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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回東京(刪除了昨天的最后一段)


更新時間:2021年07月15日  作者:我不喜歡偷懶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我不喜歡偷懶 | 身處東京的我只想咸魚 


上杉櫂想去英國找她回來,但與岳母打了一通電話后,總覺得自己缺點什么。

晚上抱著她喜歡的那只大鯊鯊想了很久,他也明白:

如果什么東西都沒想好就這樣去找她,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吧事情攪得一團糟。

“噢,你要回東京了嗎?”榊原一心抓撓著阿柴的腦袋。

作為一只柴犬,阿柴被他養得圓頭肥臀的。

“畢竟快開學了。”

“你過來跟我說的意思,是問我會不會去東京吧?”榊原一心看他一眼。

“是這個意思。”

“去是肯定會去的,但我還想在這兒多待一些日子,如果有什么玉龍旗,錦標賽之類的劍道賽事,記得去參加。”

上杉老太太很舍不得這兩個小孫走,但也只是微笑送別,囑咐些注意安全,注意身體的話。

其他的,便沒再多說些什么了。

8月27日,去往東京的航班起飛。

上杉櫂在萬米高空俯瞰了四國島上的層層陰云以后,從羽田機場回到了東京。

期間,他看著那地面上建筑點點縮小,不禁想象花火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是以何種的心態離開的。

不舍、傷心、還是平靜...?

與來時的歡聲笑語能逗她玩兒不同,這次上杉櫂的旁邊坐上了一個陌生女人。

無言的閉眼休憩,便是對這趟空乘最好的概括。

8月29日。

在家鍛煉了兩天身體的上杉櫂,忍不住叫坪川貴弘出來玩一趟。

“今天是離譜的第23天,上杉居然會主動叫我出門。”

“為什么是第23天?”

“因為23天前你送了我臺PS5啊!”

秋葉原站臺前,上杉櫂等到了從電車走出的坪川。

他斜挎著包,戴著新換上的眼睛,手拿雨傘。

上杉櫂只是看一眼他,便繼續抬頭看向烏黑的天。

“怎么了你?”

“我只是在想,為什么到了東京,卻還是在下雨呢?”

“下雨啊?”

坪川貴弘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家里打游戲,對天氣沒什么概念,“我記得好像是前兩天開始的吧,不過你放心吧,現實沒有晴女,東京也不會被水淹的。”

隨著電車往下一個站臺駛離的聲音,越來越多的乘客略過他們兩人。

兩人走向站外,秋葉原車站內貼的全是“原神”的海報,上杉櫂只認識那個戴紅帽子的小女孩,因為坪川似乎就使用過她。

“話說你找我出來的原因是什么?”坪川問。

“無聊,想請你吃個飯。”

“你不是鐵公雞嗎,怎么又送我PS5又請我吃飯的?”坪川貴弘雙手捂住胸口,“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

上杉櫂當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現在我的存款有613.52萬日元,請你吃頓飯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原因是什么?”

走出地鐵站,迎面而來的是占據視野的高樓大廈,以及充滿二次元味道的各式海報。

上杉櫂:“你覺得呢?”

坪川貴弘推了推反光的眼鏡,“以我幾十個老婆的經驗來判斷,你這是失戀了,想找個人分享你的苦悶。”

“我在想一些問題,不知道應該用什么理由。”

上杉櫂其實是在家鍛煉累了,想出來輕松一下。

“問題?我...說中了...?”坪川貴弘正處于極度震驚的狀態,“不可能吧,你們不是已經訂婚了嗎?難道你把人家花丸同學給甩了?”

“沒有分手,”上杉櫂說,“只是她跑到英國留學去了。”

“這什么晨間劇劇情?”

坪川貴弘看著他的臉,“英國有什么好去的地方。”

“皇家藝術學院。”

“那沒事兒了,不過那地方不是只招研究生嗎?”

“提前去學習,有教授輔導,算是提前預定好了之后的位置。”

明白了,意思就是有特殊渠道。

“先去吃飯還是先去游戲廳?”上杉櫂打量了一眼四周問,橙黃色世嘉2號管大樓上,也全是原神的海報。

“當然是打游戲啦!絕對沒有什么是比游戲更嗨的東西了,如果有,那就是galgame!”

