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碼完...稍后...咳咳,兩本書,有點扛不住...)
東京藝術大學舞蹈室。
即便是不如了晚上9點鐘,室內白熾的燈光也依舊亮著。
“花火,你看上杉還在那邊練欸。”
花丸花火微微側側頭,往舞蹈室的角落里看去。
在那邊,上杉櫂獨自一個人搖著手中的鳴子,一邊又一遍地重復著同樣的節奏。
“跳得還不錯。”綾香莉映笑著說,“至少揮手的動作不會讓人感覺到別扭。”
花丸花火則是盯著他的背影好一陣,而后,才緩緩說道:
“櫂君今天應該是挺努力的吧...”
“是挺努力的,從下午一點左右來著這兒,現在都快八個小時了吧,我們中間還休息了一陣,他一次都沒休息過。”
“欸,花火醬,你和你家的那位,吵架了嗎?”一起練舞的一名女生詢問道,她們發絲上滿是汗水,身上厚厚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了一件運動短衫。
花丸花火在東大也算是名人了,她結婚的這件事,只要是稍微關注她的,都知道這一點。
花丸花火點點頭:“也...算是吧...”
“說是吵架,其實他們也沒吵過。”九十梨香跟隨女生們的視線看向了上杉櫂。
“欸?哪是什么啊?貌似花火醬和你家的那位這幾天都沒有走在一塊啊。”
“冷戰啊,”九十梨香笑著向大家說,“就像是小情侶之間因為奶茶不多買一杯而互相賭氣的事情一樣。”
女生們對這種事情似乎是相當的好奇,邊微笑,邊抓著花丸花火不停詢問。
“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氣啊?”
“也...沒什么...”
“花火醬說說唄。”有女生抓住了她的手。
花丸花火在大家的熱情下,顯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識的,將聲音也放低了一些:“就是...就是櫂君晚上沒有回家而已。”
圍在一團的所有女生齊聲“欸——”了出來。
“他把你一個人落在家里嗎?”
“好過分。”
“結婚了之后,再怎么也不能晚上不回家吧。”
北川神紗看熱鬧不嫌多,雙手抱著胸,笑著向這群八卦的女生說道:
“還不止一次!上杉有一整個星期都沒回家。”
“差勁。”
“渣男。”
“靠不住。”
女生們驚訝地捂住嘴,罵渣男的詞語一個接著一個出來。
上杉櫂在另一邊練著練著就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有人在罵我?”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一群女生圍在花丸花火的身邊。
此時,花丸花火趕緊擺手解釋道:“也...也沒有啦,櫂君是因為在美術研究室里閉關學習才會這樣的...也不是故意的。”
“即便是這樣,也不應該一個星期都不聯系吧。”
“就是就是。”
“無論怎么說,這都是失職,作為丈夫的失職。”
花丸花火張嘴還想要解釋什么,可是大家一人一句話,很快就把她的意見給淹沒了。
“你看你干的好事。”趁著大家聊聊天,九十梨香將北川神紗拉到一旁,一抬手,拳頭直接落到她的腦袋上,使勁往下鉆。
“我不就隨口開一個玩笑嘛。”北川神紗委屈地抱著頭重新站起來,“不過我說的這也是事實,不是嗎?”
北川神紗撥了撥自己額頭亂糟糟的發絲,將其重新捋正。
“這不是事實不事實的問題,而是能不能說的問題。”九十梨香收起拳頭。
“哎呀,放心好了啦,大家心地都不壞,主要也是想幫著花火醬說話好不好。”
“可你沒發現大家幫著花火醬說,她反而感到為難嗎?”九十梨香往人群中的花丸花火看了一眼。
“哼,主要就是花火醬什么都想著上杉好的原因吧,即便他做錯了事,花火也不想讓外人來評論他。”
九十梨香嘆了口氣:“這你就想錯了,不是花火將不想讓外人評論,而是她就不喜歡聽人說上杉的壞話。”
“可惡的上杉,”北川神紗越聽越來氣了,“也不知道對花火醬好點!結婚的男人就是靠不住!”
