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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因果已經結下,想躲也躲不了了。”
李乘風郁悶了一會,搖搖頭,然后便將剩下的《奇門遁甲·六壬篇》從系統中領取了出來。
隨著李乘風將《奇門遁甲·六壬篇》從系統中領取出來,一股龐大的信息便直接涌入到他的腦海之中,同時,在他的精神世界之中,龐大而復雜的三十六層羅盤再次出現。
這羅盤在他學習《奇門遁甲·奇門篇》的時候,就出現過一次,所以李乘風對其非常熟悉。
這三十六層羅盤出現之后,便開始徐徐轉動,為李乘風排列講述《奇門遁甲·六壬篇》的奧妙。
《奇門遁甲》的「六壬篇」,又被稱之為「六壬神課」,講述的萬物排序的奧秘,自古以來無論是排列守序的陣法之道,亦或者戰場上的排兵布陣的兵法之道,都是出自于「六壬神課」。
「六壬神課」中講述的萬物排序,比之「奇門篇」更加悠遠精深,好在李乘風此前無論是在陣法還是兵法方面,都有著不淺的造詣,而且《奇門遁甲》的三式中記載的奧秘,都是以這三十六層的羅盤為基礎。
已經從這羅盤之上學習過「奇門篇」的李乘風,在學習起「六壬篇」來,已經是駕輕就熟。
但就算如此,當他完全學會「六壬篇」的奧妙時,時間也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之久。
“呼!”
意識回歸身體之后,李乘風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學完了《奇門遁甲·六壬篇》之后,戰神殿之行的收獲就算的消化完畢了。
雖然蚩尤給的天道功法和《血海魔羅經》這部魔道功法不能修煉,但僅僅的《九轉金身訣》就已經讓他的實力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李乘風本想借著這次機會,把三洞真經中的最后一部《洞玄真經》也給領取出來,試著窺伺一下二品通玄境的奧妙,沒想到這時候,九黎大祭司在戰神殿中給他的那枚玉符之中,突然傳出了一陣訊息。
小友,吾主有一事想請你幫忙,還請來漠北一敘。
“蚩尤這家伙……這是盯上我了啊!”
李乘風無語的看著手中的玉符,一臉郁悶,講真的,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這玩意還有傳訊的功能,他一定在離開戰神殿之后,第一時間就把這東西給捏碎,毀尸滅跡。
李乘風想了想,在玉符上傳訊:前輩,抱歉,我現在很忙,沒時間。
李乘風沒打算拒絕蚩尤,也拒絕不了,但就這樣一口答應也太丟份了,而且他可不想再給蚩尤打白工,所以幫忙也行,必須先談好報酬。
簡單來說,就是‘得加錢’。
很快,玉符上就回了一條傳訊:小友,這次吾主為你準備了一份厚禮,保證讓你滿意。
李乘風看到傳訊,頓時來了興趣,馬上回信問道:是什么?
玉符上很快回信:小友來漠北一見便知道了。
李乘風一看,又是套路,立刻沒了興趣,回信道:抱歉,沒時間。
對面看到李乘風的回信,似乎是明白了不說明那所謂的‘厚禮’是什么,是沒法請動李乘風了,馬上變傳訊:小友,這次吾主為你準備的厚禮,乃是《道德真經》的下篇《道經》。
“《道經》!”
李乘風看到玉符上的傳訊,直接從原地蹦了起來,反復確認玉符上的文字,然后緊握著玉符,激動道:“《道經》,真的是《道經》,沒想到,《道德真經》的下部,竟然會在蚩尤的手中!”
