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蝦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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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四海到京后略作休息,剛好又到了星期六,他還要幾乎忙上一整夜,上半夜他要去張經平等老客戶處,搶在他市場之前把好東西挑走。
后半夜還要在市場門口在挑挑揀揀,隨后再在市場里兜兜轉轉,看還有啥漏網之魚。
這一整夜許四海都沒有挑到啥非常稱心滿意的,這種事情他碰到的多了也習以為常,一點都不會為此郁悶。
天亮后許四海還把他在贛南地攤上撿來的,正德民窯精品青花釉里紅紅梅圖大罐子擺放在櫥窗,他自己則端著茶壺在美滋滋的欣賞品味。
您還別說,京城畢竟上千萬人口,藏龍臥虎的不在少數。
許四海把正德朝青花釉里紅大瓜子擺出來,自己也剛看了一小會,就有人看上了櫥窗里的這只大罐子。
“老板,這只釉里紅大罐怎么賣?”
許四海笑稱這是他剛剛從魔都收來的,自己喜歡還來不及哪里會賣出去。
這下顧客不干了,他還說許四海這人不講信義,東西都擺在柜臺上了居然不賣,這不符合老規矩。
哎,還真是光顧著自己欣賞了。
許四海趕緊把櫥窗里的大罐子碰回到里邊的八仙桌上,還和剛才的顧客說“對不住,這只罐子我是真的沒想過要賣掉,讓您誤會了!”
顧客看許四海真心沒想要出手,也是懊惱的長嘆一聲離去。
許四海真心佩服這位不知名的顧客,人家據對是個大行家,走過來只看了一眼就認準了這只大罐子。
早飯還是牛肉拉面,許四海依然是一邊吃一邊欣賞,一會時間馬嘟嘟也是空著兩個大手走進來。“咦,這東西挺好嘿。”
馬嘟嘟一屁股坐在許四海的對面,自顧自的盯著大罐子直瞅。
看了好久他才說這是和好玩意兒,是個堪比官窯的精品,很值得收藏。“是在市場里買來的?”
“沒有,是在魔都的地攤上撿來的,才500塊錢。”
“真的?”馬嘟嘟用很羨慕的語氣說,“你小子走到哪都會有好運氣,真心讓人羨慕!”
到了下午市場上人流量開始變得稀少,隔壁珍瓷館的馬壯腋下夾著一副卷軸來到許四海的萬寶齋。
進門就神抖抖的說要麻煩許四海替他看一幅畫。
許四海接過畫往鋪了氈毯的八仙桌上一放,隨收推開一尺畫面:“這是惲壽平的沒骨牡丹,是一副真跡。”
不過等他再把整張畫面打開,他又驚呼起來,“這是誰裱的畫,怎么補成了一攤臭狗屎?”
馬壯剛開始聽到畫是真的還挺高興的,再在聽到許四海說畫裱的不好,他又緊張起來,還急急忙忙問哪里不對?
“這里原本是缺損的是吧,裱畫的替你補上了?”
馬壯心說許四海的眼神真厲害,一眼就看出畫面下部樹枝原本是有缺損的,“怎么啦?”
許四海告訴馬壯,缺損處在修補后在補繪畫的時候,裱畫師傅手藝太潮,補成了一攤臭狗屎,只要是學過幾天繪畫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補就這么空白,也要比現在的補筆來得好,這幅畫算是被徹底毀了。本來能值個5000塊,現在2000都沒人要!”
“啊?”
瞧這意思這幅畫是要砸在手里了?
馬壯剜心剜肺的疼!
許四海再問這是找誰裱的,榮寶齋的手藝沒那么差啊?
到了這會馬壯只能苦著臉把事情說了,他是貪圖點小便宜,找的榮寶齋的小學徒做的。“我也不知道補不好會大跌價啊!”
馬壯都快哭了。好容易撿了幅名家真跡,最后還是被自己給搞砸了!
他還問許四海現在該怎么辦?
“怎么辦,再去榮寶齋和那邊的大師傅說明情況,讓他們把補上的這塊在揭了重新再裝裱!”
畫還有救,馬壯算是放心了!
他又和許四海說起批發炒股叢書的事,說這套書真的挺好銷的,一車書他在城里各個交易所門前推銷,現在已經基本售罄,他今天來就是想問問書的生意還能做下去嗎?
“還可以在進半車,后邊就沒必要再湊這種熱鬧。”
“哎哎”馬壯一個勁的點頭。
黃昏收攤回家,煙袋斜街的家里;著了魔的許飛正在拼接一張四出頭官帽椅,李海洋還在幫他打下手。
又因為是周末,趙勇馬玲乃至許燕都被父母接回去團圓了。
李海洋:“師傅,家里有你一封瑞士來的信。”
瑞士?
許四海馬上想到瑞士人,百達翡麗的老總大胖子阿爾弗雷德,他想了想就知道這封信的基本內容。
進屋去他果然看到把八仙桌上擺著一封信。
粗粗看了下果然如許四海所料,大胖子阿爾弗雷德是來和他借金懷表的,阿爾弗雷德設想要辦個百達翡麗自開廠以來全系列的手表展覽。
現在獨缺許四海這塊金懷表,而且還是分量最重的那一塊!
展覽可以說是周游列國,在美國的紐約;洛杉磯,英國的倫敦;法國的巴黎,亞洲豪富聚集地香江;東京。
估計展覽會持續半年時間。
信里說希望許四海能同意,他感激不盡,到時候還會派人來親自來拿金懷表。
阿爾弗雷德還說準備將這塊金懷表仿制,在展覽是接受預定,看看有多少需求多了就干!
怎么會沒需求?
許四海馬上拿著這封信去了書房寫回信。
他在信里說,早先他們倆在百達翡麗博物館已經說好的,只要阿爾弗雷德舉辦這場展示會他一定出借。
只要金懷表有仿制的計劃,他要預定20塊,不管價格多少都要定。
最后他還說自己最近運氣好,又在跳蚤市場撿了一塊1900款百達翡麗鉑金殼子的懷表,應該是百達翡麗為蒂芙尼定制的哪一款。
買來時外觀已經很陳舊了,現已經被他徹底修復,如果阿爾弗雷德需要的話也可以出借。
這塊表就是許四海前些日子在潘家園鬼上收來的,販子還以為這是塊最普通的鋼殼子懷表,連銀子都挨不上,就以很便宜的價格賣給許四海。
而許四海又是啥眼光,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寶貝,買回家清洗修理拋光,馬上就成了一件上佳的藏品!
好到都能在專家面前去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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