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素手捏住陌芊塵的下巴。
力道之大，讓陌芊塵眼里冒出了生理性的水花，只感覺整個下頜都要被染白捏碎了。
染白仔細的看著陌芊塵這張臉，目光幽深詭譎，令陌芊塵不寒而栗。
嗓音清甜，卻帶著無盡的冰冷和陰郁，
“我怎么能死呢，我還要讓姐姐……生不如死呢。我死了，姐姐上哪里去找我這么好的妹妹呢。”
陌芊塵：“……”
陌芊塵似乎感覺到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她吐著蛇信，恐怖至極。
陌芊塵面龐僵硬，只是癡癡的笑著。
“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呢？”
染白似乎是喃喃自語著，嗓音充滿著魅惑的笑意。
陌芊塵的后背瞬間的僵硬，什么都不說，只是傻傻的笑。
染白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手術刀，冰冷的刀刃在陌芊塵臉頰上游走。
“你這張臉我不太喜歡呢，不如我把它毀掉怎么樣？”
染白的語氣笑意吟吟的，似乎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完美的笑意，確實，令人毛骨悚然。
陌芊塵瞪大了眼睛，嚷嚷著，
“壞人！壞人！”
染白將纖纖玉指置于淡粉色的櫻唇之上，彎起一抹天真無害的笑，
“姐姐說錯了吶，我呢，才可不是什么壞人，是……惡魔。壞人這么好的詞，怎么能用在我身上呢？”
“姐姐你說，對吧。”
陌芊塵：“……”
壞人是好詞？我能說些什么？
手術刀在陌芊塵臉上游走，讓陌芊塵全身上下緊繃著。
驀然之間，劃出一道血刃。
陌芊塵能感覺的道，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臉頰上流淌下來。
“啊！”
染白眉眼彎彎，笑的純良無害，
“姐姐繼續叫吶，沒有人會聽的見的。”
這個房間在剛才就被她設下了隔音結界。
也就是說，除非染白想。
不然，任何聲音，外面的人都不會聽到。
陌芊塵這次是真的恐懼了，染白到底想干什么！
她是裝瘋沒錯，可是現在，染白居然要殺了她！
染白歪了歪頭，淡粉色的唇瓣勾起乖戾的弧度，
“姐姐在害怕嗎？”
陌芊塵眼中帶著極致的恐懼，嗓音顫顫抖抖的說著，
“求求你，放過我吧。”
染白撲哧一笑，像是一個小天使一樣，驅走了所有陰暗。
就連陌芊塵都被染白的笑晃了神。
“姐姐不瘋了嗎？”
染白微微蹙眉，眨巴眨巴瑩潤的眸子，纖長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似乎是在好奇并且奇怪陌芊塵為什么不瘋了。
陌芊塵感覺自己的下頜已經被染白捏碎了，臉上的傷害火辣辣的疼，刺激著神經。
“求求你了，放了我，求你，我再也不敢對你做些什么了。”
如果之前的陌芊塵還想要報仇，那么，現在的陌芊塵就是真的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了。
她現在，只想逃離，逃離這個惡魔！
沒錯，在陌芊塵眼里，染白就是一個惡魔！
不然怎么可能笑意吟吟的說出這種話！
染白笑了笑，微微搖頭，嗓音清甜帶著絲絲冷冽，
“不行吶，不能放過姐姐哦。”
陌芊塵聲線都在顫抖，帶著極致的恐懼。
她不想死！不想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陌芊塵的嗓音很是尖銳，似乎是想吸引著外面的人注意！
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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