《道德真經》,被譽為「萬經之王」,分為上下兩部,上部為《德經》,下部為《道經》,傳聞,這部經書之中,不僅蘊藏著只夠讓人一路修行到一品武道圣人境界的天道功法,其中還藏有關于‘時間’與‘空間’的神通奧秘。
因此,《道德真經》也被譽為是武道修行之路開辟以來,最高的「武學圣典」,只不過,這部經書自問世以來,似乎就沒有多少人見過。
李乘風冷靜下來后,想了想,然后回信道:前輩所言當真?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如果蚩尤前輩真的將《道經》給我,您口中的忙晚輩肯定幫,不過,我需要先看到《道經》才行。
雖然李乘風不認為蚩尤會用假的經書來騙自己,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是他先見過經書,只需要接觸一下,就能分辨真假,還能白嫖一次。
只要將經書中蘊藏的功法白嫖到手,到時候,如果蚩尤請他做的事情太危險,他也能隨時抽身退走了。
這回,那邊只回了一個字:可
李乘風見那邊答應,便回信道:三日后,漠北見
他老早就想見識一些這大名鼎鼎的《道德真經》了,只是他這些年無論通過什么渠道,都找不到哪怕一點關于《道德真經》的下落。
不說《道德真經》的原本,就連手抄本都找不到。
如今有機會見識到這部被譽為「萬經之王」的「武道圣典」,他當然不會放棄。
一片不知名的荒蕪大地上,四道身影盤坐于一座直徑足有三、四丈寬的大鼓的四方,大鼓之上散發著青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光幕,將四人籠罩其中。
此四人,一人一身黑衣,雙膝之上放置這一柄長劍,劍身上滿布菱形的暗紋。
這人對面,是一名身形就像一座肉山一樣的僧人。
左側,則是一名須發皆白,身穿道袍的道人。
右側是一名身穿華麗蟒袍的威武男子。
這四人,便是多年前,主動打開了「仙門」,然后進入其中的燕飛、竺法慶、孫恩以及蒙赤行四人。
在距離四人不遠處,光幕之外,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光幕中的四人。
此人便是被燕飛帶入「仙門」的慕容龍城。
原本,慕容龍城是沒有資格進入「仙門」的,是燕飛給了他機會,而燕飛與慕容龍城的關系,就像當年李乘風猜測的一樣,兩人都是鮮卑人,而且兩人之間似乎還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親密關系。
當年,燕飛幾人進入「仙門」之后,發現「仙門」之內,竟然是這樣一片荒蕪的世界之后,都是大驚失色。
他們既然進來了,那么即便看到的是這樣一片荒蕪的世界,他們也不會輕易離開,所以,四人便開始在這荒蕪的世界中搜尋起來,希望能找到可以讓他們的修為更進一步的機緣。
「仙門」中的世界十分廣闊,比神州大陣籠罩的八萬里神州還要遼闊許多,以燕飛四人的修為,足足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將這荒蕪的世界給搜索了一遍。
而在這世界之中,除了無盡的荒蕪之外,他們就只找到了著一座不知道用什么材質打造出來的‘大鼓’。
他們研究了許久之后,結合手中掌握的有關于「仙門」的情報,推測這座大鼓,很可能是遠古之時,黃帝打造的「夔牛鼓」。
傳說:東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獸,狀如牛,蒼身而無角,一足,出入水則必風雨,其光如日月,其聲如雷,其名曰夔。
黃帝得之,斬夔牛,以其皮為鼓,橛以雷獸之骨,聲聞神州,以威天下。
不過,就算是燕飛等人推測出了找到的這座大鼓乃是「夔牛鼓」,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用,更不知道這面股能對他們的修為起到什么樣的幫助。
這時,燕飛突然發現,自己手中已經合一的「天、地、心」佩玉,竟然跟這座夔牛鼓有著某種聯系。
于是,在四人日以繼夜的研究下,終于激發了佩玉跟夔牛鼓之間的聯系,然后就激發了將他們四人籠罩起來的這一層青色的光幕。
夔牛鼓釋放的光幕,似乎蘊藏這某種玄奧的力量,讓身處于光幕之中的燕飛四人對自身的武道之路都有了不同的感悟。
在光幕散發的力量的感悟下,四人仿佛都找到了各自修行的前路,于是四人互相對視,然后默契的各占一方,圍著夔牛鼓開始修行起來。
至于身處光幕之外的慕容龍城,只能站在光幕之外干瞪眼。
說起來,慕容龍城原來就算是身負光復鮮卑大業的包袱,也是個心懷俠義的武林人士。
但是在十幾年前的那場蘇州武林大會之后,他就變了,變成了一個為了得到力量,可以不擇手段的梟雄。
如今,身處在夔牛鼓釋放的光幕中的燕飛四人,一看就得到了某種好處,而他卻被排除在外。
這種情況,是慕容龍城無法接受的,所以,他心中正在盤算著要怎么才能加入進去,分一杯羹。
“小子,是不是很不甘心?”