轉角走進里街,很多穿女仆服的貓耳少女在這里招攬客人,他們一見到有年輕男性走過,走會上去用很萌的聲線去招攬客人。

秋葉原的一大特色,就是女仆咖啡廳。

“主人,想要來小店吃東西嗎?”

“主人,可以來坐一坐喝一杯茶的”

“主人,我們有愛的魔法蛋包飯呦”

她們都是在里暑假打工的女高中生,而做女仆工作量少工錢又高,很多家庭婦女都跑出做女仆掙些小錢。

穿過這條街,上杉櫂瞥一眼身旁,剛才直盯著人家笑臉看的坪川。

“你以前有去過這種咖啡廳嗎?”

“開玩笑,我怎么會去這種地方?”坪川貴弘說,“里面不就是粉粉嫩嫩的女仆,在粉粉嫩嫩的房子里,上菜上飲料的時候在你面前比心加魔法嗎?我怎么可能會去這么羞恥的地方。”

上杉櫂確信,他是去過的。

一推開玻璃門,各種花花綠綠的抓娃娃機映入耳目,里邊還有游戲機音效的聲音不時傳來。

本來,上杉對抓娃娃機是沒有任何喜好的,但看到玻璃展柜里有只萌系小鯊魚,他就走了過去。

“欸欸,不是去打游戲嗎?怎么來抓玩偶了?”坪川跟在他的身后。

此時從門里進來一個紋了花臂的人,但他似乎只是為了打游戲而來的,直接走過娃娃機區,進去里面。

“我想要里邊的東西。”

掃一眼那個離開的花臂家伙,上杉櫂從包里拿出兩枚硬幣,投了進去,然后操控搖桿準備抓取鯊魚玩偶。

坪川貴弘見他確實要抓玩偶,便閉上眼睛,自信滿滿地用食指推了推鏡框:

“上杉,作為一個常客我跟你講啊,GameCenter里的機械爪子都是老板調節過的,是絕對不可能——”

上杉櫂蹲下身子,將那只矮胖鯊給取了出來。

“好吧,你當我沒說。”

上杉:“有什么可以推薦的放松心情的游戲機?”

坪川:“跳舞機就不錯!”

在他的推薦下,雙手捧鯊的上杉櫂就準備往里走,但此時門口又忽然走進來幾個警察,一個穿著年輕,戴有大墨鏡的男子也在其中。

“警察怎么來這里了?”坪川貴弘覺得有些奇怪。

“小櫂?”花丸佑月拉下墨鏡,露出眼睛。

“嗯。”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就前兩天。”

“前兩天啊。”

花丸佑月與那三名警察對視幾眼,然后就示意他們進去。

坪川貴弘好奇的眼光緊隨三名警察的背影消失在進去里屋的轉角口。

“這是怎么回事?”上杉櫂覺得他們應該是來找剛才的那個大花臂的。

“幫二哥的忙唄,幫他抓抓壞人。”花丸佑月說得很是輕松,“那家伙入室搶劫,把錢拿到這兒打游戲。”

“不過小櫂你也會來游戲廳了?”

花丸佑月看到他手中剛抓出來的娃娃,“不過,抓娃娃這種事,當然是要和花火那孩子來才行啊。”

“她去英國了。”

“小花火去英國了!?去那地方干什么?”

“留學。”

“二哥居然都不和我說一聲,好歹我也是她的小叔啊。她要去多久?”

“3年多。”

花丸佑月右手扶住額頭,“我的侄女婿啊,3年多你就不應該放她走的,要知道——”

游戲廳里面傳來的叫喊聲和打砸聲。

花丸佑月趕緊走進去,并囑咐兩人不要進來。

坪川好奇地探了探腦袋,然后回頭對上杉說:“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等著,我今天的跳舞機還沒跳。”

“欸,跳舞機是重點嗎?”

約莫三分鐘后。

“嘭!”的一聲。

之前那個花臂男子鼻青臉腫地奪門而出,毫不猶豫地向大門跑去,使勁拉扯還在娃娃機區內沒有離開的群眾。

“滾開!滾開!給我滾開!”

