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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舍不得戒指,于是就讓系統幫她準備的替身道具,假裝被河里的魚兒給“吃”掉了幾根手指而已。
為了兌換那個替身道具,她可是花了整整80積分呢,她現在可只剩下8000積分分了。
慕鳶干脆直接向炎笙揭穿了自己的計劃:“我沒死,我是假死呢!”
“這戒指是驚鴻樓樓主的信物,我可舍不得讓它跟著替身一起被葬入皇陵。”
這語氣,這神態。
莫非......
她真的是季明歌?
驀然,他的眼神似乎被點亮了一樣,炙熱如火,似乎能灼了她的眼。
炎笙那雙極美的桃花眼中,此刻仿佛揉進了萬種風情,讓人忍不住淪陷其中。
“明歌?”
慕鳶被他的稱呼挽回了幾分清明,微微有些赧然。
“叫我鳶兒吧,以后再也沒有季明歌了,只有慕鳶。”
炎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道。
“好,以后我就叫你鳶兒。”
他笑得有些癡,半響終于回過神,覺察出不對勁來。
“不對啊,你為什么要讓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
她已經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直裝成男子,從太子做到皇帝。
到底是為什么,讓她放棄了榮華富貴和皇位,假死逃出來?
回想起剛才慕鳶讓他叫她鳶兒,炎笙心里漸漸有了一個呼之欲出的猜想。
難不成......
她是為了自己?
一想到這里,炎笙便忍不住露出自嘲的一笑。
這果然是夢,季明歌明明已經死了,他卻還幻想著她會以女子的身份回來。
而且,還是為了他而假死的。
這明明是一個很荒唐的夢境,可是為什么眼前人的觸感,又是這么的真實?
炎笙單手摟緊了慕鳶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輕撫著她清魅絕美的面容。
有溫度......
炎笙暗暗攥了攥自己的手,指甲狠狠的掐進肉里。
有痛感......
他漸漸睜大了雙眼,定定的看著她。
所以,不是夢。
她不是夢,她是真的!
鋪天蓋地的狂喜席卷了他,炎笙驀然攫住她的唇,近乎瘋狂的吻著她。
仿佛即將被淹死的人抓住了浮木,瀕臨枯死的花草遇到了甘霖。
他滿心愛慕的那個人,終于失而復得。
他求而不得的執著,這一刻,終于得到了圓滿。
慕鳶也伸手抱住炎笙,熱烈的回應著他的吻。
感受到慕鳶的回應,炎笙心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驚喜和悸動。
系統高興的在空間里為慕鳶搖旗吶喊道:“宿主加油,男主好感度又漲了10啦,現在已經90了哦。”
“噢,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系統這邊正在磕CP,忽然眼角余光瞥到了黑化值的面板,頓時高興得貓眼都亮了起來。
“啊啊啊,黑化值也掉了10點,現在男主黑化值已經45點啦。”
系統一臉感慨的道:“看來經歷一番生離死別,失而復得,更有助于讓男主降低黑化值啊。”
慕鳶在抱著炎笙親吻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似乎有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在輕輕的蹭著她的手。
除了受傷或者重病,興奮的時候,炎笙也容易露出原型。
之前慕鳶本來就很想rua炎笙的耳朵和尾巴,只是擔心他的好感度會掉,所以才忍住了而已。
現在,她應該可以放心大膽的,盡情的擼狐貍去了
見慕鳶退開了一些,轉而擼他的尾巴去了,炎笙有些吃醋了。
敢情他的尾巴比他自己還有吸引力嗎?
見炎笙又把尾巴收回去了,慕鳶有些失望:“誒......你怎么又收回去了啊?”
一抹緋紅自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上,炎笙有些傲嬌的道。
“你,先好好親親我,再摸尾巴。”
慕鳶:“......”
她倒是想繼續,就是怕等會一發不可收拾,沒辦法收場而已。
慕鳶有些尷尬的撇開視線,輕咳了一聲道:“那個,你現在還太小了......”
對于現實世界里已經二十四歲的熟女年齡的慕鳶來說,現在的炎笙就是個弟弟。
還是等過兩年再說吧。
炎笙有些羞惱的道:“我不小!”
察覺到自己的話里似乎有歧義,慕鳶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年齡。”
炎笙撇開視線道:“我已經十六歲了。”
好吧,在古代,十六歲確實不算小了。
炎笙一把將慕鳶壓倒在床榻上,垂眸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軟聲誘惑道。
“鳶兒,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不是,這種時候,你對她用什么魅惑之術啊。
她又沒說不喜歡他。
“真的等不了?”慕鳶無奈的問道。
炎笙低頭,在她的脖頸處吮吸著,喉嚨里發出低低的一聲:“嗯......”
這可是他選的啊。
**這種事,很容易漲好感度的啊。
等炎笙的好感度和黑化值都刷夠了之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可是要想辦法讓炎笙死在她前頭,然后自己就回去天界了。
慕鳶嘆息一聲,道:“那好吧。”
她就是對他的請求,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帷帳落下,掩住一室的春光旖旎。
一夜繾綣纏綿過后,毫不意外的,次日清晨,慕鳶又聽到了系統報告說好感度漲了。
“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又漲了5,現在已經是95啦”
慕鳶下意識的問道:“那黑化值呢?”
系統看了看面板道:“沒有變化,還是45點呢。”
Emm......看來她還得想辦法讓炎笙的黑化值降下來才行。
窗外傳來一陣婉轉的鳥鳴,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鋪撒在床上緊緊相擁的兩人。
慕鳶睜開眼,看到炎笙還在閉著眼睛沉睡,而他頭上的耳朵不知什么時候,又露出來了。
她沒按捺住蠢蠢欲動的手,抬手又捏上了炎笙的耳朵,開始輕輕的rua起來。
他還在睡覺,悄悄摸摸他的尾巴,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慕鳶悄悄的伸手繞到炎笙的尾椎骨后面,摸到他毛絨絨的尾巴,抓過來又開始心滿意足的rua起來
過了一會兒,慕鳶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某處好像硌著她了......
慕鳶連忙松開了炎笙的尾巴,一動也不敢動。
可惜已經晚了,某只裝睡的狐貍已經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雙美麗如紅寶石般的紅眸定定的盯著她的臉,眼眸幽深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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