就在慕容龍城的目光緊盯著光幕中的四人,心中正在思索著要怎么才能加入到光幕之中,與燕飛等人一同修行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畔響起。
慕容龍城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臉色狂變,目光四處搜索,同時聲音低沉的質問道:“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噗嗤……裝神弄鬼?”
那聲音不屑一笑,然后說道:“別找了,本王的身軀被封印著,你找不到的,本王現在是在以精神力與你說話。”
沒錯,正在與慕容龍城說話的那個聲音,正是蚩尤,而這「仙門」中的世界,正是封印了蚩尤左臂的地方。
“精神力,封印?!”
聽到這些話,慕容龍城心中巨震,然后低聲問道:“你是誰,找上我想要做什么?”
蚩尤說道:“本王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本王能讓你得到比他們更大的好處,但你想得到好處,需要幫本王做一件事。”
慕容龍城聽到這話,沉吟了一會,問道:“你要我幫你做什么?”
蚩尤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間斷了一會,然后說道:“本王需要你殺掉那四個人!”
“殺掉……”
慕容龍城聽了那聲音的條件,臉色驟然以便,旋即他的目光隱晦的在身處光幕中的燕飛四人身上一一掠過,然后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殺他們?!”
“為什么?呵!”
蚩尤輕笑一聲,道:“你就當本王是閑得慌,想要看一場戲好了。”
“看戲?”
慕容龍城聞言,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忿,然后又問道:“那你為什么要找我?”
蚩尤回答道:“找你,當然是因為你的實力在你們幾人中是最弱的那個,而且你心中對他們有怨念。
你們五人之中,除了你之外,其余四人的修為相仿,打起來也沒什么看頭,相反,你的修為最弱,我很想看看,你能不能以這微弱的修為,殺掉四個修為比你強大的對手。”
慕容龍城聽了持有的話,沉默了下來,他很想拒絕蚩尤的誘惑,但胸腔中那急速跳動的心臟告訴他,他已經動心了。
但是,他此時不過才宗師境的修為,而燕飛四人全都是大宗師,而且還都是實力高絕的絕世大宗師。
更重要的是,他只要動手,就必須同時干掉燕飛他們四個,否則哪怕他們之中只有一個人活下來,那么死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以慕容龍城的實力,想要同時殺掉燕飛四人,簡直難如登天。
認真的思考了一陣后,慕容龍城決定賭一把,他問道:“前輩,我如果成功殺死了他們四個,您能給我什么?”
“哈哈哈!”
聽到慕容龍城下定決心的聲音,蚩尤大笑一聲,道:“只要你能成功殺掉他們,并活下來,本王就能讓你變得比他們更強大,擁有比他們更強大的力量。”
“好!”
聽到蚩尤的話,慕容龍城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晚輩就豁出性命試一試,若是僥幸成功的話,也希望前輩不要食言。”
“哈哈哈哈!”
蚩尤聞言,沒有在說什么只是放聲大笑起來,但是從蚩尤的笑聲中,慕容龍城聽到了不屑,那是不屑騙他的笑聲。
聽到這笑聲,慕容龍城的的心中反而安定了下來,然后他的目光開始在光幕中的四人身上游動,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