
看著懷中神情呆愣的心上人,司寒臉上漸漸露出溫柔而惑人的笑。
他開始對今晚的到來,越來越期待了。
衛淳為了給慕鳶和司寒接風洗塵,特意讓店家上了一桌酒席,上面擺了許許多多的美味佳肴和名品酒釀。
好不容易有時間坐下來和衛淳好好溝通驚鴻樓的事情,慕鳶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當她知道慕煙和慕蘿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面的時候,心中甚為快慰。
“那云璽呢?”
衛淳笑道:“云璽無意幫忙管理驚鴻樓,只喜歡做探衛,所以我也就由他去了。”
司寒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心里的酸醋忍不住越冒越多。
她和那個叫衛淳的男人,有著太多太多,他所不知道的過往。
而且那個衛淳明明有著遠遠超出鳶兒的實力,卻為何甘愿成為鳶兒的屬下?
要說他對鳶兒沒有那種心思,他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
慕鳶要是知道,司寒竟然把衛淳當成了假想敵,不知該作何感想。
司寒坐在慕鳶的左邊,衛淳坐在慕鳶的右邊,司寒尋了個空隙,悄悄的拉了拉慕鳶的衣袖。
慕鳶見司寒也不吃東西,以為他害羞,于是就幫他夾菜道。
“來,你嘗嘗這個和紅燒獅子頭,我之前吃著感覺很不錯呢。”
司寒一聽,心里就更酸楚了。
她先前從昆侖派出來,就是為了見衛淳吧?
因為她和衛淳經常在這里吃飯,所以才會對這些飯菜的口味如此熟悉的吧?
司寒這么一想,情緒就更加低落了。
慕鳶見司寒不吃,以為這些菜不合他的口味,于是便轉頭悄悄的問他道。
“你想吃什么?我幫你點吧?”
司寒之前估計都是以妖獸的形態在深山密林生活,遠離塵世,可能沒什么點餐的經驗。
他是妖獸化蛇,食譜或許和人類修士不一樣,她應該多照顧著他一些的。
司寒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又不好在公共場合發作,只好小聲的咕噥了一句,似乎是在埋怨什么。
他聲音有些小,好像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慕鳶沒聽清楚,于是就把耳朵湊到司寒的嘴邊,耐心的問了一句。
“什么?”
司寒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但是慕鳶湊過來的時候,他鼻息間全都是她身上的幽蓮清香,他忍不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我想吃你。”
慕鳶呼吸一滯,清瑩的美眸霍然抬起。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似乎是在考究他話語的真實性。
司寒被慕鳶看得臉熱,紅著臉撇開視線,補充解釋道:“我想吃你親手烤的燒雞。”
慕鳶露出一個恍然的笑容來,她拍了拍司寒的手安撫道。
“這有什么,晚點我給你做來當宵夜吃。”
慕鳶剛想要把手收回去,忽然被司寒的手拉住,不讓她把手抽走了。
慕鳶試著往回抽了兩下,沒成功,干脆就讓司寒的手攥著了。
反正她是右撇子,左手就給司寒握著也沒事。
見慕鳶干脆單手吃菜吃飯,也不打算把左手收回去了,司寒這才悄悄的把慕鳶的左手從桌上拽了下去。
慕鳶體質溫和,就連掌心都是溫熱的。
司寒一會和慕鳶十指緊扣,一會用拇指揉搓著她的掌心,一會旋轉揉搓著她的指尖和手腕。
反正就是變著法的和她拉手。
慕鳶:“......”
你擱這兒給她表演七步洗手法呢?
為了給司寒轉移點注意力,慕鳶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道。
“司寒,我們來喝一杯吧?”
這些酒的度數比較低,而且還是偏補身體的藥酒,喝了不會傷身的那種。
司寒勉強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隨即皺起了眉頭道。
“這是什么酒?”
好難喝......
慕鳶也喝了一口,問道:“衛淳,這藥酒是用什么泡的?”
衛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這個藥酒里面有一味藥,是烏梢蛇......”
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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