時間到了九點半左右,舞蹈室的大家也都零零散散的回家了。
“明天見。”
“明天見哦,花火還有梨香。”
“明天見。”
過來幾分鐘,九十梨香幾人也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
她們幾人準備結伴出去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面對著鏡子繼續練舞的上杉櫂。
北川神紗湊了過來咬耳朵說:“要不要和他打一聲招呼再走啊。”
綾香莉映:“要我說啊,現在是不用的,讓上杉寂寞點,他反而能認識到花火醬對他的好。”
“這種事情還是看花火醬的意見吧。”九十梨香看向了乖巧駐足在原地的花丸花火,“我覺得還是喊一下他比較好。”
花丸花火頓了頓,兩只小手抓緊裙擺前的手提包,喊道:“櫂君。”
而另一頭的上杉櫂,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也隨之停下了腳步。
他聳拉著肩膀片刻,而后笑著回過了頭,朝舞蹈室另一邊的幾個少女微笑道:“要走了嗎?”
“嗯...”花丸花火輕輕的說,“櫂君...也早點回家吧,一個人在這里練久了也不好。”
少女已經將聲音壓得足夠平澹的,可上杉櫂還是能聽出她弱氣聲音里的關心。
是的,即便是自己讓她傷心的情況下,她也還是關注著自己。
“你們先走吧,我再練幾遍就回家,村田把鑰匙給了我的,等我我關門就行了。”
“那...花火就先走了”
“嗯,回去吧。”上杉櫂說道。
花丸花火走到門口,還不忘向他低一下頭,以表示自己的離開。
等到她們幾人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耳畔時,上杉櫂也隨之停下了的早已舞動得疲憊的手。
其實...剛才要是花火她們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離開了舞蹈室,上杉櫂也不會說什么。
雖然自己很想要花火陪自己一起回家,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
上杉櫂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被汗水浸濕的一對鳴子,此刻,也算是明白了一種名為追求的感覺。
通過汗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努力。
通過被冷漠對待,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不足之處。
或許,那種被無視的感覺,就是被女孩子拒絕的感覺吧。
但有一點不同,那就是自己還有希望,花火還承諾過自己,只要他努力接近,就能擁有一場重新補辦的生日會。
上杉櫂看著自己的雙手,彷佛已經看到歲末那天,花火微笑著將蛋糕端在自己手上,用弱氣的聲音對自己祝賀一聲“生日快樂”的樣子了。
既然做錯了,就要成倍的去彌補...不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心,也是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上杉櫂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再次握住鳴子,平舉起了雙臂。
(以下不是正文,改后刪除)
上杉櫂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空虛的天花板,紗簾未能遮掩的晨光。
他就這樣在床上躺著呆滯了許久,左手突然向旁邊一摸。
沒有。
什么都沒有。
空空蕩蕩的。
上杉櫂嘆了口氣。
可惡,這幾日早上的福利都沒了。
要知道在以前,起床只要往旁邊那么一伸爪,就能觸碰到她平時不讓摸的地方。
還能像偷襲她睡覺那樣輕輕的rua。
到時候再往她又小又呆又可愛的睡臉上親上一口早安吻。
看著她的臉蛋滿滿染上櫻紅,整個心情都會愉悅上一整天。
至于現在么...沒了。
都沒有了。
沒了好幾天!
不行,得去問問她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一塊兒睡覺,上杉櫂這么想著,掀開被子穿好拖鞋走出了臥室。
正巧,花火來二樓上廁所剛好出來,兩人撞了個正著。
“櫂君,——”
上杉櫂在花丸花火即將開口說早上好的前一秒,一把伸出右手,將她壁冬在了墻上。
冬的一下。
少女整個后背都貼在了墻上。
花丸花火縮著肩膀,雙手抓住身后的墻壁,有些小害怕地看著面前這張不斷貼近自己的帥臉。
“櫂、櫂君...早安”
“嗯,早安。”
走廊上的晨曦漫射在他的側臉。
這份暖洋洋的光線,這個壁冬的強勢姿勢,讓花丸花火想起自己平日在富士電視臺看的晨間劇。
男主角帥帥的,女主角臉紅紅的。
然后男主把女主角吻得羞羞的。
不行!花火在想什么!
不能想這些
上杉櫂發現花丸花火突然開始向后縮頭,又故意將自己臉湊近。
“說,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覺了?”
“櫂、櫂君...鼻子...鼻子太近了”
“不喜歡我靠這么近?”
“沒有、沒有說不喜歡”她很小聲地說,側著臉,縮著頭回避他灼熱的視線。
“既然沒有不喜歡,那今天晚上就和我一塊兒睡。”
“不可以”
“啊?為什么?我會變成貓給你擼,會用胳膊給你當枕頭,晚上你搶我被子我都沒說什么,還有,你晚上不是喜歡用腿夾著我睡嗎?”
