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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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斯嘉麗還是沒能如愿的在陳巖的九號別墅住下,只能傷心欲絕的去到包下一整層的酒店,整個五星級的酒店某一層,此時就為她一個人服務,算不上多么奢侈,只能說是斯嘉麗最為普通的操作。
隔日,斯嘉麗就來到山石科技。
馬斯克見到的斯嘉麗之后,比對陳巖還要恭敬和謹小慎微,害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做錯了點什么,或者說錯了哪句話,從此以后就開始退休生活,并且如果對方愿意的話,甚至退休生活也不得安逸。
畢竟,這可是有過先例的。
大概兩年前,一位斯通投資過的企業家,因為在某個私下的場合對她說了一句輕佻的話,這位企業家不僅僅是失去了自己的公司。
最后連退休之后,本想過個富家翁的晚年生活,將錢投入到了幾家穩妥的基金。
結果斯嘉麗用最暴力的手段,將那幾個基金砸到清盤。
因為在她放出話來后,沒有任何人再敢將錢投入到那些基金公司,紛紛撤走。
而后,當基金里就剩下這位企業家的時候,包括操作員、基金經理,隨意投資了一些公司之后,將錢虧損完畢后,宣告清盤。
這一切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生,根本就沒給那位企業家反應的機會,就這么將自己資產全部霍霍干凈。
碰到這樣的狠角色,哪個不害怕?
所以,斯嘉麗有了一個金融圈女魔頭的稱號。
當然,只要是認認真真踏踏實實干活的人,斯嘉麗也從來不會虧待他們,甚至有些時候都會給予一些超過他們能力報酬之外的好處。
這種就是常說的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斯嘉麗玩得出神入化,得心應手。
“我對你最近的表現,很不滿意。”
開始第一句,斯嘉麗直言不諱的道:“給你那么多資源,那么強的技術支持,結果你一碰到問題就向總部求援,有愧于你M國第一職業經理人的稱號。”
只是短短的幾句話,馬斯克額頭上就冒出細密的汗珠,他頓了頓后,并無辯解,只是將頭埋得更低,因為他知道斯嘉麗不喜歡異性注視著她,“是的,斯嘉麗女士。我也察覺到近段時間自己有些松懈,我會馬上調整,以最優的狀態來處理山石科技的事務,請務必在給我一個機會。”
馬斯克說話的方式,已經無限接近與某個以文明稱道的島上國家,雖然某個島上國家在造假這一路途上,越走越遠,一些巨頭企業,幾十年如一日上下一心的造假。但在某些服務的態度方面,做足了服務精神的姿態,這一點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看到了都會非常受用。
果然,斯嘉麗看到馬斯克的態度之后,面上的神情立即緩和了下來,她的語氣也不那么強勢,變得平淡了下來,“認真去做吧,不要有什么問題,就去麻煩陳巖先生,他是比我的老板,是比我更高級的存在,你要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
“是是是……”
馬斯克悄默默的摸了下額頭滑落下來的汗珠,連連點頭道。
只和馬斯克見了一面后,斯嘉麗就離開了九龍倉大廈。
“去湘大。”
在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里,斯嘉麗說道。
當這輛從外觀上看去,就很威武霸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車進入湘大之后,一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也不知道斯嘉麗是怎么聯系的,這輛車竟然暢行無阻的進入到湘大里邊,并且前面還有一輛觀光瀏覽車在前面領路。
陳巖好久不曾上課,這一節課正是那位講課風趣,講授“操作系統與編譯原理”的李正教授。他個人還是你很喜歡李正的風格,是一位有趣的小老頭。當然這話也就陳巖能說,換作任何人,即便是計算機學院的院長或者湘大的校長,也不敢稱李正為小老頭了。
忽然之間,陳巖感覺到教室里躁動起來,無數人都低著頭,看著手機里的照片與旁邊的人交頭接耳的談論著些什么。
陳巖大概能聽到“我去太正了”,“尼瑪,我噴張的血壓,受不鳥”,“同樣身為女人,為何差距就這樣大”等等等等。
略一思索,再加上陳巖的超級視距,偷窺了一下附近人手機上的內容,他便立即知道導致這些人躁動的原因。
“這里待不下去了,得出趟遠門躲躲。”
陳巖心想著,但也要解決現在的狀況,他立即拿出手機,給斯嘉麗發了條消息:「立即離開湘大,誰允許你來的?」
消息剛剛發出去,斯嘉麗就秒回:「我又不打擾你,就只是想看看你選擇的學校是怎樣的,這也不行嗎,哭唧唧。」
陳巖:「……」
哭唧唧?
