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蝦油爆:、、、、、、、、、
許四海又在飛機上,他現在有點打飛的感覺。
斜靠在椅子上的許四海正在構思作畫。要和大畫家程逸飛見面,不送他一幅畫說不過去,也好讓他看看自己的實力。
到達紐約,許四海開始找地方購買宣紙顏料,不知是找不到地方,還是真的沒有,他跑了一整天也是兩手空空。
沒有文房四寶,許四海想要送程逸飛一幅畫的念頭也只好作罷。
休息一天,許四海去拜訪程逸飛,程的家現在在皇后區的一棟老樓里,是一個大套間。
職業畫家的家里,做多的自然是畫!
程逸飛家里也是如此。看上去亂糟糟的,到處都是顏料,畫布,以及半成品的繪畫。
主人在整理,許四海還看到角落里還有毛筆硯臺,他大喜,隨即撿出來就要給程逸飛畫一幅畫。
“好的!”程逸飛也是很想看看許四海的畫藝。
六人份的餐桌暫時變成了畫桌,揮手之間許四海畫了一幅墨梅,還提了字:“潛龍蟄居;必有騰飛之日,苦梅十載,終成綻放時刻。”
這話說道程逸飛的心坎里,他已經苦練多年,畫藝大增,就想著要找個機會一飛沖天!
程逸飛還為許四海感到可惜,認為就就他這國畫功力,不去做職業畫家簡直太可惜了。
倆人就繪畫的事互相談論起來,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晚上;日子還算好過的程逸飛還去飯店宴請,點的也都是些大魚大肉,讓許四海吃的很飽。程逸飛還盛情相邀許四海住在家里,被許四海婉言拒絕,說是不想打擾程逸飛的工作。
實際是許四海不想被人盯著!
他住酒店多開心,經常有嫩模受邀來做心靈溝通,聊的開心還做徹夜長談。倆老爺們住一屋多沒意思!
隨后幾天許四海就在紐約的大小博物館參觀,欣賞那些流失在外的古代藝術品,一直熬到周末這天。
星期天早上,許四海熬到七點就起床,早飯也不吃,拿著地圖就直奔曼哈頓西側的地獄廚房二手市場。
這個名字挺怪的,據說過去這里常有黑幫火拼的地點,才被人稱呼這個名字。
說到二手市場,其實世界各地都有,在天朝被稱為舊貨市場。
美國佬習慣于浪費電力,浪費汽油,超市的塑料包裝袋可勁的使用。在店里吃飯,小費也給的挺爽快的。
只有在“衣”這一方面不知怎么地,就是扣扣索索的。
有美國的大學生,在假期的短途旅行花費上千美元,可在衣著方面,這個人也會在地攤上買一件幾美元的t恤隨便穿穿。
天朝人號稱節約,但大都不喜歡買別人家的舊東西回來用,除非那是古董之類的。而老美的二手市場上,舊鞋子舊衣服一應俱全,購買的人也挺多的。
已進入市場,許四海就覺得此地的人氣非常旺,街道兩邊全是臨時棚子,棚子里幾乎包羅萬象什么都有。
有18世紀的英國花瓶,上世紀50年代的轉盤撥號的老式電話機,現代的玻璃果盤,花裙子;綠褲子;假頭套,這些都不是許四海所感興趣的。
找到個賣熱狗的攤位,許四海一手熱狗;一手奶咖先填飽了肚子,然后才是正式逛街。
一路逛過去,有人看許四海是華裔還推薦他二手球鞋,還有黑人大媽向他兜售銀戒指,黑大媽說許四海之所以單身,就是缺一副訂婚戒指。
一處空地上,一個看上去50出頭的攤主剛剛才到達,還在從大包里把東西往外拿,一個紅棕色的物件引起了許四海的注意。
再走的近些看到這是件竹器。一件竹器能達到泛紅的地步,少說也要好幾十年,許四海不由得湊近看看。
這個筆筒氣韻高雅,看著就非常養眼,上刻的是一幅歲寒三友圖,松竹梅雕刻的都很精細,樣子栩栩如生。
靠近底部的留白處,還用陰文刻了作者的名字“封穎谷”。
一看這名字許四海就知道,這是嘉定派竹雕!
“老板,這個什么價?”許四海隨手拿起筆筒,他想試試在美利堅的運氣。
攤主推了推眼鏡說,“這個,50美元。”
許四海聽了簡直如聞天音,比小嫩模在床上的低吟還要吸引他。“不過是根竹子,50美元是不是太貴了,30吧,我立馬付錢。”
唰唰唰,許四海麻利的抽出三張十美元的紙鈔交給攤主,拿著筆筒飛快的走了。
有一個專門售賣舊書的攤位上,許四海花了30美金買了一本19世紀中期的大號圣經,他還像個圣徒似的把圣經捧在手上。
在一個攤位上,許四海還看到有專門出售牛皮的,都是已經硝制好的帶毛牛皮,當坐墊床褥子用最好了,而且價格還不貴。
可動物制品不允許帶回國,許四海也只能嘆一聲可惜。
又一個攤位,這個攤位上有沉香雕刻的臥虎,還有一個田黃料的彌勒佛,前者約15公分長,后者略小;約有七八公分的樣子,分量300多克還是有的。
這兩樣可是比竹雕筆筒級別高多了!
沉香也好,田黃也把,這些在國內都是天價商品,而在萬里之外的美利堅;很多人還不了解這種文化。
許四海想在碰碰運氣,試試看攤主是不是懂這些。
他首先說這塊黃石頭雕刻的極好,隨后又大發現似的看到沉香雕刻的臥虎,遂兩件放在一起問價。
凱子上門,攤主心里高興極了,他差點都笑出聲來。大聲說“這都是珍貴的天朝藝術品,200美元一件!”
許四海:“一個是石頭的,一個是木頭的還帶著木紋,你怎么好意思開200美元。”
“你想出多少?”攤主緊盯許四海。
“50一個”
最后討價還價,算是150塊將兩件雕刻拿走。
回到賓館,許四海把東西放好,開始一頁頁的翻《圣經》,在第142頁,許四海看到了他最想要的的東西。
那是一張練習簿大小的紙,顏色已經泛黃,看上頭的英文抬頭,許四海知道這就是美利堅立國時期,向老百姓宣布的布告。
當時這些都是貼在墻上的,誰也沒在意,等到注意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
據說只有當時印刷宣言的小作坊還遺存25張,其他都被風吹雨打去。
許四再次電話香江的威廉,那邊一聽到是許四海的煙嗓,立即就笑了“朋友,又找到啥好東西?”
“我在就舊金山,找到一份全品相的《獨立宣言》。”
“上帝呀,為什么你的運氣一直都這么好?”威廉羨慕的大叫,不過他還是很盡心的為許四海辦事。
他告訴說,《獨立宣言》在美過很值錢的,可以說非常值錢!
原因就是美國很富,也有愛國者。
誰會還給許四海介紹了紐約佳士得的總經理,請他代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