花丸花火聽完這些,明顯變呆了,癡癡愣愣地問:“會有這些嗎...?”
“當然。”
上杉櫂又將腦袋貼近了幾分,鼻子挨著她肩膀上雪白的脖子:“別看花火醬平時這么香香軟軟的,一道晚上就原形畢露了。”
脖頸上的鼻息讓肌膚絲絲癢癢的,花丸花火用弱氣的聲音,紅著臉蛋反駁:
“才、才沒有這種事情”
“抗拒什么?這不是可愛嗎?花火要明白這一點才行。”
上杉櫂上前咬了一下她耳垂,呼了口熱氣。
花丸花火明顯顫了一下,一瞬間,身體像是有電流穿過,頓時就變軟了。
“櫂君”
就連細小的弱氣聲也有著水嫩嫩的羞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戀愛的濾鏡,少女忽然覺得他的臉好帥氣,突然好想被他貼近,被他的聲音包圍,被...溫柔的啃上一口
不行!怎么又在想這些不能想!
身高的緣故,花丸花火現在整個嬌小的身子都縮在他的壁冬下。
上杉櫂能察覺到少女的細微變化,直接用左手捻住她的下巴,掰向自己。
花丸花火上揚著下巴,繽紫色的眼童慌張地顫動著,看見越來越近他的嘴巴,趕緊將眼睛閉上。
漸漸的,她感知到了對方呼出的溫度,但就在嘴唇相抵,花丸花火做好了接吻準備的時候,他卻突然離遠了。
花丸花火只覺得身子忽然卸了力,心頭一緊的感覺被瞬間抽空。
糯唇還未體現出的甜蜜轉瞬即逝,她下意識的抿住嘴唇,想要回味,卻又無可奈何。
最后才睜開變得水汪汪的繽紫色眼眸。
“櫂君”
這聲櫂君被拖長了一點,像是少女的責怪,又像是甜蜜的提醒。
上杉櫂看見她抿住的糯唇,一本正經地說:
“晚上跟我睡覺,才有早安吻。”
他的目的圖窮匕見,花丸花火也從剛才少女心滿滿的狀態回過神來。
趕緊將雙手推在他的胸。
“不行,花火在做自我檢討。”
“自我檢討?檢討什么?嗯?說來給我聽聽。”
上杉櫂發覺這樣把她壁冬在墻邊,很有欺負女孩子的男性強勢感,也因為花丸花火這弱勢的性格,這份強勢更加鮮明。
花丸花火在他的壁冬下,幾乎快縮成一小塊女孩子。
“不能說的”
“有什么不能說的。”
“就是,就是不能說”
“你不說,就不親你了。”
“不親就不親”花丸花火小聲都囔著,臉蛋也再次別了過去,躲著他的視線。
這番舉動更像是害怕了。
“不親就不親?”上杉櫂笑了笑。
他知道小花火害怕什么。
他在她兩只小手推開自己的阻力下,俯在她的耳畔說道:“花火醬很喜歡小孩子,那花火醬知道小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嗎?今天我沒有比賽,可以一整天都拉著你在房間里和小朋友玩鬧。”
花丸花火一下子就紅了臉。
上杉櫂乘勝追擊,頗為強勢地責問道:
“快說!不然今天晚上就讓花火的小肚子就變成小房子!”
“色色的”
“什么?”她說得太小聲了,上杉櫂完全沒聽清。
花丸花火稍微鼓了鼓氣,然后仍舊以弱氣的聲響說道:“花火...不想變成色色的女孩子”
“啥?”
“反正...反正就是這樣的!櫂君知道就好啦!”
“等等,”上杉櫂攔住她想要鉆出去的腦袋,“話要說明白,什么不要變成色色的女孩子?除了那天你的那幾幅畫外,貌似沒什么了吧?”
花丸花火明顯不想談及這個話題。
上杉櫂看出了端倪:
“還是說...那天晚上,花火醬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對我做了壞事?”
“才沒有!沒有沒有!”