陳巖很想知道這個詞是哪個家伙先發明的,他保證不打死對方,就讓對方說哭唧唧說到惡心,說到吐為止。叫你哭唧唧,哭唧唧。
陳巖:「但你已經打擾到了。立即!馬上!離開!」
斯嘉麗:「你好兇,委屈屈。我離開還不行嘛。」
天啊!夭壽啊!
這女人從哪里學來的說話方式?
該死的青春偶像劇,簡直是帶壞年輕女人的三觀。
完犢子,家里本來就有一個喜歡看武打動作片的小二哈,難道自己的世界里又要多一個喜歡看青春偶像劇的斯嘉麗?
收起手機后,陳巖找了個機會,偷偷溜出教室。
回到九號別墅之后,他連行李都沒收拾,從車庫里推出一輛哈雷750,一腳油門,就離開了郡沙,向城外走去。
還好手機有導航,陳巖想了想后,在導航上設置了一個位置,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
氣蒸云夢澤,波撼岳陽城。”
云夢澤,煙波浩渺,古今多少文人墨客為其寫詩填詞,留下無數名篇。
陳巖戴著頭盔,騎著一輛改裝的哈雷750,看了看前方支架上手機顯示的導航,這是他才學會使用的‘技能’,上邊顯示距離目的地還有三公里左右。
從郡沙騎車,一路走來,已然發生了太多改變,路平了也寬了,橋多了也長了,熟悉的人,卻一個也都不在了。
拐過一個彎,從鄉道上進入一條不知名的河堤。
河堤高十數米,左邊緩坡下去是成片的農田,偶爾隔著遠遠的距離,錯落著幾間低矮的民房。
右邊便是連接云夢澤的江河——沅水,河堤三五米見寬,路面是水泥澆筑,剛剛夠兩輛車子并排通過。
“看來這邊是才發展起來,這道路明顯才修好通車不久。”
陳巖心中嘀咕,但當他看到江河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些熟悉的痕跡,“路走多了總能形成,而江河雖易改道,卻是沒有幾十上百年,萬萬不可成形,這條河也沒多大變化,不過蘆葦地的面積卻是少了很多。”
看到河堤一處寬闊地方上的土包的時候,陳巖又是一喜,“還記得以前這里也有個土包的,沒想到現在仍然存在。”
“那么,凌霄塔應該不遠了。”
果然,陳巖極目遠眺,朦朦朧中一座尖尖的石塔躍然眼前。
隨著目的地越來越接近,越來越多的兩層小樓房出現在加寬的河堤上,當地居民把這圍堤建房的統稱為“筑臺”,意思是這些建在用淤泥、河沙澆灌加固加寬的河堤,比起原先建在河堤下邊的房子,是相當于筑起來的高臺,意味著不用再受洪澇的威脅。
畢竟這一片叫做寶民垸的地方,在過去每年都要經歷著洪水襲擊的風險,一不小心就會決堤。
而作為此地標志性的建筑,凌霄塔也有著種種傳說,其中最廣為人知的便是它是這一片區域的守護神塔,塔底鎮壓著河妖,能保佑此地風調雨順,不受洪水泛濫。早些年的時候,一些人言之鑿鑿的說道“在沅水洶涌奔流,即將漫過河堤的時刻,凌霄塔卻是拔高而起,地基與河堤同高,死死的鎮壓著河妖。”要知道,凌霄塔是建在水泊之中的小島上,與河堤垂直落差十數米,相距更是有數百米,當地村名要過去都得劃船,一般人都遑論直接游過去了。
近了,凌霄塔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陳巖都有些不爭氣的產生近鄉情怯之意,這座塔底下藏著的,可是他最為重要的隱秘。
轟隆隆中,哈雷的速度慢了下來。
凌霄塔,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陳巖停好車,摘下頭盔,環視了一下周圍,才發覺他停車的位置,正好在一戶民居建筑前,比起其他筑臺上的兩層小洋樓似的民房,這間連外壁都沒粉刷,只有一層,直露出紅磚的人家,略顯寒磣。
咯吱一聲,紅磚民房從里邊打開了籬笆門,一位白發蒼蒼,身軀佝僂,臉上皺紋縱橫交錯的老農民形象的人走了出來,他看到陳巖,以及陳巖身邊的哈雷摩托車,不禁皺了皺眉,頗為無奈的道:“小伙子,我與那不孝子早就沒了關系,你要討債的話,來我這,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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