那惡狠狠的樣子,沒有一個人敢去阻攔那家伙,眼看就要沖過來了,坪川貴弘趕緊對上杉說:

“怎么辦,那家伙好像要跑了?”

“我的跳舞機還沒玩。”

游戲廳里邊,三位警察倒地不醒,凳子東倒西歪,周圍的店客各自縮在遠遠的角落里。

四周眾多臺游戲機的屏幕還在閃動,各種槍械、賽車的特效聲不絕于耳。

臉上挨了一拳的花丸佑月穩住身形,使勁拍腦,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丫的,還挺厲害,回去一定要二哥請我吃頓飯。”

腦袋的暈眩稍有緩解,他趕緊追了出去,并用對講機囑咐樓下的警察注意逃犯。

當他走出游戲區,向門口走去時,發現那花臂的家伙躺在上杉的腳下昏迷不醒。

年輕的御宅族客人們好奇地探出目光。

花丸佑月有些驚奇,走到上杉櫂的身前問:“怎么這家伙就突然倒這兒了?”

“我干的。”

“對對,他干的。”坪川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他做了什么?”花丸佑月指著上杉櫂,向坪川問,要知道這可是三個警察都沒收拾掉的入室搶劫犯。

坪川貴弘連連甩頭。

休閑著裝的花丸佑月看一看倒在地上的家伙,再看一看上杉櫂,“跟我來一趟警察署,沒問題吧?”

上杉櫂今天出來只是想放松一下心情的:

“那我的跳舞機怎么辦?”

“跳舞機?”

花丸佑月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轉回身笑著說:

“這個東西我厲害。”

新宿警察署,背靠椅子的花丸裕樹食指輕刮陶瓷的茶杯。

“三個打不過一個,差點讓他跑了,最后還是被櫂打暈的。”

“你們說說,從警校畢業幾年,吃了這么久的稅金,這力氣和腦子都跑到哪里去了?”

臉上包扎好傷口的三位警察,在辦公桌前低著頭,面對這不咸不淡的話沒敢吱聲。

花丸佑月連忙說:“我早就離職了,不吃稅金。”

“沒說你。”

瞥一眼他臉上的同款包扎,花丸裕樹連連擺手,把那三警察支出去,“行了,也沒指望你們有多厲害,從警部開始各降一級。”

聽到要降級,幾名警察馬上慌了:“警視長!”

“下去。”

花丸裕樹只再說兩個字,他們便瞬間焉氣,啞口無言,鞠了個躬后關門退下去。

這件辦公室內就剩下了兩人。

花丸佑月一屁股坐在房間右手方向的沙發上,側頭對辦公桌后邊喝茶的花丸裕樹說:

“二哥,沒必要吧,只是打不過而已。”

“一次打不過,還想要第二次打不過?不給點壓力他們就只能去居民區幫忙找貓,現在的警察逮捕罪犯都軟手軟腳。”

花丸裕樹其實還有話沒說出來,這次降級正好只是一個誘因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們之前的表現。

“二哥,聽說小花火去英國了,是不是真的?”

“沒錯。”花丸裕樹盯著手中茶杯里的倒影。

“你把她送出干什么啊?要我說送出去就沒任何意義。”

“沒意義?”花丸裕樹放下茶杯,“意義可是很多的,再說了也不是我要把她送出去。”

“二哥不想要你的那個女婿了?我覺得挺好的啊!”花丸佑月雙手撐在膝蓋上。

“你又在瞎猜什么?”

“三年啊,要我說三年的時間各自的圈子都變了,完全交集不到一塊兒去了,那她們之間的感情還能剩下多少?”

花丸裕樹表情平靜,繼續翻閱桌上的案宗,“感情這事不是我說了算,是他們兩人之間說了算,我只是把家里給出的好機會告訴了花火而已。”

“也就是說,這是他們之間自己的決定?”

花丸裕樹聽到這里,翻動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緘默許久之后才繼續說道:

“這是櫂的決定,不是花火的決定,花火那孩子一定是想留在他身邊的。”

花丸佑月:“什么意思?”

“想讓花火成長的是他,如果想要改變之前的決定,那么需要付出的東西,就不僅僅是跑過去說幾句話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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