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沖沖地走向雪衣公子,然后一手奪走了染白手中的腰帶,干脆粗暴的幫染白系上。
身為天子,這還是褚淮第一次幫人系腰帶。
少年整個人從后面環住了染白的腰,帶著撲面而來的龍涎香。
他亂七八糟的整了一下,看起來敷衍至極,但是后來想想,不管怎么說這個人這副樣子也不能讓別人看見,于是只能第二次重新幫人系好腰帶。
“嘖。腰挺細。”褚淮舌尖抵了抵上顎,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嗓音慵懶又散漫。
染白慢條斯理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褚淮聞了聞眼前人身上那種干凈微澀意外好聞的草藥香,忽然問:“你身上是哪種草藥香?”
“微臣服用的草藥數不勝數,陛下說的是哪種?”染白清冷地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地看他。
褚淮擰了下眉梢,抬眸懷疑地看了一眼雪衣公子。
難不成,
這人還真的是安神香成精了?
不然怎么能這么催眠。
褚淮確實挺喜歡染白身上那種帶著涼薄微澀的干凈草藥味,不同于其他胭脂水粉,很容易讓人安神。
不過見人都這么說了,他也沒再說什么。
氣氛靜了幾秒,
染白忽然開口:“阿淮?”
褚淮:“……”
“不準叫朕這個……這個稱呼!!”
染白沉吟了幾秒,“好的,阿淮。”
褚淮:“你閉嘴!”
“嗯聽阿淮的。”
褚淮:“……”
等兩個人又在寢宮吵了一會兒之后,褚淮才冷著臉氣沖沖的出去傳膳。
看著少年天子面無表情的容顏,擺放膳食的奴才直嘀咕。
這喻公子又是哪點招惹陛下了。
一直到一年一度的祭祀之前,皇宮中都是非常平靜的。
在外人面前染白給足了褚淮面子,一口一個陛下叫的天經地義,義不容辭。
等到私下,
“阿淮?”
“……閉嘴。”
“阿淮生氣了?”
“是。”
“嗯……那阿淮生氣了也沒用。”
“朕不想聽你說話!”
“好的阿淮。”
褚淮:“……”
快把喻白帶走!!!
“那是誰啊?”程嫣兒看著遠處剛剛走過的雪衣身影,好奇地問身旁的宮女。
宮女低眉順眼的扶著程嫣兒,見她問話,便回道:“回稟娘娘,那是喻公子,十一王爺的太傅。”
“他一直在宮里?”程嫣兒好奇地問。
“是啊,據說,是陛下親自許可的呢。”提及這件事情,宮女的眼神亮了幾分,眼底是崇拜的光芒,“喻公子一手戰策和醫術出神入化,據說邊疆一年戰無不勝,多虧了喻公子,這樣的人,不知道哪家小姐才配得上……”
提及這里,宮女的語氣不禁羨慕了幾分,她很快察覺到自己有些多嘴了,連忙看了一眼程嫣兒,見她沒有怪罪的意思,這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程嫣兒也聽過,據說剛過不久的慶功宴上就是為了邊疆眾人準備的。
程嫣兒輕輕呢喃了兩個字:“……喻白。”
她在心底忽然之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頓時感到一陣驚喜,聯系系統,問:“系統,如果我要是攻略喻白的話,是不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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