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蝦油爆:、、、、、、、、、
鑒賞結束,許四海和肖恩坐在辦公室里喝茶。
許四海還很婉轉的說,時下世界各國的經濟都不景氣,美國人的利率已經高兩位數,想來倫敦大學的資金也一定不會寬裕。
他建議肖恩出手幾個藏品換點資金回來,可以很好的改善大學的資金困難。
哪知道肖恩一個勁的搖頭,說這是不可能的,大維德家族不管這件事,學校董事會也會盯著的。
“這是無稽之談!”
既然主管博物館的肖恩不太愿意,許四海也只能悻悻而回。
第二天他又去了赫斯基的鐵路工人基金會。
1970年代,由于受到石油危機的影響,世界經濟都產生了嚴重的經濟衰退,大嬰帝國也不外。
鬧罷工,上街游行比比皆是。
鐵路工人養老基金會遂想了個好主意,那就是投資藝術品。
即每年以基金會可支配的流動資金總數的5為限(約500萬英磅)購買藝術品。
該協會從1974年開始陸陸續續購買了不少藝術品,還規定投資期限為25年,即:一件藏品收進來,過了25年就可以出手了。
按照這個計劃,該基金會還真的賺了不少錢!
今天許四海就是來看元青花《三顧茅廬》大罐子的!
到達基金會,許四海很容易就能上手元青花大罐子。
這只罐子的青花發色,罐子的器形大小都和許四還看到過的元青花基本一致,就是畫片不一樣。
這是罐子畫片上,安居隆重的諸葛了亮頭包軟巾,身穿長袍,坐在蒼松下的山石之上。
頭梳雙髻的小童手捧書函侍立一旁,左前方另有一雙髻小童正傾身稟告,還像是在說“外頭劉玄德來訪。”
畫面的另一側,有一枝繁葉茂的垂柳,樹下劉玄德頭戴交腳幞頭著長袍,正在躬身拜謁。
劉玄德的身后還有關云長和張翼德在一邊竊竊私語,好像對諸葛亮讓他們的大哥等待許久心里很不滿意。
畫片上諸葛亮的高逸瀟灑,劉備的求賢若渴,以及關、張二人的焦急煩躁刻劃得淋漓盡致。
“絕品啊!”許四海心里又起了“歹念!”
基金會還收藏了其他不少藏品,像是唐三彩,明清官窯瓷器,但已經上手過元青花許四海對其他藏品已經提不起興趣。
還是在辦公室喝茶,許四海再次婉言提出想要購買這只元青花大罐子,考慮到這家基金會是專門管鐵路工人養老基金的,許四海還準備多出點血。
那知道赫斯基卻怒然大怒,他大聲呵斥許四海太過無力,基金會有自己的規矩,無需許四海說三道四。
說完赫斯基竟然拂袖而去。
許四海心里大為慍怒。不愿意就不愿意,甩啥臉色,老子還會怕你嗎?
回家的路上,開車的馬如龍也說剛才那孫子太拽了,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自己三個京城來的爺們不能被人給小瞧了!
剛好小轎車停在一個岔路口等紅路燈,許四海還看見到路邊有個偵探社的招牌,,他靈機一動遂讓開車的馬如龍將車子開到對面去。
找到樓上的偵探社,許四海就大聲嚷嚷:“老板在哪里,我有大生意要交給他!”
“嗨,我就是!”
一個頭頂光溜溜的中年人笑瞇瞇的走過來,還把許四海他們引進密室詳談。
女秘書剛把咖啡送進來,許四海從背包里抽出一刀美元往茶幾上重重一拍,“調查某人的劣跡你們行不行?”
禿頂中年人眼神盯著綠油油的美元,臉上笑開了花,“絲毫沒有問題,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只要他真的有污點,我們就一定能查到!”
許四海“能否做到秘密調查,不讓被調查人知道?”
“完全可以,我們都是很專業的!”
“很好!”
許四海直接說出要求,他要偵探社調查鐵流工人基金會的總經理赫斯基,剛才這家伙讓他很生氣。
這五千美金是定金,事成之后還有翻倍的獎金!
光頭經理笑瞇瞇的把五千美金收入囊中,還保證一定很仔細的去調查,一定將這家伙的老底給翻出來,還保證他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此人要是真的一點污點都沒有,我們也沒辦法。”
這個當然不能強求,更不能栽贓。
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許四海心里的郁悶稍稍平復。
回到駐地,熊貓電腦的小頭頭已經把廂式車和無動力房車已經租到手,許四海決定明天就出發,因為倫敦令他很不快!
不過時間尚早,心緒難平的許四海又開車去了西倫敦的肯普頓公園市場,這是個舊貨和古董兼營的市場,在倫敦市很有名氣。
也是全英最大,也是歷史最久的跳蚤市場!
到達目的地,許四海看到這個市場果然很大,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攤位。和其他舊貨市場一樣,該市場還是以二手服裝為主。
在一個出售舊鐘表的攤位上,許四海又看到有兩個銀殼子的懷表,他還很有興趣的拿起來鑒賞。
兩塊舊懷表,一塊是梅花一塊是浪琴,都是1880年代的東西。
“機芯好不好,能不能走?”
老年攤主笑稱你你能走的古董懷表就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而是在古董行或者鐘表店。
許四海再問懷表可以打開看看就機芯嗎?
“可以!”
許四海遂把懷表的外殼打開,看到里邊機芯都是有的,也不是胡亂拼湊起來糊弄人的。
問過價錢,倒也不貴,許四海馬上就掏錢拿下,他要帶回京城找人修理下,修好了就是價值不錯的好藏品。
又走了好幾排攤位,哥仨又看到有出售舊書信的攤位,許四海故伎重演又想沙里淘金,淘換老郵票。
攤位上的舊信封很多,足足有好幾個紙板箱,許四海要是一封一封挑揀到集市收攤也看不完,他只能依靠異能的幫助。
異能刷刷刷一個個舊信封掃過去,還真的有發現,但這次不是郵票,而是大信封里的素描!
中年婦女攤主對這個厚厚的,裝有一疊素描的大信封只看了一眼郵票,笑瞇瞇的報出:“20鎊。”
“這個價格很合理!”許四海笑瞇瞇的答道。
都這個價錢了,他也沒興趣再還價。
之后在逛,好運全無,一直到下午三點集市關門,許四海還意猶未盡。
返回駐地,陰魂不散的佳士得經理約翰又來了!
他還是笑著問許四海今天又去那個市場,收了啥好東西?
許四海舉起手上的舊信封說:“塞尚的一疊素描畫。”
“是印象派的塞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