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霍大少的派頭真大,他居然把飯店預定在紐約最有名的華爾道夫酒店。
這家店可是以專門接待各國政要為主的大酒店!
入住的可以說非富即貴!
該店還幫霍大少預定了兩張格萊美頒獎禮的門票,而且座位還挺靠前的。
倆人各自開了個房間休息,等到晚上許四海先是電話聯系了索尼音樂在紐約的分部,通報下自己已經到了,在讓他們通知下小野江飛,好讓他們派車來接自己。
隨后還電話了程逸飛,約他到華爾道夫酒店一起吃晚飯。
程逸飛非常高興許四海約他一起吃飯,說自己一個人待在紐約都快被逼瘋了,好像找人聊聊。
另外就是大大的表揚了下許四海賺錢的能力,他已經聽雙胞胎說過了,最近許四海已經成了闊佬,剛好可以宰他一刀!
隨后許四海去了霍大少的房間,還和他說了等會要宴請一位畫家。
“此人是個潛力股,已經舉杯全部大師級的水平,目前正在蟄伏階段,說不定那天就一飛沖天!”
霍大少眼睛盯著許四海看了會,問出的多少錢才能買下一副畫。
許四海想了想說,給多了不劃算給少了畫家又不高興,不如你給他一張三萬美金的支票,讓他看著給。
“這樣最好了!”霍大少對許四海在藝術品上的眼光還是絕對信任的。
晚上,華爾道夫奢華的餐廳,霍大少在桌位上等著,許四海則在餐廳大門口等候程逸飛的到來。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分鐘,程逸飛拿著一個大號的紙包來了。
程逸飛還說上次許四海送給他的工筆蘭竹圖絕對漂亮,他很喜歡,就掛在畫室每天欣賞,“好高雅的!”
“過獎了老兄”許四海帶著程逸飛走進餐廳:“介紹個有錢的公子哥給你認識,是個人品極好的大哥。”
“謝謝!”
程逸飛知道這是許四海在為自己做推介,他心里很感激。
畫家這個行業,必須要有強有力的人來幫忙做宣傳吹捧,再加上自己確實有能力,這樣才能打出名氣。
許四海帶著程逸飛還沒走到座位,霍大少早早就起身迎接,還主動伸手:“歡迎程先生。”
這份放低姿態的尊重讓程逸飛心情大好,他馬上就把霍大少也引為知己。
三杯酒下肚,大家都互相熟悉起來。
程逸飛還把帶來的紙包打開,里邊是兩幅55厘米的油畫。原本這兩幅畫都是送給許四海的,但多了個霍大少每人一副也能湊合。
霍大少看了下這兩幅畫。一幅畫的都是江南小鎮的風景,畫面上有石頭的拱橋;河駁岸;臨水人家,還有小橋流水。另外一幅為草地樹林。
“程先生畫的真不錯,絕對是大師級水平!”
霍大少開始賣力的吹捧,不要錢的好話滾滾而出,說的程逸飛心花怒放。當即分送倆人各一副,許四海拿的就是樹林這幅畫。
此時飯店跑堂的把焗龍蝦端上來,霍大少還端起酒杯互相碰了下:“祝程先生早日蜚聲畫壇!”
此地的焗龍蝦做的非常道地,和符合許四海的口味,他連說這邊做的味道好,比香江的味道好多了!
霍大少:“此地是波士頓龍蝦的原產地,剛剛捕上來就做自然味道好。”
龍蝦吃過,晚餐以到尾聲,此時許四海和程逸飛說,要求他在今年必須給自己畫10幅到15幅好畫。
“我很看好你,必須要趁你還沒出名前多多的收藏,晚了就買不起了!”
說完給了程逸飛一張10萬美金的支票。這筆錢在現在的程逸飛的眼中那就是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足夠他一年房租和吃喝開銷。太急時了!
看許四海給了支票,霍大少也寫了一張三萬美金支票,還很客氣的說自己的財力不能與許四海相比,這家伙就是個怪胎!
“程先生您隨便給一兩幅就行了。”
程逸飛則保證給霍大少兩幅好畫。
聚會散去,許;霍倆人還把程逸飛送到酒店大門外,這更讓程逸飛感受到他倆對自己的重視。
許四海在陪同霍大少在紐約玩了兩天,之后竟然消失了,每天抱著古琴早出晚歸,好像忙的不得了。
霍大少問了,許四海則說是去會朋友去了,這種聚會霍大少不懂去了也沒意思,還不如自己到處走走。
聽說是這種高雅的東西,霍大少唯恐避之不及,“你忙你忙,拜托千萬千萬別把我扯進去。”
等到了12號,也就是格萊美頒獎禮這一天,許四海出去的更早,還通知霍大少不用等他,他自己到時間自己會去。
霍大少有些搞不懂了,還憤憤然說:“這撲街在干什么?”
晚上,霍大少自行前往頒獎地點紐約市的中國大戲院。
這家已經有了60年歷史的戲院;已經是紐約乃至美國娛樂界的勝地,格萊美會在這邊辦頒獎盛典,有時奧斯卡也會在這邊舉辦,可以說是美國娛樂界的重鎮!
戲院門外的大道上,還有好多大明星的手印腳印,這又是一道吸引人的風景線。
今天因為重要頒獎禮,戲院大門還鋪上了紅地毯,還有大批等候已久的歌迷,最最少不了的就是電視臺的記者和攝像機。
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全都瞄準了紅地毯,從明星走出轎車開始,一直到站在背景板下接受簡短的采訪,拍攝,全過程一點就不會遺漏。
今天的主角是明星,只有這些花枝招展服裝艷麗的歌星名人才可以從正門走,其他人等都要走邊門。
找到座位,霍大少看到這是個偏于邊上的座位,完全在前排攝像機的范圍之外。
坐下后霍大少的眼睛還在四處搜尋,嘴里更是念念有詞,可就是沒找到許四海的蹤跡。“這撲街到哪里去了,時間都快到了!”
等到典禮快要開始,觀眾幾乎坐滿時,消失不見的許四海又忽然冒了出來,更讓霍大少驚奇的是許四海竟然穿了一身很正經的燕尾服,還帶了領結。
霍大少:“你這是要上臺當主持嗎?”
“沒辦法,是別人非要我這么穿的!”說完許四海徑直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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