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蝦油爆:、、、、、、、、、
許四海用了一整天的時間,終于把從哈里家交換來的四件藏品都鑒賞完畢,他還是覺得青銅大鼎換的值!
這只直徑約60公分,從耳朵算高約一米的大鼎,內部還有密密麻麻220多個文字。
聽過依稀可鑒別的字,許四海大約能斷定這是春秋晚期晉國的晉悼公姬周,做大鼎祭祀曾祖父晉文公;而寫的紀念他豐功偉績的祭文。
晉悼公姬周乃是春秋晚期晉國最后一個有為之君,14歲時寄居在洛陽的姬周被大臣們迎接到國內繼位。
他勵精圖治,親近賢能,提拔才能,起中就有差點被滅族的趙武。并多次御駕親征,擊齊;鎮秦;疲楚,天下無人能與之抗衡。
可惜他29歲就早早死了,并最終演變成三家分晉。
青銅器有文字本就是好東西,而這只大鼎還是名人作品,更記載了200多個文字,可見其歷史價值!
鑒定過古董,安思遠又邀請許四海就和他一起去紐約的畫廊看看,這是倆人早就說好的,許四海欣然赴約。
這一次他準備一個人去先混個臉熟,等以后再來,就把程逸飛給帶上,為他打響名頭!
在一家叫史密斯的畫廊,許四海聽安思遠介紹,這家是整個紐約最有實力的畫廊,藏有好些名家繪畫,以及各個國家的頂級古董。
進入店里許四海就看到,店里的大堂掛了好多普通貨色的油畫,他就知道好東西被藏起來了。
這和天朝的古玩行基本一樣,好東西本根就不用擺在明面上,那都是給有錢有實力的熟客留著的!
聽說許四海是個有實力的天朝收藏家,老板史密斯頓時對他親熱了許多,史密斯在聽說就在前幾天許四海還去了佳士得秋拍,還拍了好幾件東西。
史密斯的態度更加和善,就差磕頭拜把子了,隨即許四海和安思遠就被請到二樓的貴賓室。
這里的東西就上點當檔次了,擺了天朝的青銅小鼎,古希臘的大理石雕塑,還有有些年頭;畫面已經起翹的油畫。
史密斯還讓許四海隨便看,看上啥只管搬回去研究,喜歡就買下,不喜歡還能送過來。
許四海:“都是好都東西,可惜就是檔次低了點。”
史密斯對此并不生氣,反而夸許四海有眼力,是個很久有實力的藏家,“我很喜歡你直爽的性格!”
隨即柜子下邊一個藍布盒子被拿了出來,里邊是個青釉的獅子,尺寸不小能有一尺多長,器形也非常完整。
獅子雕的非常好,半坐在一個石臺上,前腿直立;后退盤曲,張口怒目,全身蓄勢待發,把雄獅的威武氣概全都雕刻出來!
許四海接過后他先掉個個,先看看獅子的底部,這是看老窯瓷器的第一要點。
獅子底部全部都是露胎,胎土細膩干燥還微微有點泛紅,這是典型的耀州窯特征,時間為晚唐。
耀州窯鼎盛期為北宋,還一度混到過官窯的地位,但這并不就說晚唐時期的耀州窯不行,這間青釉的獅子就很不錯。
許四海在潘家園收到過不少北宋金代的耀州窯器物,但獨缺晚唐時期的品種。現在這只獅子就是個很好的藏品,檔次絕對不低,還非常完整。
花了三萬美金許四海將其拿下。
為啥這么便宜?
因為這件東西不是皇宮里的,也不是青花或者彩瓷,質地連銅都不及,追捧的人少了,價格自然就低了點,
這件獅子還是明朝皇宮里的,價格少說也要在添上個零。
隨后許四海又跟著安思遠去了另一家畫廊,這家的實力就差了很多,許四海一件東西都沒看上。
回到就酒店,許四海就和魏光明開始把所有東西裝箱大包,還讓酒店的員工幫他把廂式車開到舊金山他的大別墅。
他自己和魏官光明直接飛舊金山,看看電腦公司后就回香江隨后回國。
許四海剛剛到達舊金山僅僅兩天時間,他忽然接到馬嘟嘟的電話,問他在哪兒呢?
“在舊金山我自己的家。”
“那好;你等著,我們過兩天就過來!”
聽了馬嘟嘟的電話許四海才知道,原來徐邦達和啟功王世襄他們,是受到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邀請,前來鑒賞博物館的天朝字畫。
馬嘟嘟則是借光自費過來的,他現在也開始倒騰些小買賣,兜里也有了糟錢,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們還是通過老三才知道許四海尚在美國,所以才打個電話碰碰運氣。
既然是三位老師要來,許四海自然是要推遲形成的。在等待這幾天,他還和魏光明一起去郊區的槍店,購買子彈打靶。
倆人又是手槍又是步槍,步槍還站姿;半跪;臥姿俱全,確實夠嘚瑟的。
許四海還買了錄像機,把實況做了錄像,回去好顯擺顯擺。
這期間紐約開來,裝滿了古董的廂式車也到了。
過了兩天,許四海又接到馬嘟嘟的電話,通知他航班號要他明天去機場接機。
第二天許四海雇人開了輛商務車,在機場如約接到徐邦達一行。
馬嘟嘟一上車就問許四海,聽說你在舊金山買了靠海的大宅子?
“沒錯,你是聽我家老三說的吧。”
“小伙子很不錯嗎,賺錢很有一套”徐邦達聽了非常滿意,丁點都沒有勤儉節約的意思“我就說過,只有狠命賺錢才能收到好東西。”
隨后徐邦達又把民國時期,溥儒賣給張伯駒晉代展子虔《游春圖》,花了20萬大洋的事說了。“沒錢,誰會賣給你,看都不給你看一眼!”
總之,徐邦達還是那個觀點,即:“賺不凡之財,成超凡之業!”
現在徐的觀點已經和許四海的完全融合,許四海真憋著勁想要購買大游艇!
商務車開進許四海的大別墅,一下車馬嘟嘟就猛夸這地方好,可以說是無敵海景大別墅,背山面海風景絕美!
“老四是個會享福的!”
啟功想起了許四海的師傅蕭越,年紀還沒他大,就已經走了好幾年了:“他也有福氣,這才是最重要的。”
一行人誰也沒進屋,而是站在懸崖邊上眺望無邊無際的太平洋,看海鷗飛翔,看海浪拍岸。
王世襄看了還罵:“他娘滴;看了都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