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蝦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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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大酒店,小野宴請許四海吃鐵板燒,而且燒烤的還是和牛。這很對許四海的胃口!
一小塊紅白相間的和牛肉塊,被放在澆了點油的鐵板上炙烤,頓時釋放出一陣肉香,翻面接著再烤,一邊烤廚師還在用小刀子分割陳小塊,最后再烤兩根鮮嫩的蘆筍作為配菜點綴。
吃到嘴里肥嫩鮮香,滿嘴流油。
再點!
許四海一連吃了三份才改換成烤魷魚。
喝著法國進口的葡萄酒,小野笑瞇瞇的說今天他去排練室試聽,感覺這兩首曲子簡直太棒了!
尤其是薩克斯吹奏的《回家》,那旋律簡直直擊人心,令人久久難忘,簡直太棒了!
“許君,鄙人對這盤磁帶信心大增,我們一定等創造出奇跡!”
言下之意是要許四海把這盤磁帶的幾首曲子全部做出來。
板垣還從廚師處端來金槍魚刺身,殷勤的送到許四海的面前,說他是年輕人胃口大,就該多吃點。
他也接著這個話頭說既然許四海有這份才能,那就把剩下的幾首曲子全部做完多好,整盤磁帶就全是許四海一家的收益。
而且磁帶大流行,許四海自己的名氣也會大漲,這對他自己也是有益的。
“希望多多合作,將這盤磁帶給弄完,公司一定給予高價補償!”
索尼音樂倆人的馬屁,許四海是感受到了,不過他還是堅稱版權的事全部交給他的律師,有事找他去。
“我是外國人,只懂創作,其他全不會。”
聽得小野一陣氣餒,馬屁全白費了。
接著又是天婦羅,又是其他小菜,倒是讓許四海吃的飽飽的。
小野還邀請許四海明天去排練室,聽聽音樂演繹的如何,是不是在個別地方還需要在調整下。他們還會把谷村舊司,渡邊舟給請來一起品評。
吃飽喝足,小野還說時間尚早,邀請許四海一起去酒吧坐坐。
可算是有人提議去酒吧了,哪里開始有好多東洋小姐姐哦!
許四海的眼睛一亮,心中浮想聯翩。“可以可以!”
三人又步行了一小會,走進的居然是一家卡拉OK歌廳,里邊也沒啥年輕漂亮的小姐姐,極度失望的許四海鼻子都快氣歪了。
就仨大男人居然還要開小包房,許四海都覺得浪費,想要過過唱歌的癮,回家唱不是更省錢嗎?
許四海假意推脫自己不會日語,讓小野和板垣自己玩。
這倆人一個狼嚎,一個狗叫,比賽這誰更像動物。他借口去抽煙,直接走到店門口的大馬路上。
剛抽煙沒幾口,從店里出來一個喝醉的壯漢,差點撞到許四海的身上,他一扭身壯漢趴下了。
趴在地上的壯漢還在吃吃直笑,搖搖晃晃起來后用英語告訴許四海,自己是證劵操盤手,現在失業了很郁悶!
說完還給了許四海一張名片。
接過來看了下,名片還是日文英文雙語的,此人名叫崗倉不凡,真的就是大河證劵的操盤手。在看人模樣,35歲左右,長得體格高大,臉上棱角分明,頗有些混血的味道。
“你有啥戰績”許四海還挺好奇的。“為啥失業?”
這小子自稱給單單去年,他就為大河證劵賺取了兩個億的美金,因為他是沒爹的混血,在公司一直被人瞧不起。
這次因為一點點小事得罪了上司,直接就被開除了!
崗倉不凡酒后吐真言:“其實最主要的是,我只喜歡男的!”
原來這是個屁精!
難怪此人在公司會被人瞧不起。
許四海手下崗倉的名片,和他說明天在家等電話,或許自己能雇傭他。
“你?”崗倉一臉懷疑。
許四海小聲而堅定的告訴崗倉不凡,自己很有錢的,要這家伙不要小看了他,不然好工作隨時會錯過!
崗倉頓時一個立正,鞠躬說:“多謝賞識!”
“去吧,明天我們還好談談。”
崗倉這邊剛走,NHK電視臺的渡邊舟又來了,他還帶了個人過來,一見面渡邊就說在這邊一定能找到小野君和板垣君他們。
隨后還把帶來的介紹給許四海,渡邊的朋友叫酒井太郎,50上下,是渡邊舟的中學同學,也是發小。
家里在銀座附近有一家兩開間門臉祖傳的畫廊,交際很廣的,交際很廣的,都是些達官貴人;博物館的館長;拍賣行的鑒定師。
許四海心說這個開畫廊的找自己做啥,我又不是賣畫為生的職業畫家。
酒井不會說英語,還需要渡邊翻譯成英語。
大概意思是他看昨晚上的新聞,看出許四海是個很有潛力的年輕畫家!
而且他還打聽到許四海在《敦煌》慶功宴上,送給NHK電視臺臺長的那幅工筆重彩的竹子圖,今天已經被大藏大臣給看上了。
據說大臣閣下還很欣賞這幅畫,還被掛在他辦公室的正中間。
酒井今天來,就是想要許四海將畫寄放在他那邊銷售。
許四海不靠賣畫為生,但并不妨礙他了解下自己作品的行情,“你說我的畫你售價多少?”
酒井想都沒想就說,要是都和送給臺長那副一樣,可以出五千美金一副。
五千美金,放在現在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現在在美國,一般的普通人工資也就一千多美金,自己一幅畫能頂上他們一季度的收入,也算是很高的價格了。
這邊酒井也磕頭一樣的鞠躬,再三請求許四海給為他的畫廊留下幾幅畫,他一定把許四海的名氣打出來!
自己的畫有人認可,許四海還是很欣慰的,再加上渡邊的敲邊鼓,許四海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酒井很高興,還說自己在東京郊區有一棟和室,有山有水風景很好的,歡迎許四海去哪里度假作畫。
休養幾天,彈彈琴畫上幾筆,倒是挺好的,許四海算是答應了,等和索尼音樂的事情結束就搬過去。
酒井感激的不得了,又是一陣磕頭一樣的鞠躬道謝。
大家一起再進小包房,小野還在拿著話筒忘情的嘶吼,把什么都忘記了。端酒的服務生走過,寧可貼著對面的墻走也不愿意靠近這邊受罪。
小野:“渡邊君怎么來了?”
“給許君介紹個朋友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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