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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碼完,馬上了,最近工作狀態實在不好雖然真的很想繼續寫下去,但反饋也越來越少,很多人都放棄了...要不...下個星期就完結吧)
花丸花火被雨淋濕樣子讓她看起來更加令人生憐。
屋檐刮落的雨水順著支在外面的半邊傘滑下,打在潤色的地上,濺成水滴又很快匯聚成水,向下流動,在褶皺中倒映出他撐傘的樣子。
上杉櫂面對面前的少女,看見她沾水的臉蛋,在心中莫名生出名為珍惜的感觸。
很想就這么抱住她,感受她依偎在懷里的體溫。
“先生!您的兩份可樂餅。”小店的窗口內,女店員有點好奇這倆小情侶是不是吵架了,大雨天的淋濕了雨不回家,在這里干站著。
“嗯,謝謝。”
上杉櫂從老板手里接過兩份打包好的可樂餅,收拾好情緒,重新面對花丸花火說:
“一起撐還是?”
他遞了遞手中沒打開的另一把傘。
花丸花火小手抓上他遞過來的雨傘,雙手橫握在前面,挪動步子,靠在他的身邊。
上杉櫂看著她在身邊的樣子,明白她是真的需要自己,自己也真的需要她。
相互填補各自內心中的孤寂,名為愛的事物就處于每個時間段的相處中。
花丸花火小手抓著他給的可樂餅,躲在他撐的傘下小心吃起來。
東京雨空中的霓虹燈蒙上了一層輕紗,地面上流動的水面反射了店鋪的燈光,城市街道行人不斷,往著各自的目標前行。
可樂餅店的女店員看著他們共同撐在一把傘下,背影一高一矮,在綠燈亮起時,一齊走向了街道的另一頭。
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突然來的雨漸下漸止。
躺在床上睡覺的上杉櫂忽然覺得身子涼颼颼的,掙扎著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被子全被身邊的少女給搶了過去。
天天搶被子,以后你老公怎么被冷死的都不知道。
到時候抱著遺像哭去吧!
上杉櫂雙眼無神地看著她,內心吐槽兩句,然后強行掀開她攥緊的被子,一個勁的往她被窩里鉆去。
直到鉆到她懷里,香氣撲鼻而來,這才愿意停下。
此時花丸花火還沒有清醒,仍在睡覺,上杉櫂借助簾窗外的微弱光線,發現她睡得挺香甜。
睡得挺香?
上杉櫂被子里的雙手在她的小細腰上一陣膩歪,不時在肚子的上上下下一起膩歪。
饒是花丸花火睡覺死沉死沉,都被他的亂摸摸給摸醒了。
“別亂動,好好感受一下。”
“感受什么”花丸花火臉蛋很紅,因為他的動作忽然慌張起來,小手推拒,“櫂君,別.”
上杉櫂自動無視她無力的小手,一手摟住她,在她的耳旁輕聲說:“昨天...你在浴室里幫我,今天就我幫你,互幫互助,對不對?”
“可是...櫂君昨天在浴室...不是幫過一次.”花丸花火越說越羞。
“這叫回報。”
“花火,你發燒了?”
“沒、沒有吧”
“吸吸鼻子.....都有鼻塞了還沒發燒,看來是昨晚淋雨淋的。”
“回家不是立刻洗了澡嘛.”
“小傻子,在這之前你就感冒了,只是沒有發作而已快起床,我幫你穿衣服。”
“櫂君,花火還是自己穿衣服好一些”
“要我出去?”
“嗯”
“行。”
上杉櫂起床后隨便披了件衣服,在床上花丸花火的注視下拿起手機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他靠著門,剛準備拿出手機看消息,房間內傳來反鎖的聲音。
上杉櫂對著手機微笑,“還有必要這么害羞嗎?跟個小女生一樣。”
話說完,忽然意識到她確實還是個17歲的小女生。
不知不覺間...都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了。
上杉櫂在門外沉默起來,青梅竹馬都已經快15年了,時間真的過的好快。
明明她小時候在公園對自己的笑還恍如昨日。
不知為何,總有種不舍的感覺。
他重新拿起手機,打開相冊一路拉到底,過程中全是兩人吃飯、散步、逛公園、吃冰淇淋的合照。
她的一張張笑顏定格在那個時候,溫馨又燦爛。
越往下看她的臉蛋就越是稚嫩,每一張都是美麗的。
情緒不自覺地就動蕩起來,眼角止不住地泛出淚花。
她這么多年每次喊自己的名字,無論如何都要帶個‘君’字。
而君這個字,用于對男性的尊稱.
上杉櫂能感覺到,她對自己永遠都是珍重的愛,害怕離自己越來越遠。
而自己...應該怎么去回應她的感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櫂君...?”
門被打開了,穿好衣服的花丸花火看見他靠在墻邊上的奇怪樣子。
上杉櫂扭過頭看她,強忍住情緒,說:“走吧,先去醫院,還有點小雨,我幫你撐傘。”
“櫂君...怎么了...?”
