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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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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過來的時候,
系統就不停的在魏寧腦子里倒計時,整的她都要瘋了。
哭著質問系統:“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宿主沒問。”
就很棒!
每一個平穩落下的倒計時都像是催命符,魏寧奔向正廳的時候,就像是奔向光。
府里的人都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一陣風從自己身邊竄過,那個叫魏寧過來的家仆跑的氣喘吁吁應是沒有跟上魏寧的步伐。
二小姐這一次是真的失心瘋了!
在奔進大廳的那一刻,魏寧眼淚汪汪的露出一絲笑意,但是,她腳下絆上了門坎,在下一秒,她整個人都飛了進去。
魏寧收斂了笑。
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而完美的弧度,最終以一個臉朝地的姿勢摔到了染白面前。
在最后一秒響起的時候,魏寧被周圍的氣壓冷的一哆嗦,能看到眼前那雙黑金色的長靴,以及一截衣角,她眼珠子轉了轉,向上移去,看到了那雙線條修長優越的腿。
大長腿!!
好、好香!
她呆呆往上看,最后直接撞上了將軍目光,同那暗沉倨傲的桃花眸四目相對。
對方看向她的目光,如同看向一個死人,讓魏寧忍不住微微發顫。
她還保持著趴在地上仰頭的姿勢,隱隱感到什么溫熱的液體從鼻子中流了出來。
“魏寧,你愣在那干什么!”敘崢猛地從座位上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魏寧。
魏寧意識到什么,伸手捂住了鼻子,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都、都是一場誤會。”
這是魏寧三天以來,第一次見到反派。
將軍漫不經心的靠著椅子,一手搭在桌面上,骨節修長分明,是拿慣了劍的,此刻漠然看著她,目光冰冷又倨傲,帶著說不出的散漫。
許是常年上戰場,身上沾染了血腥氣,氣場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但是那張臉,線條凌厲。
真的太!帥!了!
好拽!
好欲!
是她喜歡的菜!
如果不是對方目光過于冰冷,魏寧恨不得湊過去在那張臉上啵一口。
嗚嗚嗚。
忽然覺得沒那么可怕了。
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人心底可能正在盤算著怎么把她剝皮去骨。
魏寧忽然又想回家了。
而且她居然流鼻血了。
完了完了。
她在反派面前的形象全沒了!
魏寧一邊手忙腳亂的拿著帕子擦了擦從鼻孔中流出來的兩道鮮紅的不明液體,一邊露出第一個討好又諂媚的笑容,燦爛的像盛夏時節漂亮的花一樣:“大人,剛剛是個意外,您別放在心上。”
一聲低沉慵懶的呵笑溢出喉嚨。
將軍眉目薄涼又痞氣,那雙桃花眼凌狹如深淵,從上到下的掃了魏寧一樣,像是在打量著什么死物,最后薄唇輕緩勾出笑意:“沒想到二小姐出落的這般標志。”
臥槽這聲音!
魏寧快要哭了,只覺得耳朵已經懷孕。
她當初為什么要一時糊涂多寫個男主,把反派寫成男主不香嗎!
“多謝大人夸獎。”魏寧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來,頗有些扭捏。
作為二十一世紀一個終極宅女,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給個電腦能活一輩子,魏寧除了熱愛各種狗血小說以外,最熱愛臉。
沒錯。
她是個骨灰級顏控。
而反派這張臉,
完完全全就是在她審美點上長出來的啊!
還有那氣場。
太帥了。
太帥了。
魏寧在心中不住感嘆。
染白看著魏寧臉上那抹笑,緩緩瞇了下眸。
她也是第一次見女主。
還有點,
奇葩。
最起碼這個見面方式,是染白在來之前絕對不會想到的。
她剛想要倒杯茶,誰知魏寧就直接竄了過來,微笑著拿起茶杯,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她,殷切道:“我來我來,大人的手怎么能用來干倒茶這種小事呢。”
染白收回了手,看著魏寧把茶倒滿,然后雙手奉上。
討好幾乎寫在了臉上。
這一幕讓旁邊的敘崢看的目瞪口呆,一臉不可置信。
她這個女兒有多厭惡敘白,她再清楚不過。
可是她也沒想到,
魏寧這么能屈能伸,還這么狗腿啊!!
“去把我給二小姐準備的禮物拿上來。”那杯茶染白沒喝,對著身邊的侍衛不咸不淡的說了句。
魏寧見染白不喝茶,有些失望,但是在聽到禮物那兩個字的時候,耳朵直接豎了起來。
禮物?
忽然間,
她臉色一白。
小腿微微哆嗦。
想到了在原主中,反派回京后第一次登門入府,送給女主的那一份禮物。
使不得使不得啊!
魏寧臉色逐漸驚恐,勉強笑道:“不、不用了吧,這怎么好意思的……”
染白往后靠去,長腿交疊,黑色衣袍襯著蒼白膚色,偏生那張臉又極為妖冶,那雙桃花眸中似乎有幾分興味,看著魏寧那張發白的小臉,只對侍衛說了一句:“去拿。”
你要給我,我就立刻給你哭出來qaq
魏寧簡直要恨死了這個系統,在心底破口大罵了一百零八遍,面上還要委委屈屈的跟染白裝可憐,她眼巴巴的看著將軍,小聲叫:“姐姐。”
染白無動于衷。
侍衛很快將染白口中的禮物呈了上來。
當時魏寧在寫這個情節的時候,要多興奮就有多多興奮,噼里啪啦就是一段洋洋灑灑的文章。
可是她現在成為了這個被迫接受禮物的人。
魏寧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死了。
試試就逝世。
暗沉木色的禮盒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枚白色簪子,做工精巧。
“我第一次見到這枚簪子,就覺得很適合二小姐。”染白淡聲道。
沒有人比魏寧更清楚這簪子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那是生生從人體上砍斷的一根骨頭……
臥槽!
變態!
“呵呵呵……”但是現在魏寧根本拒絕不了,只能接受,她干笑著伸手接過來,胸腔中涌起陣陣反胃。
“不戴嗎。”染白問。
魏寧既然知道這個簪子是用什么坐的,那怎么可能還戴的下去,只得找上一個借口推脫,她一臉堅定:“這么寶貴的簪子,我真的是太喜歡了!那必須要回去沐浴更衣焚香凈手之后才能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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