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這個人說的話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個意思。
但是秦辭還是止不住的高興。
他似乎得了一種病。
一種名曰隨時隨地因為染白而牽動情緒的病。
而這種病唯一的解藥,就是染白。
即使如此。
他卻是心甘情愿。
染白宛若盛開的罌粟花,雖然美麗,卻蘊含著無數危險與劇毒。
而他,一觸成癮。
心甘情愿,為之神魂顛倒。
甚至在想,就這么永遠的沉淪下去,也好。
“吃飯吧。”
秦辭的語氣染上了幾分溫柔,道。
染白看到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也顧不得說什么了。
纖纖玉手拿起玉石般的筷子,襯得肌膚細白如瓷。
看著染白像是一個小松鼠一樣不斷的進食,雙腮鼓鼓的。
如同慵懶高貴的波斯貓般,饜足的瞇起雙眸。
秦蹙微微勾起唇角,似乎連他覺得很平常的菜此刻也變得給外好吃。
或許連秦辭自己都沒有意識的到,自己的目光中看向染白時的溫柔繾綣纏綿悱惻。
此刻,時光剛好,歲月靜好。
秦辭想,
若是永遠這般,也好。
飯后,
秦辭去了洗漱間一趟。
看到洗漱臺上面全部不符合單身男生所擁有的女士香水。
秦辭的動作僵硬下來,就連薄唇上殘留的笑意也逐漸消失。
骨節分明的手不自覺的攥緊,骨節初顯得有些泛白。
心中有些疼,像是不能呼吸了一般。
他和他的女朋友,已經同居了嗎
進展到哪一步了
牽手接吻還是上床
想到這幾種可能性,秦辭心中涌出瘋狂的妒忌。
只要染白愿意,他可以哪點都做的比那個女朋友更好!
秦辭的眸漸漸冰冷,似乎是凝結了千年寒冰。
直接伸出手,將香水扔在垃圾桶里。
目光卻停頓在垃圾桶里的血跡上。
他如何看不出來
那是女生來月經所殘留下的。
這一次,就算是他想要自欺欺人的說。
其實這個香水是誰落在染白家的,似乎也不可能了。
秦辭單手支在洗漱臺上,墨色的碎發垂落,唇瓣顯得有幾分泛白。
纖長卷翹的睫毛在眼下印下半圈陰影。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如同暗夜般,似乎是蘊含著無數黑霧與危險,幾乎要將人吞噬。
心口,疼的厲害。
像是被人劃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又撒上一層鹽。
坐在飯桌上的染白,動作驀然僵硬,她好像記得,那月經之后的垃圾……
染白輕聲吐出一個臟字,“靠!”
本來矜貴慵懶的氣質說出這個字眼竟然毫不違和,沒有給人感覺一絲一毫的粗俗。
染白敲了敲洗漱間的門,問道。
“秦影帝,在嗎?”
秦辭聽到染白的聲音,平復了一下心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陰郁。
“在,有事嗎?”
染白眨了眨眼,道,
“沒什么,就是我忽然想起來洗漱間有些垃圾忘記收拾了。”
驀然之間,秦辭推開門。
一襲動作眨眼睛完成,顯得干脆利落。
原來慵懶地倚靠在墻壁處的染白,看著忽然出現的秦辭,本能的后退一步。
染白看著近在咫尺的秦辭,周身環繞著的氣息陰郁冰冷。
心中有些沒底,秦辭他看到了
懷疑她是女生
說實話,染白還真不知道怎么跟秦詞解釋她是女生的事情。
難道說因為我是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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