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收回了視線,那種令全身都發涼的意味,以及若有如無的侵略視線,始終伴隨著背后。
“怎么了?”影冠感覺有些奇怪,就問了一句。
“沒什么……”影槐雪回過神來,笑了笑,壓下心底的思量,沒再說話。
“系統,你能探測到我身后到底有什么東西嗎?”她一邊若無其事的走著,一邊和腦海中的系統溝通。
“檢測不到。”系統真的檢查了一遍,才回復:“在這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外來者進入懲罰世界,你雖然可以獲得很大利益,但是風險也不在少數,畢竟懲罰世界臥虎藏龍,有很多經歷過千年萬年的任務者都可能出去,接下來的一切都需要自己解決,與我無關。”
影槐雪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情緒,應道:“好,我明白。”
染白能察覺到影槐雪和系統對話的時候產生的空間波動,她挺懶散的瞇了下眸,那雙眼就透出幾分不自知的妖涼,然后漫不經心的掐斷了系統和影槐雪的對話。
她一步步靠過去,很輕的就靠在了少年修長的背上,紅衣黑發的女孩,在陽光下顯得邪異而病態。
那一身紅衣顏色愈血,帶著撲面而來的刺骨的冰涼感。
司靳能感覺自己背上一重,就像是有個人靠了過來。
他長睫輕垂,能看得到滑落在自己肩旁的一縷黑發。
少年神情不變,依舊是一身的冷酷和清貴,然后左手抬起。
在外人看來,他無非就是把指尖按在了自己的鎖骨處,但是實際上,司靳是直接扣住了女孩蒼白的手腕,直接攥緊,將背上的人影扯了下來,動作行如流水般的帥氣。
那人一離開,周圍宛若冰川般滲入骨髓的溫度就緩和了很多。
但是血衣女孩仍舊鍥而不舍的接近,像是想要與司靳徹底融為一體。
在重復了幾次動作之后,司靳就沒再動作。
現在是在外面,他也不能有什么大幅度的動作,只能任由著身后的人貼近。
染白歪了下頭,那雙血紅色的眼眸就映著少年的身影,然后她想了幾秒,輕輕靠近修長少年的脖頸處,對著白到過分的膚色咬了一口。
很輕的,卻帶著前所未有的觸覺。
像是從全身竄起的細微的顫栗感,直接讓司靳的步伐頓在了那里,就連身形都僵硬了一瞬間。
反應過來之后,他俊美著側顏,神情看起來波瀾不驚的,面無表情將那人的手腕牢牢攥住,控制在身旁,不讓女孩亂動。
染白很輕的眨了眨那雙冰冷的眸,然后安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牽在一起的手,慢吞吞的收回目光。
牽手了。
目的完成了。
好了。
生死獵場的看管的非常的嚴,幾乎一路走過都有無數的人在把守,他們手上甚至每個人都有一把熱武器。
不過不管是影家的人,亦或者是司靳,他們都是不敢阻攔的,通報了之后,就直接將人請了過去。
至于染白就直接光明正大的飄過去,也沒有任何人在意。
生死獵場。
顧名思義,生與死的較量。
這類似于一個大型斗獸奴隸場,是魔夢世界無聊之時的一個消遣,算得上是人和野獸搏斗,一生一死。
座無虛席,人形擁擠的大廳中,一排排臺階式的座位排列開來,圍成一個圈,而中間的部分就是供魔夢觀看的鬧劇。
周圍的場景混亂而喧鬧,各種粗獷放肆的聲音嘈雜在一起,其中也不少各種粗鄙的語句。
一樓是個賭博場,可以下注賭博到底是人贏還是野獸贏。
空氣中還彌漫著煙灰的味道,以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很混亂。
毫無秩序。
像是個大型的屠宰場。
修長俊美的人影頓在那里,他側了下眸,挺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身邊還在的血色身影,然后就收回了平靜如寒潭般的視線,只不過微微攥緊了女孩的手腕。
看著這一幕,司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擰了下眉,神情顯得十足的冷,眼底沒有半分暖意。
而耳邊不斷涌入的嘈雜混亂的聲音,成功的讓少年的神情冰冷到了極致,像是風雨欲來的深色天空,就連那雙一貫冷淡無欲的眸,色澤都緩緩深了下來。
他討厭聲音。
更討厭吵鬧的聲音。
尤其是處于聲源處,接連不斷的混亂聲響砸過來,足以讓腦海陷入了片刻的刺痛。
又頭疼了。
“哎,忘了,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吧?”影冠想起來,匆忙看了一眼旁邊冷酷壓迫的身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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