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蝦油爆:、、、、、、、、、
許四海剛走沒兩步,異能還沒收起來,就聽到腦海中有提醒:“有寶!”
順著異能的提示,許四海看到前邊的出售家居雜物的地攤上有個石膏像人頭。頭像高鼻深目,頭發卷曲,一看就是歐洲人的樣子。
許四海還拿起來看了下,確實是手工雕刻出來的,不過包漿很薄很薄,頂天也就二戰前后的事,到現在也還40年沒到。
這在歐洲也就是個舊貨,絕對算不上古董。
攤主是個中年人,他看到許四海盯著這只石膏像左看右看,還一個勁的建議許四海買回去,生活這是個老物件,還是手工雕刻的,放在家里很有藝術氣息。
許四海:“我是美術生,買回去是想練習素描用,多少錢?”
攤主看許四海還真的有一副藝術系學生的氣息,他心里還微微失望,再問許四海是不是腳盆國的?
他還想多少再宰上一刀。
“不,我是天朝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點許四海絕對不會變!
攤主心說天朝很窮很窮的,看來在這個小子身上是榨不出油水了。“這樣吧100法郎便宜點賣給你。”
許四海裝出一副窮鬼的架勢,表示100法郎足夠自己在巴黎生活半個月的,這價錢還是太貴了,“10法郎如何?”
“哦,圣母瑪利亞!”
攤主都快被許四海的“貧困”給驚呆了,100法郎居然在物價高昂的巴黎活半個月,他是怎么做到的?
“看你可憐,30法郎算了,再想便宜請到別處!”
等許四海掏出還幾張100面額的法郎,攤主頓覺上當了,不過為時已晚。
銀貨兩訖,許四海抱著石膏像走人。
沒幾步許四海覺得石膏像很不好拿,捧著也不是抱著也不是,想要放進背包卻放不進。他腦筋一動,就地買了件二手夾克,用衣服把石膏像一包,提在手上到是挺方便的。
大漏又到手了,許四海頗有些得意,感覺自己的運氣終于來了,遂在地攤上來回搜尋。
又走了約七八排攤位,許四海一眼看到一個出售老物件的攤位上,有兩樣東西舊氣十足,他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
這家攤位的攤主是個看上去60出頭的老者,此人還是個酒渣鼻,鼻子尖上紅彤彤,正叼著煙再和邊上的攤主聊天。
邊上的這位攤主,他的攤位上還插著一桿海盜旗。這個攤位出售的都是大海航海時代的物件,有單桶黃銅的望遠鏡,硬木的舵輪,老古董的火繩槍等。
到了酒渣鼻的攤位前,許四海看了看已經敞開的琴盒子,征得攤主的同意后拿起盒中的小提琴仔細鑒賞。
他以一個木工的眼光看,這把琴選料考究,木料上還有斑斕的虎皮紋,入手輕巧,油漆道地,尤其是包漿厚實的不得了。
以許四海看古董的經驗,這把小提琴少說也有三百年歷史了!
“錚錚。”許四海還有手輕輕的撥弄琴弦。
琴聲音質純正,沒有一絲扎營,覺得是一把好琴。
酒糟鼻攤主看許四海看的還挺考究的,還善意提醒這是把古董琴,價格不便宜的。
許四海說自己已經看上這把琴,“請說個價吧?”
“嗯,兩萬法郎!”
法國佬又開始宰人了!
許四海并沒還價,也沒爭吵,而是沖著小提琴身上的小孔朝里邊張望。
一般名家制造的小提琴中提琴,都會在小孔正對的底板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和生產日期。而這把琴從小孔往里看啥都沒有。
這套辦法到不是蕭越教的,而是許四海在后世的電腦上學來的。
許四海:“你這把琴即不是名家作品,年代也不過100多年,憑啥要我兩萬法郎?”
“額。。。。。。”酒糟鼻被問的無語了。他反問許四海:“你想給多少?”
許四海伸出個手指頭,說這把琴是1900年代巴黎大工廠生產的,存世量很大自然價值就不會太高,他愿意給800法郎!
“你這是在搶劫!”酒渣鼻像是被踩了尾巴。“五千法郎是最低價!”
倆人一個稍稍往上長點,一個往下降點,最后在2500法郎僵持住了,酒渣鼻再也不愿降低一分。
許四海說了幾次都沒有用,他又在攤位上搜尋起來,最后隨手在地攤上拿起一個由七塊小玻璃拼接成的肥皂盒,“搭上它2500法郎?”
這個大“肥皂盒”攤主收來時只花了區區兩個法郎,還滯留在他手上大半年都沒銷出去,既然這個亞洲小子看上了那就給他吧,還是2500法郎重要!
酒渣鼻看到許四海掏出厚厚一疊法郎,他頓時眼睛一亮,又竭力兜售攤位上的其他東西,可惜許四海再也看不上了。
再走上幾排,地攤算是走完了,其他地方許四海還暫時不想去,遂把收獲都包好了打道回府。
路過一處街邊的垃圾桶,許四海把手上提著的石膏像人頭往墻上用力撞了幾下,隨后伸手在舊夾克里他出十幾枚金幣,手一松,舊夾克和石膏像就被扔進垃圾桶。
返回酒店,許四海照例在餐廳吃飯,隨后返回客房,開始整理收獲。
首先就是剛才從石膏像里挑出來的金幣,一共有15塊之多,以他的經驗看這些金幣年代不一,年頭早的還是用人工打制的,年代晚的已經是機器制造。
因為金幣是包裹在石膏之中,金幣上難免還會粘上點石膏,許四海還打開浴室的洗臉盆,將金幣全部浸泡其中。
還用酒店配給的牙刷輕輕的刷,直到所有金幣趕緊為止!
擦干了水漬,金幣給擺放在床上,花紋各異的錢幣金燦燦的非常好看。
外國歷史許四海可以說外行,古代的西歐的金幣他更是不清楚,他已經想好了等會直接電話香江的威廉,要他在倫敦找些專家過來看看,興許還能換回幾十萬美金。
那個購買小提琴搭來的“大玻璃肥皂盒”,又被許四海拿到水龍頭下去清洗。
許四海一邊清洗,嘴里還再罵酒渣鼻是個棒槌,在他眼前兩件寶貝竟然都視而不見,簡直可以去買一塊奶酪撞死得了。
這既不是肥皂盒,更不是小塊玻璃相拼,而是天然水晶相拼,共用是當做果盤用的。
“呦,怎么還有文字?”許四海一點都不想深究下去。
不用看他都知道,東西既然是老物件,那上頭的文字也應該是古代的法文,或則是古拉丁文。
還要找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