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小舒點頭,滿臉都是信任,“雁姐姐這么厲害,毛毛肯定會聽話。”
再說,雁姐姐這么漂亮,毛毛一定不會惹她生氣的吧?
花花是誰?
毛毛又是誰?
大小姐之前究竟去干了什么?
嗷嗚,想知道!
小智,花花,毛毛,結合前后語言可以得出,小智應該是個小男孩,花花毛毛絕對不是人。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眼看還有一個小時就到約定的時間。
觀眾們為了確定誰會住窯洞,各個直播間串門。
然而直播間畫面是跟著人走,觀眾根本無法確定誰的數量最少。
四組嘉賓兩組選擇最后搬運,兩組選擇一邊掰滿了籮筐,就往回運。這樣一來,他們只能確認將玉米運回了目的地的兩組嘉賓,所掰玉米的數量。
這兩組嘉賓分別是齊蘇泊姜棠和容臻程珠。從玉米棒的數量可看出,齊蘇泊姜棠這一組遠多于容臻程珠。
程珠力氣不大,容臻自覺搬運玉米這種事男人來做比較好。不過程珠中途會回去裝水,也看到了齊蘇泊姜棠那一組的成果,才發現對方掰了這么多玉米回來。
一開始有些詫異,可想到劇情里面這二人確實不慢,獲得了第二名,也就不在意了。
同時,她想起二人的出身,更加沒再多想。
輸給了這二人好像不冤枉,沒住到小別墅很遺憾,但只要不住窯洞就好。
想到這個她就有些氣憤,早知道就不來了,誰知道干農活這么辛苦啊,紙上談兵和親自去做,真的差別好大。說起來都怪駱千雁,牛車不能用,還不能找村里小孩幫忙,將她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駱千雁這個人真的是在哪里都很討厭,簡直天生就是她的克星。但是,在這里駱千雁絕對討不了好。
瞥了眼齊蘇泊那邊的玉米越來越多,程珠端著水去了地里,路上想到后面發生的事情,她抿唇一笑。
掰玉米多又怎么樣?
她可是知道,齊蘇泊和姜棠很快就有矛盾了。什么瓷婚夫婦,哪里有恩愛二十年還不變的感情。就姜棠那種強勢,占有欲又強的性格,齊蘇泊應該早就沒辦法忍受了。
等著瞧吧,這二人遲早要暴露出真面目。
這節目一結束,齊蘇泊和姜棠這對瓷婚夫婦則是立馬分道揚鑣。
“時間到了。”
“嗯,估計也差不多了。”紀沉淮回到千雁面前,回頭看著那些堆積在一起的玉米棒,“我現在將玉米棒運回去。”
“這個數量應該能住小別墅了。”紀沉淮感覺應該沒問題。
千雁說:“我之前去其他幾組看過,他們沒你厲害。”
紀沉淮心頭雀躍了起來,這樣的贊美實在讓人愉悅,都快要讓他忘記自己身上的離奇。
在紀沉淮準備挑籮筐里的玉米回去時,被千雁阻止。
“再等一下。”
紀沉淮有些疑惑,還是點頭。然后,千雁還遞給他一個小風扇,他取下手套才將小風扇握住,涼涼的風吹在臉上確實很舒爽。
就是心依舊跳得飛快。
“雁姐姐!”
“雁姐姐!”
“我們來了。”
隨著幾道小孩的聲音響起,攝像師也很機靈趕緊轉了過去,就見到幾個小孩趕著牛過來了,這些牛的背上還掛著籮筐。
紀沉淮已經明白了。
只是,牛會聽話嗎?
“大小姐,這些小朋友不能幫忙。”包賢在之前就注意到千雁這邊有點不對勁,見這些小孩牽著牛過來,他哪里還不明白的。
千雁說:“我只是和他們借了牛和籮筐,不用他們幫忙。不是白借,也是給報酬,報酬是我給他們講作業。”
“我借的是牛,不是牛車。”千雁強調,“沒有車。”
三月,初春。
看內容下載愛閱小說app,內容已在愛閱小說app,網站已經不更新內容。南凰洲東部,一隅。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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