“我說被花火感動哭了,花火信嗎?”
在他放下手機的片刻間,花丸花火看清了他手機屏幕上亮起的合照。
“櫂君...花火還在這兒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有點...不舍。”
上杉櫂牽起她溫暖的小手,“走吧,先去醫院看看你的感冒。”
花丸花火抬頭凝望著他,小小點頭:“嗯。”
兩人在傘下一路走著,直到醫院。
醫生說只是小感冒,吃點藥休息兩天就好。
回了家,今天上杉櫂也不想上學去,就吃著她做的飯,度過了一起生活的一天。
她答應自己畫的畫也在慢慢成形。
“阿櫂,你不是說你不去無心館了嗎?”
“一般是不去的,但有件事必去去解決一下。”上杉櫂在電車上拉住吊環,看一眼坐在座位上眺望窗外的花丸花火。
電車一路前行,到了無心館以后,上杉櫂先是找到榊原小姐詢問情況。
從她的口中,他知道了是個叫藤野正丈的家伙,劍道四段,比橘有我高一段,但實力要比她低一些。
“櫂,我想你一定明白,花火是太善良,她不會追究這件事。”
“怎么說她也是為我才做的事情,有人仗著自己有實力就隨意欺負她,無論如何,我是絕不會答應。”
“那行,”榊原七茴香說,“不過藤野他性格不好,可能會在比試上用一些小動作,你要小心點。”
“這一點,還請榊原小姐放心。”
讓花火先在榊原七茴香這里休息,上杉櫂自己一人走向了無心館的道場內。
里面七七八八,都是在訓練的人。
眾人見他一進來,盡皆安靜。
在與人對練的橘有我見道場忽然安靜,扭過頭去看門口一眼,發現是上杉櫂,脫下頭盔小跑過去。
“上杉師范代。”
“嗯。”
上杉櫂應了一聲,在道場內掃視眾人,沒發現榊原小姐講的那個家伙,“今天你們有什么安排嗎?”
橘有我愣了愣,“沒有,小松師范代手受傷之后我們基本上都是我們自己練習,前天師范代你來后,我們都還在修習你教的技巧。”
上杉櫂斟酌片刻,“嗯,麻煩你把大家都聚集一下,就說要開始集訓了。”
“訓練什么?”
“對練。”
“招式太軟,沒氣勢,下一個。”
“不夠果斷,下一個。”
“腳步虛浮,多練練送足,下一個。”
“弱,練習不夠,下一個。”
“下一個。”
“下一個。”
“下一個。”
道館場內的眾人見沒人能在上杉櫂的手里撐過兩招,不禁猜想起他的實力來。
“橘師姐橘師姐,你說師范代和上杉師姐誰更厲害?”
橘有我與學員們一樣,都圍著中間的比賽道場團座,越是看他的技巧與果斷,就越是心驚,這是18歲年紀能達到的水準嗎?
她甚至懷疑前天上杉櫂與自己比試時放水了。
“以前我會認為是上杉師姐,現在...我認為師范代會厲害很多。”
“橘師姐,你說師范代他是怎么練習的,又狂又厲害。”
橘有我沉默了,以往,她以為劍道拼的就是體力、技術與經驗,年紀在三四十左右是最厲害的。
因為那個時期經驗有了,年紀也不算太老,經驗與技術并在,體力還不弱。
歷屆劍道賽冠軍都是三四十歲左右的警察就可以證明。
但,現在她有點懷疑了,是否真的有天賦這個東西。
否則憑什么,上杉他實戰很少,卻仍舊能過做到面面俱到,經驗厚實。
“下一個,一刀流多練練中段姿勢,這是基本。”
上杉櫂右手握竹刀,見面前的學員向他行了個感謝禮,便招手讓他下去。
他還在等,看那個家伙會不會出現。
他已經大致知道了是誰,應該就是前天那個一直怒視自己的家伙。
榊原小姐說他性格不好也很符合特征。
花火說她是上去問上杉櫂在哪兒,被對方不小心打翻了。
她那么小心翼翼的端著盒子,還能不小心打翻?
上杉櫂是越想越氣,又兩招解決一個學員。
“反應力再多加鍛煉,下一個!”
濱悅輝看得心驚肉跳的,擔心下一個就輪到自己然后被兩竹刀給錘了下去,向坐在前邊的橘有我悄悄附耳說:
“橘師姐,你說上杉師范代這是不是生氣了拿我們泄憤呢。”
橘有我看他一眼:“不服?我也不服,但你可以上去試試看能不能撐過兩招,要是過了兩招,相信在做的大家都會給你鼓鼓掌。”
“這還是算了,自知之明是我活到今天的資本,我可不想上去當泄憤工具。”
橘有我淺笑看他:“也不全是泄憤工具,沒聽到師范代都會附帶一句點評嗎?在我看來,你們經常詢問的問題被他完全說到了點上,還更精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