“哼,欲蓋彌彰,反正今天你必須和我睡一塊兒。”
“不可以,花火還要檢討自己。”
“我幫你檢討。”
“櫂君一直想讓花火一起睡覺...不會是想在晚上偷偷把花火的肚子變成小房子吧?”花丸花火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現在不可以,還沒有結婚的”
“笨!我是覺得抱著老婆睡才舒服。”
“那花火變得色色的怎么辦”花丸花火回想起那天晚上偷摸他肚子的動作。
上杉櫂不清楚她說的“色色”是什么事情,但總之,先應付著說:
“人之常情,不要覺得尷尬,我幫你就是了。”
花丸花火瞅了眼他肚子位置,她還記得摸上去的觸感是有點硬的,那個好像就是男生的腹肌...但是櫂君的好像不怎么明顯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又看,他薄薄的衣服下面就是...腹肌
“櫂君...”
“怎么?”
“花火...花火想不行!”
花丸花火忽然用雙手捂住了發紅的臉。
“沒、沒什么”
想啥?又不把話說完,上杉櫂覺得她奇奇怪怪的,但女孩子有時候就是這樣。
“晚上記得來房間睡覺,記得準時。”
“嗯”花丸花火捂著臉迷迷湖湖地就點了點頭。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是個色色的女孩子,剛才一直想看櫂君的肚子。
今天花火也沒有去神社的祭典彩排,而是另有安排。
那就是——看房子。
還有兩個月就結婚了,婚房得提前看好。
上杉櫂想要那種帶庭院的宅邸。
神原家那片有竹林的道場他就挺眼饞的,庭院內有散步用的小花園和綠植,池塘也蠻不錯,這會兒夏天種了荷花,如果再養上幾條天鵝,活脫脫一個小公園了。
但這種房子...在東京很少有人賣,又貴得要命。
他那點獎金還不夠十分之一。
在東京買房他是一點頭緒沒有,還得讓兩位母親把關把關。
所以一大早吃完飯,上杉櫂就帶著花丸花火和兩個小蘿莉登門拜訪。
來到新宿區,踏進家里的時候。
上杉櫂就聽見了自家妹妹的哭聲。
“怎么了?”
神奇的是,上杉心在看見他時,又不哭了。
還在母親的懷里伸手要他抱抱。
上杉櫂只好把這個只有一歲的小家伙抱在懷里,哄著她睡。
該不會長大了是個兄控吧?
可惜上杉櫂并不怎么會哄小孩,哄了半天還哄不睡,兄妹間只能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不睡覺?’
‘呀呀呀。’
上杉櫂選擇放棄和妹妹溝通。
“今天去哪兒看房啊?”
“港區那邊。”上杉太太一邊畫著自己眉毛一邊回答。
上杉櫂點點頭,新宿雖然不錯,但有些地方還是太亂了一些,晚上也有很多醉漢,不怎么安全。
“哥哥要換房子嗎?”千愛依好奇地問。
“我們現在住的是租的,十月份我和花火姐姐就結婚了,這會兒先提前看看房子。”
“結婚...為什么要買房子...?”
“怎么說呢,不是必須,但有個家總是安穩的,就像你和愛依現在住我們那里感覺很不錯是一樣的。”
上杉櫂也不知道今天出來看房對不對,花火還因此特意向神社請了半天的假。
但既然出門了,那就先看看吧。
等上杉太太收拾完出門的行裝,幾人又與隔壁的花丸太太匯合后,一起坐電車去到東京港區。
白金高輪站,這片區域都是城市的中心,異常繁華熱鬧的地段。
屬于東京都屈指可數的高級住宅區。
這里緊挨著東京塔,由于是高級住宅區,沒什么大型娛樂場所,但附近的交通便利,什么名牌商店、超市、百貨、飲食連鎖店都一應俱全。
最重要的是夜景很美——晚上能俯瞰整個東京都的夜景。
出地鐵后,幾人來到一所裝修相當華麗的接待所,門口寫著“三菱地所”的字樣。
一進門就是視野開闊,相當透亮的休閑區,
上杉太太顯然是提前預約了的,接待員小姐笑臉相迎。
這邊沒有小區的概念,但其實也還時有物管費,最重要的是房子的永久產權。
雖然每年要交稅,但按照房子的價格來說,并不是太多。
接待員小姐先是拿著厚厚一本說明書,邀請眾人坐到一處靠窗,光線好的沙發上,然后再在玻璃桌前坐下,詢問需求與價位。
“不需要太大,但采光一定要好,至于價位,兩億円以下吧。”
兩億円。
大概人民幣1000多萬。
上杉櫂的需求不是很多。
上杉太太問:“要買那么貴的嗎?”
花丸太太則笑著說:“貴點沒什么不好的,再說愛依和千愛依這兩個小家伙不也要跟著倆人一起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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