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蝦油爆:、、、、、、、、、
馬如龍小心的沿著盒蓋的邊沿輕輕的切割,刀子劃過,臘封被輕松劃開,再被小心的剔除。
一個面,兩個面,最后所有的臘封全被剔除,馬如龍還非常小心的試著提了下銹跡斑斑的盒蓋,感覺能提動了,在小心又小心的將蓋子給提起來。
等蓋子徹底掀開,趙武的視線直接就越過大師哥朝鐵盒里邊看,里邊還有四個木盒。(金冊詔書,珠寶,金幣,密碼本。)
趙武還驚嘆這兩個木盒保存的真好啊,連顏色都非常新鮮,就像是昨天剛放進去似的。
許四海也很認可這句話,他估計這大概是因為密封的關系,一直都沒有腐朽。
待馬如龍小心的把四個木盒子取出來,下邊就是一層金燦燦的大金磚!
那橙黃的顏色炫的人眼花,也很吸引人,令人眼神舍不得離開!
對于金磚,許四海就沒那么在意了,他一手一塊,分兩次把箱子里的金塊都給提了出來,并分別依次鋪展在地板上。
黃橙橙的金磚,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暈,是那么的吸引人。
金磚上還刻有銘文,位英格蘭銀行1933年制造,25kg的重量,以及含金量100的印記。
這屬于正規產品,絕對硬通貨!
一共有四塊,那就是100公斤,也就是200斤。
趙武大嘆金磚的顏色真好看,怪吸引人的。
許四海粗略算了算,時下一噸黃金約合一億美元,100公斤就是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千萬美元。
嗯,有小小的掙了一筆!
不過木盒子的東西也不必金磚差!
就看到許四海小心的把一個木盒的蓋子打開,馬如龍還湊上去看到里邊是個用黑色絲絨包裹起來的,同樣也像個盒子一樣的物體。
他還聽到許四海自語說,包裹里還有些分量。
馬如龍心里越發的好奇,心說絲絨袋子里包裹的到底是什么?
趙武是這么想的!
許四海小心的打開系在袋口的細繩,在慢慢的掀開一條縫,往里看看,“里邊好像是個金盒子!”
隨后金盒子就緩緩的露出了真容。
這個盒子模樣就像個縮小版的餅干盒子,大約有十五公分長,十公分寬,厚約五公分。也是上蓋壓下蓋模式。
蓋子上嶄刻了密密麻麻的薔薇花,莖葉枝蔓都刻的栩栩如生,搖曳生姿。最吸引人的還是蓋子最中心的花朵,是用紅寶石薄片鑲嵌而成的。
趙武猜測這個金盒子應該也是件純金的古董盒子,看樣子估計有好幾百年了,價值不菲啊,老四又撿著了!
盡管許四海通過異能已經見識過這個金盒,但他再次看到還是被盒子的精美程度給震撼。精致到這種程度的金盒子,它一定是皇家出產的。
光是這個空盒子,估計也能賣出個三五百萬,要是能找到出處,價格還會更貴!
當許四海的的手搭上金盒時,馬如龍又要許四海小心些,要是輕輕的千萬就別硬來,萬一掰壞了價值會大減。
好在盒蓋輕松被許四海打開,馬如龍又把視線聚焦于盒內,
馬如龍還饒有興趣的要許四海趕緊把盒子打開,看看里邊到底裝的是金子還是珠寶。
精致的金盒子里邊并沒有大家所期望的珠寶金磚,而是一個信封。
不用動手,許四海就能看到信封上寫著:“給我的外孫,德意志的威廉王子。”
等許四海把這句話讀出來,趙武還問德意志的威廉王子是誰啊?
許四海少不得還要給兩位師兄解釋下:德意志的威廉王子,只有德意志的末代皇帝威廉二世,也就是發動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那位德國皇帝。
而能稱呼威廉為外孫的,必然就是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
趙武:“既然是維多利亞女王寫給當時的德國王太子的信啊,那就是古董咯?”
“沒錯,和皇室有關的,都是珍品!”許四海在補上一句“而且這封信還關聯到兩位皇帝,自然更加珍貴!”
許四海心里還在想,紙質古董不好保存,這封信可是要好好的保管。
他小心再小心的打開信封,取出里邊的信紙,大聲的朗讀起來。。。。。。
信得大概內容是維多利亞女王對這位大外孫的問候,關心他學習生活上的情況,順便還問候了下威廉他老媽的情況。
畢竟那也是她的閨女。
這封維多利亞女王的親筆信讀完了,被許四海小心的放在桌上,他又把盒子里另一封信給拿出來。
這封信就顯得老舊多了,紙張的顏色全部呈現古老的蒼黃色,和許四海家里收藏紙本古畫的顏色基本一致。
書寫的墨水,文字,都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許四海都看不太懂信封上文字的內容。他估計信封上的文字很有可能是拉丁文。
光是這個信封,許四海就能確定這是一份很有年代的書信。既然能被收藏在這個黃金盒子里,就就對會有它的道理!
許四海動用了異能才知道信封上的文字真的就是古代拉丁文,內容是“列奧納多—達芬奇至韋羅基奧老師。”
呼。。。。。。
許四海頓時激動起來,這封信居然是達芬奇親手書寫給他老師的信件,能被自己撿到真的太好運了!
知道是誰寫的信,許四海也沒戲興趣在看信紙上的內容。
這又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比上一封維多利亞女王的還要值錢!
沒有500萬,也要值300萬!
趙武看到盒子底還有一張跟金盒子大小基本一致,上頭還刻有幾句銘文的金葉子,他又問許四海上頭寫了啥。
竟然連紙頭都不用了,看來挺金貴的。
四四方方的金葉子被拿出來了,但上頭的文字為古代英語,許四海只能認出一多半,他點上煙看了好一會,連蒙帶猜才弄明白金葉子上寫的含義。
這張金葉子其實就是一份分封貴族的詔書,既然是金葉子,按照天朝的說法就是“金冊詔書!”
確切的說是1623年英格蘭和蘇格蘭的國王詹姆士一世,冊封當時已是伯爵的喬治—維利爾斯為白金漢公爵的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